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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仇人的女兒。
如果她只是一個跟野狼沒有關係的路人甲,他會不會愛她?
以內的苦澀與酸楚讓希芫越來越沮喪,她悲愴地抱住沈丹的勁腰,任眼淚模糊了視線。
“不對你好,我還能對誰好?”沈丹低嘆了一聲,大手充滿憐愛地揉著希芫那飄逸的長髮。
這些年,他的心只被希芫佔據,再沒有一點空間留給別的女人。如果不對她好,他還能對誰好?
可是希芫會明白他的心嗎?
昨夜,他站在凌刻骨的房門前徘徊了一整夜,幾度想衝進屋,將希芫從他的懷裡搶過來。他的心被嫉妒深深地啃噬,眼前不斷閃過她在凌刻骨身下承歡的畫面。
可是凌刻骨是他的恩人,他沒有辦法做出背叛他的事。
他只能一個人跑到院子裡吹冷風,讓寒風冷卻他心內的妒火,讓自己忘卻心愛的女人正被他的主人佔有。
那種想愛不能愛的痛苦快要把他折磨得發狂,他好想對懷裡的希芫大聲地說:“娃娃,我愛你!”
可是她會願意聽嗎?
她寧可被凌刻骨傷害,也不願意接受他對她的好,也許在她心中,自己只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
沈丹苦澀地擁緊希芫,不再說話。
希芫陷在自己的心事中,並沒有發覺沈丹的異樣。
第54章 陷害
站在氤氳著熱氣的浴室中,希芫的小臉充滿憂傷,她失神地撫著自己胸前那青青紫紫的痕跡,回憶著那一夜的折磨,不禁心酸。
凌刻骨竟然一點兒憐惜之心都沒有,她的身上遍佈著大大小小的咬痕、抓痕,而她那最幽謐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疼痛,好像被昨天激烈的戰況傷到,火辣辣地疼。
她的小嘴唏噓著,疼得直皺眉。她小心翼翼地將棉質睡衣換上,儘量不要碰到傷口。
突然房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沈丹那熟悉的聲音傳入她耳中:“娃娃,我進來了。”
“沈哥哥,這麼快就回來了?你不是被百虎叔叔(因為白跟虎放一起是禁詞,以後白都用百字來代替)叫走了嗎?任務完成了?”希芫詫異地看著沈丹。
他離開才不過一個小時,怎麼就回來了?
“沒有。”沈丹有些羞赧地將手中一盒藥膏塞進希芫的手中,然後就紅著跑掉。突然他轉過身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熱情地衝著希芫說道:“我去上班,娃娃有事給我打電話。”
希芫點點頭,笑著衝沈丹擺手。
見他下樓,她才低頭看手中的藥膏,一看說明,她的小臉也跟沈丹一樣,紅得像晚霞一樣嬌豔。
這竟然是用來……
他怎麼知道她那裡受傷了?
感激地朝沈丹的背影看了一眼,希芫走回自己的房間,坐到垂著白紗的公主式大床上,將那泌涼的藥膏一一抹在自己的傷處。後背與腿間的幽謐處,抹起來好吃力,尤其是下面的紅腫處,她只觸到入口就羞得不敢進去。
羞紅著臉將藥放到桌上,她又鑽進那已經失去凌刻骨體溫的被中。
今後,她該怎麼面對凌刻骨?
擺在她面前的是一團亂麻,她理不清。
過往的一切像幻燈片一樣在她眼前晃,有疼寵,有寶貝,有輕蔑,有仇恨……
如果他與她之間只有恨,那他為什麼會把她像寶貝一樣地養大?
如果他愛她,又為什麼會那麼無情地傷害她?
昨天他毫不留戀地離開,到現在也沒回來,是厭倦她了嗎?
只一夜就厭倦了……
就在她鬱悶得要死時,手機突然響起來。
看到陌生的號碼,她有些納悶兒地剛一接通,祖…奎利亞諾那帶著異國口音的磁性嗓音立刻從裡面傳來:“小美人,快點出來!五分鐘不到我就進去抓人!”
說完,也不等希芫答覆,就結束通話電話,那霸道的氣勢簡直比凌刻骨有過之而無不及。
“切!這個色狼豬,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有空,就這麼掛了!”
她把電話扔到床上,被子一蒙,繼續補她的覺。
現在的她,心想糟糕得不想理任何人。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人丟棄的小狗,可憐沒人要。
銀豹叔叔去了歐洲,沈丹也去上班了,她連個訴苦的人都沒有,除了沮喪,她不知道還有怎樣。
十五年來,她第一次這樣無助。即使被蔣麗雯毆打時,她也沒有這麼孤獨難受過。只因為拋棄她,凌虐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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