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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皇位重要,還是我重要。”
酃祈霖不惜毀壞自己在宣陽帝面前的形象,公開承認自己與李月間的特殊關係,以此免了李月一死,既在李月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的確是在賭。
酃祈霖惱火地看著他:“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要是一點都不相信,就不會這樣做了,只是不覺得自己值得你這麼做,只不過是一個殘缺的廢人。”
“你是不是還想讓我繼續再打你五十杖,才能把你打明白?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給我好好記住,我把我的命交給你,你要是死了,我就不獨活,以後再做事情,你給我想清楚。”
“那你這半個月就好好地伺候我,我可是為你挨的打,遭的罪。” 李月說完,又大聲叫喚起來,“啊!...呀!...疼死我了。”
酃祈霖的臉色終於有了緩和。
到了晚上,孫福悄悄地溜了進來,肩上扛著一個大包袱,開啟一看,竟是一個扎的草人,高矮胖瘦和李月差不多。
看到這個東西,酃祈霖開心笑了,立刻手腳麻利地幫助孫福將那草人吊了上去,然後到外面看了一眼,從窗戶的影子,竟跟真人差不多。
杖責之後的其他刑罰是能免就免,但有些卻是沒法避免,因為有些事情必須得做給別人看。
比如掌嘴,酃祈霖說什麼也打不下去,孫福不敢打,李月只好自己打自己,最起碼也得讓人看到他的臉是腫的。因為他犯的罪就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光掌嘴肯定是說不過去,所以,他只好自己將舌頭咬得鮮血淋淋,連說話都說不清楚。
手上的,腳上的,胳膊上的,腿上的,身上的,總之,該有傷的地方還是要有,只是嚴重程度都大打了折扣,絕大部分時候是李月在自殘,少部分是酃祈霖動手,比如後背上的傷。
自從李月白天去清洗馬桶之後,這洗馬桶的地方就變成了高壓區。
第一天,李月是帶著手上的傷去洗的,結果,到了晚上傷口就開始感染,手腫得碰不了東西,儘管酃祈霖將所有李月配的藥都搬到求刑室,但還是一下子控制不了病情。
可是,這馬桶還是得洗,有給他分配的固定數量,於是,其他洗馬桶的太監到了黴,在某人的無聲威逼下,每個太監都“十分情願”地多清洗了幾個馬桶。
這讓李月很不好意思,等到傷愈以後,他便努力地幫著別人洗著馬桶,因為他洗的速度很快。
想一想,有人替你將洗淨的馬桶拎走,擺好,那得省多少時間?
在這半個月裡,求刑室每晚的鞭聲和淒厲的尖叫聲都會按時響起,窗戶上那個模糊的人影在鞭子的抽動下,晃動著,掙扎著,鞭刑過後,總是會有那受刑之人因為疼痛所發出的似哭的破碎的呻吟聲,只是那聲音在侍衛們聽起來怎麼那麼地...讓人心跳加速,臉紅耳熱。
第三十章 各路人心
酃祈霖也有高興的事。
因為李月背上有傷,他終於同意換成另一個姿勢與酃祈霖歡好,這在以前他是說什麼都不同意的,說自己象個狗似的。
酃祈霖的願望說簡單也不簡單,那就是夢想著有一天,可以和李月把書上所有的姿勢都試一遍,不,應該說,反覆地進行。
現在,至少李月終於願意和他開燈做這些事,也不再忌諱他的身體被看,所以,酃祈霖覺得自己目標快要實現。
整個皇宮裡都知道李月在求刑室被懲戒的事,好多人也都聽見了那每晚受刑的哭喊聲。
有個人天天都徘徊在離那不遠的黑暗裡,直到哭喊聲結束,才會默默離開。
如果我當初不把他帶到那個災星跟前,他就不會遭受這番苦難,那個人心裡在後悔著。
李月在半個月的最後一天,結結實實地捱過所有刑罰之後,被酃祈霖抱著離開了皇宮,坐著馬車,回到了王府。
孫福這半個月幾乎沒有一天睡過好覺,見兩個人走了之後,不禁在心裡說了聲:阿彌陀佛。
從心裡說,他真的很羨慕李月,同樣是太監,他怎麼就沒那麼的好命,遇到一個可以把自己當成寶的主子。
然後整整半個月,酃祈霖都沒讓李月下床,把他照顧得週週到到,連飯菜都要端到床邊。
但他從來都不擔心李月會吃得太胖,因為有一件事他是從來都不照顧李月,必須依他自己的性子做。
目前沒有太多事做的酃祈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李月身上,沒事就折騰他,每次不讓李月“難受”得哭幾次,不把李月l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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