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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誰的?'他看著披在我肩膀上的衣服,用手掰了一下後領說,'還名牌來的哦。這個牌子很貴的。'
什麼跟什麼?'這是柳瀨步的衣服,'我回答他。
啪的一聲,客廳突然傳來東西破碎的聲音。
我順聲看過去,伊藤忍不知何時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的茶杯在他手心裡被捏碎了,濃熱的液體流出來,他的手被碎片劃出一道血後。
'啊,'斷兩節大叫一聲,哥哥嚇了一跳,頭上的瓶子也掉落下來,然後滿地都是水。
'快找藥箱,'斷兩節急忙跟哥哥在樓下翻箱倒櫃的,還把我往伊藤忍那一推,叫我先把他的血止住。
討厭,用上場的藥偏偏在這個時候找不到。
我看著大家忙得一頭狼狽,急忙坐在伊藤忍拉過他的手。
他的手很漂亮,但是不是書生意氣的白皙,而是健康的古桐色,修長。我小心的捧住他的受傷流血的手,抬頭。
他陰暗的眼眸深深的刻烙著我的身影。
'看什麼看?'我瞪了他一眼,小心的攤開他的手,掌心一道十厘米的傷痕。我倒抽一口涼氣!
'你沒事發什麼瘋?居然把一個杯子給捏碎了,'斷兩街他們還在緊張的找著藥箱,我還不忘記數落他剛才的暴力。
'找不到,'斷兩節說著,他突然看到伊藤忍受傷的手在流血,手不由自主的捂著自己的心口說,'好可怕啊。'
那聲音,比女生還嗲。我覺得他的聲音更可怕。
我白了他一眼,那麼大的人還那麼膽小,虧他還是日本最出名的導師。
還好去血散沒有亂丟,我急忙拿起桌子上的藥酒輕輕倒在他的手上。
'很疼的,要忍著。'我說著,小心的吹著他的手,粗製的鏈子在他的手腕上很顯目。
他的手明顯的抽動了一下,但只是一下而已。
他的手還是那樣冷,我小心捂著他的掌心,沒有去看他多麼深邃的眼。
還是找不到藥箱。我乾脆撕了一張紙巾圍在他受傷的手上,找不到繃帶。我扯下頭髮上的藍色絲帶緊緊綁在他的手背上。
白色的紙巾,藍色的絲帶,一個蝴蝶結。(抱歉,我不是很會綁。只能是像綁頭髮一樣打個蝴蝶結。這對我這樣的女生已經是很難得的。)
'我回去了,'我還沒來得及看一下我第一次綁繃帶的效果怎麼樣他就準備起身走人了。
喂,連謝謝都沒有。有沒有禮貌啊?
我急忙站起來看著他,'我不是專業護士來的,你一定要去醫生那裡看看。'
'這點血,沒事。'他像是自嘲的說,我提高聲音說他,'你怎麼這麼不愛惜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不關你的事,'他冷冷的說。
0…0我沉默了,的確是不關我的事。可是,我為什麼這麼生氣啊?
'那好,你流血死了算了,我不理你。反正我和你也沒有關係。'我很生氣的說著,轉過身就噔噔的跑上樓。
討厭的伊藤忍,把人家的好心當豬吃了。
我最討厭你了,最討厭你了。
(好象那小子在吃醋啊,斷兩節想著。他總是可以看破這一切。)
[正文:中:(五十三)佈告欄的相片]
第二天,醒來。
我看著外面的天氣很藍,很舒服。
陽光有乾淨的味道。衣服裡有整潔的清香。
我上課去了,但是我先跑到祈聖真的教室。我已經很多天沒有見到他了,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我就沒有他的訊息。我不知道哥哥和柳瀨步的好心會不會傷害到他。
因為我看到他教室裡的位置是空的。
一個人走在校道上,我看著迎面走來的凌依晨。
我想避開她,可是我發現她氣勢洶洶的是衝我而來。
我站在原地等著她走到面前,她用很怨恨的眼神看著我。
我看到她的左臉紅了,是被甩過耳光的痕跡。
'你的魅力不小,'她冷笑的看著我,我猜想到她昨天晚上的自以為是增加了七凌想要拉攏我們的困難,所以她受到七凌的處罰了。
這就是以商業利潤為目的的大人的世界。
'過獎了,彼此吧。'我沒有可憐她,因為她不值得可憐。
她狠狠的瞪著我,就在我不耐煩想要走時,她又開口了,'聽著。你現在有他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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