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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作自受,我不怪你!但你可知否,你說完這句話之後,我要從此把你從我的記憶中刪掉,我們從此成為陌生人?看到對方,不會正視對方,跟對方說話,對方的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任何聯絡了!” 霍韻林期望說出這番話能讓他們沉於大海的愛情產生一絲希望。然而,縱然郭星海有千萬般不願意,要飽受驚人的煎熬,在他看到急匆匆趕來的葉之秋時,不得不痛心地說出那些無情的話。
“最好是這樣,我們都將與別人結婚了,而葉氏集團是商業名流集團,我可不想得罪葉之秋,失去一位生意朋友!”郭星海冷笑著說。
霍韻林沒想到現在的郭星海不但無情,而且還很有利己主義,十分氣惱地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而餘美葡看到郭星海沒有反應,心裡氣不過來,就以驚人的步速走到霍韻林面前,回敬了她一個巴掌,並大聲罵道:“你憑什麼打他?他有什麼錯,是你一直不要臉地纏著他而已。我現在以他的未婚妻身份警告你別再纏著他,不要臉的女人!”
餘美葡的話換作在平時,對霍韻林來說,如同放屁,無關痛癢。然而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讓自己受到這種從未受過的難堪侮辱。郭星海卻立在那裡,不再像從前那樣出來為她解圍,還擊,而是無情地趕她走,好像自己在這裡給他丟臉似的。霍韻林傷心絕望地望了不敢正視她的郭星海一會兒,而後灑淚掉頭走。朦朧中卻發現葉之秋向她走來,霍韻林的心裡更是難過:為什麼愛我的人偏偏不是我愛的人呢?於是她推開葉之秋,徑自離開這個人人嚮往的五星級豪華酒店。
霍韻林不想讓葉之秋找到自己,於是不回‘勿忘我’公寓,打的,漫無目的地徘徊在這個揮霍的城市。她的心很亂,需要找一處無人的地方,獨自理清思緒,不要讓自己過得如此糊塗。她不甘心自己的愛情就此幻滅,然而她的愛人已經不愛她了,她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覺得心裡很難受,不想見任何人,不想說話,只想靜一靜。此時,車突然嘎然而止,讓神思不定的霍韻林蹙不及防,向前傾倒,與前座背椅作了一個貼心運動。當她回過神來,她才發覺司機如此瞭解她的心思,帶她到了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但卻靜得恐怖!基於恐怖小說給人類帶來的慣性思想,霍韻林心裡十分(炫)畏(書)懼(網)地直盯著前座的司機,她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她的腦海不由自主地幻想著面目猙獰的變態司機如何向她施展禽獸魔功,使得她不由得戰慄起來。於是她用力推進車門,奪門而出。走出來,她才知道自己是多麼地可惡,司機多麼地可憐和無辜。小說,真的不能看得太多!她望著圍攏過來的這班兇悍強盜,表情僵硬地想。
只見為首的那名彪形大漢手執短槍指向她,面容猙獰地警告道:“小姐,乖乖的別動,我是來收情侶保護費的,只要你們乖乖地交出錢來,我們不會為難你們的,畢竟我們的宗旨是保護上情侶山的情侶!” 霍韻林聽到這似曾熟悉的臺詞,尤其“情侶山”這三個字,心中響了一聲悶雷。這司機怎麼這麼白痴帶我來這種地方,想不到他長得像monkey,誰知道是donkey,真失策!霍韻林,你的媽媽生得你並不黑啊,你怎麼就這麼倒黴啊!為什麼別的車不上,偏上這輛車?為什麼別的山不上,偏上這座山呢?哎……
“喂,別傻愣著,行動啊!”看到呆若木雞的霍韻林,那強盜首領不滿地喝道。
“你兇什麼兇啊你,你是白痴嗎?你看我和他像情侶嗎?你有沒有腦子的,判斷不出真假,乾脆從這裡跳下去吧!”霍韻林本來就不喜歡別人對她呼呼喝喝的,再加上今天的心情實在是很糟糕,不免得十分慍怒。
“你——好辣的妹子啊!咦?怎麼看你這麼眼熟的?”強盜首領經上次的失敗後,對霍韻林的語調尤為深刻,這次又重遇上,感覺又上來了,於是上前仔細端詳她,喚起自己的記憶。
霍韻林的記憶力可是一級棒的,她聽到他這樣說,一下子就想起他就是上次向她和郭星海收情侶保護費的白痴首領,心裡在苦叫,真是冤家路窄,千萬不要讓他認出來啊!這該死的司機,失戀的是我,怎麼不正常的是你呢?哪裡不去,偏來這裡,真想把你千刀萬剮。但是今天註定是她的倒黴受難日,首領沒有記得,那底下的小廝卻要跟霍韻林過不去似的,笑得很賊地上前提醒。首領一聽,眼都綠了。先讓手下把那早已嚇得不知魂魄歸附何處的司機拎出車外,對他進行日本侵略中國時的搜刮,甚是可憐。霍韻林看到司機被打得鐵腫,心裡想到自己不會好到哪裡去的,她斷定今天是她的發難日,而剛好是強盜首領的發狠日。
“怎麼不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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