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立刻翻起身坐了起來。
天啊!現在是什麼時辰啦,今天可是酃祈霖第一天上早朝。那小子昨晚風流快活一夜,肯定不能醒來的。
李月急得直捶自己的腦袋,就差點要打自己嘴巴子。
他怎麼可以睡過了頭!
等等!他現在怎麼會睡在床上?
他昨晚本來是到房頂替酃祈霖把風的,心情不好,所以,帶了兩壺酒過去,想冷的時候喝兩口。
他喝了多少?
好象不是兩口,因為覺的那酒沒味,所以就把它當水,兩壺全喝了。
酒就是酒,不是水,然後,他就感覺到熱,再以後呢?
沒了記憶!
他是什麼時候,怎樣地回到這裡睡覺,他一概想不起來。
關鍵是那小子去早朝沒有,從來都要由他叫醒的酃祈霖,自己起床沒有。
李月晃晃腦袋,試圖讓還是又疼又暈的腦袋清醒一下,結果這一晃,頭更疼了。
“你終於睡醒啦?” 耳邊響起一個譏笑聲音,讓他差點沒跳起來。
“你怎麼還在家裡?為什麼沒有去早朝?”
酃祈霖看著他,好象很開心的樣子:“上早朝?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晚朝都該散了。”
李月這才向視窗看去,明亮的陽關道照了進來,光影卻已經映上了東牆。
“你今天上早朝沒有晚吧?” 李月有些難為情地問道。
“你說我該不該晚?” 酃祈霖不答反問。
李月沮喪地說道:“都怪我,沒事兒貪酒,沒有去叫醒你,如果皇上怪罪,我替你受罰就是。”
“你自己都不奇 怪{炫;書;網}自己是怎麼回到屋裡的嗎?”
李月奇 怪{炫;書;網}地看著他:“不是我自己回來的嗎?”
酃祈霖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
昨晚,李月把安排那四個女人伺寢的事交給楊洪後就離開了王府,酃祈霖則一直跟在他的後面,一方面是擔心,另一方面想看看李月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幹什麼。
李月像個沒頭的蒼蠅,左晃又跑地跑了一陣之後,去了城外的一個小樹林裡,結果,十幾棵樹毀在他的劍下,然後,他又“飛越”回了京城,因為那時城門已關,他是踏水飛過護城河,越過城牆進入京城。
到一個還沒關門的小酒館裡,他買了兩壺酒,然後回到王府,跑到了房頂。
因為不想讓李月知道他在跟蹤他,所以,他一直等在下面。
哪知,左等右等,也不見李月下來,他這才上了房頂檢視,結果,人家李月正在那兒呼呼地睡大覺。
把李月從房上抱下來,還沒走到屋裡,李月卻大吐起來。
等替李月洗好,安頓好,他自己也洗了乾淨換了衣服,已經是去早朝的時間。
至於那幾個女人,他只是讓她們睡了一覺,便讓人將她們送回。
“那你能記住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嗎?”
李月努力地回憶了半天,搖搖頭。
酃祈霖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走到外間,不一會兒,端了一個碗進來。
“你勞苦辛高,把這個喝了,醒醒酒。”
李月一聞,眉立刻蹙到了一起:“一股醋味,不用了,我一會兒就好了。”
“我就放了一點醋,這樣解酒的效果才會好。”
李月看著那碗放了醋的醒酒湯,臉扭成了一團。“你知道我最煩醋了。”
“你煩醋?昨晚全京城的醋都讓你一個人喝了,喝多了醋,又去喝酒,現在,又得用醋來解酒。”
“你當我是女人?我沒事喝哪國的醋?” 李月嘴硬地說道。
酃祈霖把碗往床邊的櫃子上一放,說道:“你自己看著辦,今晚,我得去其他幾個皇兄的府中回訪,你要是放心讓我一個人去,不怕他們下毒害我,你就不用喝這碗湯。”
他的話一落,李月立刻端起碗,毫不猶豫地喝了起來。
酃祈霖沒有看李月,而是走到窗前,看著窗外,他是在平復自己的心情。
這就是他的月,毫無任何條件愛著他護著他的月,哪怕有天他負了他,他的月還是會象現在這樣為他做任何事,為他犧牲,即使要月的命,月也會在所不辭。
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一直有個溝坎無法越過,那就是李月腦中根深蒂固的等級觀念,無論他怎樣地努力,李月都無法放棄這個想法,所以,李月為他做的一切,一方面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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