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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李月心裡已經知道了這個程式,所以,沒什麼反應。做為太監,每年都要進行例行檢查,這也不是第一次,反正大家都是一樣的殘缺人,誰也不用笑話誰。不過,如果他要是知道他的那個壞小子此刻心裡所想的,恐怕就不會這麼淡定了。
孫福繼續說道:“然後是殺儆棒,根據罪責的大小有四十,八十和一百。象他這樣需要懲戒半個月的,應該是一百棒。”
酃祈霖心說,一百棒過後,這人的命已經基本沒了。
“然後呢?”
“如果他能挺過棒責,就要繼續接受具體刑罰,請問,他犯了什麼罪?”
酃祈霖再次看向李月:“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兒。”
“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就要先受嘴刑,有掌嘴,洗嘴,治嘴,縫嘴和割舌,這要由主子決定給他哪幾種。”
“具體說說。”
“掌嘴最輕,就是讓他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直到主子說停。洗嘴是用開水漱口,一般用刑後的人就無法說話了。治嘴是用針刺舌,至少一百針,刑過之人,舌頭也只能保留部分。縫嘴您能猜出,但需要兩天後才可放開,割舌雖然受刑之人以後不再有說話的可能,但也只是一下子,罪遭的反到要少。”
酃祈霖聽了直搖頭:“不行,他不可以不能說話,那就掌嘴。”
“做了不該做的事,就比較難下刑罰,不過做事是用手腳做事,懲罰也是針對這些的。常用的有拔指甲,扎指尖,掰斷指,踩鐵板,跪釘板等。”
“等到這些刑罰受過之後,他還能活下來,那他就要接受每天訓戒。”
“那都有什麼?”
“分為早訓,日訓,晚訓和夜訓。早訓是自掌嘴二十,叩頭一百,日訓是做苦力,去刷馬桶,晚訓是鞭刑二十,夜訓是倒吊過夜。”
酃祈霖罵道:“這人還能活嗎?”
孫福一彎腰,面無表情:“太監本來就不算完整的人,只是奴才。”
酃祈霖想著怎樣來懲罰李月:“我以後還要他好好地伺候我,所以,決不可以讓他有半點殘缺,但這懲罰卻也不能少。”
他想了一會兒,說道:“今天先驗身,然後棒責,由本王自己動手行刑,否則,難消我心頭的氣。打完了他後,今天就先不懲罰別的,因為我可不想讓他死,反正還有半個月,我們慢慢來,你在求刑室替我安張床,我要住在那裡看著他。”
孫福點頭稱是,有酃祈霖自己親自決定要怎麼做,等於救了他,否則,他是想不出辦法如何讓李月在半個月後還能完好無損地走出這裡。
“那奴才就先替他驗身了,王爺請先回避,恐汙了您的眼睛。”
酃祈霖卻是一動不動,眸中似乎有什麼在跳躍:“他是本王的人,本王要知道他的一切,所以,要和你一起驗身。”
一直都冷靜異常的李月,身體猛的抖動一下。
剛才孫福在說那些駭人聽聞的酷刑時,他都沒怎麼害怕,既然酃祈霖親自跟他來到這裡,那就不會讓他受到那些罪,至少,也會讓他少受罪。可現在酃祈霖說要看他的身體,內心的自卑,讓他羞愧難忍。
雖然平時私下裡與酃祈霖不分上下尊卑,但他從來都沒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的人,也正因為如此,才使他設想周到地應付著身邊的所有事,並不暴露兩個人的親密關係。
不讓酃祈霖看到殘缺的身體,是他維護自己尊嚴的最後一道防線,一旦酃祈霖看到這一切後,不管酃祈霖怎樣看他,他都覺自己再也無法象以前那樣,坦然地面對酃祈霖。
“王爺,不要。” 許久未說話的李月開口叫了酃祈霖,懇求地看著他。
酃祈霖哪肯放過這個機會,“你這個該死的奴才,給我閉嘴。”
李月看了酃祈霖一眼,眸光復雜之極。他雙膝一曲跪了下去,整個人俯在了地上:“奴才情願去死,請王爺成全。”
他著話終於激怒酃祈霖,他一步上前,將李月從地上拽起,讓他面對著他:“為、什、麼?”
每個字都是從牙縫中一點點地擠出,其中的意思,身為旁人的孫福自是無法理解。
委屈,憤怒,傷心,憂慮,更多的是心疼。
你這個傢伙在想什麼?為什麼會想到要死?你死了,我怎麼辦?
你在怕什麼?怕那些折磨人的酷刑嗎?你以前的堅強都哪去了?你放心,有我在,我就一定會讓你好好地活著出去。
為什麼那麼不想讓我看你的身體?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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