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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會比你那些情婦還讓你滿足。”蔣麗雯毫不臉紅地吻上凌刻骨頸後的肌膚,雙手想扳過他的俊臉,將唇印上他的薄唇。
凌刻骨嫌惡地一把推開蔣麗雯,擦掉唇角的唇膏冷酷地說道:“麗雯,請你自重!否則連朋友都沒得做!”
說完,他丟下一臉尷尬的蔣麗雯離開。
看著書房的門在自己面前關上,蔣麗雯豔麗的臉上閃過詭異的笑:“凌刻骨,你遲早有一天會成為我的!你逃不掉!”
夜很沉,那沒有星星的夜幕就像被潑了墨的宣紙,層層疊疊的雲霧如同起伏的山巒,遮蓋著大地。
凌刻骨的臉就如同這幽深的夜幕,讓人看不清顏色,只有那兩隻犀利而精湛的黑眸在暗夜中閃爍,如寶石般璀璨。
他倚著陽臺,冷漠地把玩著手中那串水晶手機鏈——希芫三年前送他的生日禮物,他的拇指撫過那熟悉的水晶珠粒,腦海裡浮過小希芫那張稚嫩的臉。
突然一個用力,他的拇指被那水晶的稜角劃傷,痛卻沒有傳達到他的心底。
“睡不著?”蔣麗雯的聲音從他旁邊的陽臺處傳來。
凌刻骨挑起劍眉,不語地望向蔣麗雯,從她的臥室裡透出的點點燈光將她籠罩在昏黃的光暈裡,完美得彷彿雅典娜。
“要不要來杯紅酒?”蔣麗雯舉舉手中的酒杯,抿起唇角,露出盅惑的一笑。
高腳的水晶杯中載滿鮮紅的酒液,發出誘人的醇香,似乎在誘惑人們去品嚐。
凌刻骨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就把頭轉向漆黑的幕布。雲影浮動中,間或透出幾點星光,將他的俊臉映照得輪廓分明。那雙如墨的黑眸裡蘊藏著讓人看不懂的顏色,峻冷的臉孔如一座冰雕。
蔣麗雯拿起旁邊的酒杯,注滿紅酒,隔著陽臺遞給凌刻骨:“酒是最好的安眠藥,我知道你又在想冰兒,喝了它你會好過點。”
冰兒就像一隻無形的手,一直在控制著凌刻骨的情緒,她挑起一絲帶著嘲諷的冷笑,在心底冷哼。冰兒是她手中最好的一張牌,這是她攻克凌刻骨的利器,她不會放棄利用冰兒來達到擁有凌刻骨的目的。
“Cheers!祝你今夜有個好夢!”蔣麗雯仰頭飲盡杯中的酒液,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以空酒杯對凌刻骨示意。
凌刻骨看了眼蔣麗雯,不疑有它地接過酒杯,一口飲盡那包藏著秘密的紅酒:“早點睡,明天一早飛回美國,那邊還需要你去管理。”
“刻骨,我想留下來。”蔣麗雯幽怨地嘆了口氣,“你把我派到美國已經三年,我已經受夠了異鄉的孤獨,能讓我回到大家身邊嗎?沒有愛情,擁有友情也好。”
“我會考慮!快去睡!”凌刻骨不忍地說道。聲音裡有一絲關切,就像在對疼愛的小妹妹一樣用哥哥的威嚴命令道。
“謝謝!”蔣麗雯喜極而泣,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淚,抱歉地對凌刻骨說道,“刻骨,我會努力走出沒有你的陰霾。”
轉身之跡,她那絕豔的臉上浮現出奸計得逞的冷笑。她會等著凌刻骨主動爬上她的床。希芫越來越漂亮,威脅越來越大,她不能再等,她要主動出擊。不光是希芫,還有那個假“冰兒”,她不會讓她們奪走凌刻骨的注意力。
蔣麗雯進屋後,他仍然倚著陽臺沒有動彈。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幅潑墨山水畫突然變了顏色,一道閃電劃破幕布,伴隨而來的是驚天的雷聲。陰冷的狂風呼嘯著吹透他的衣服,他不但不感覺冷,反而全身燥熱,他的意識漸漸模糊,理智悄悄遠離。
就在這時他的房門突然被人開啟,希芫就像一個柔弱的天使,怯生生地站在門口:“爸爸,娃娃好怕!”
第24章
就在這時他的房門突然被人開啟,希芫就像一個柔弱的天使,抱著一隻枕頭怯生生地站在門口:“爸爸,娃娃好怕!”
乍然聽到希芫的聲音,凌刻骨猛然轉身。當看到她那惶恐的小臉時,他自動張開雙臂,迎接著那撲向他懷中的小人。
“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凌刻骨的語氣中有種無法忽視的憐惜,他抱起希芫,將她放到自己那寬大的KINGSIZE的床上。
“不要離開娃娃!”希芫像溺水的人抱住救生的浮木一樣抱住凌刻骨,不肯鬆手。
凌刻骨放棄內心的掙扎,坐在床邊,將希芫抱在腿上輕哄:“只是打雷,沒什麼好怕。睡吧,爸爸會陪著你。”
希芫露出甜美的笑容,在凌刻骨的俊臉上輕啄了一口,才安心地窩在他的胸口:“爸爸不許在娃娃睡著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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