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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就像是瓷瓶一樣包裹著血液。
終於,玄羽的身體消失了,成為了一粒粒的血珠和細微的塵埃……一百年的痛苦掙扎結束了。
血珠和塵埃把聖銀之石包裹的嚴嚴實實,這塊血色如紅寶石般的晶體落了下來,躺在了容器的底部。
玄羽在一百年前,被聖銀之石感染,體內殘留著聖銀之石的質子,而現在,他和聖銀之石已經同化了,他成為了聖銀之石的“外衣”把它緊緊的包裹起來了。
黎嗆淺笑著,很滿意的走了過去。
展焱握著槍想去阻止他。
“一切都不會改變了,放棄吧。”瑪雅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輕聲的說著,“人,是鬥不過魔鬼的。”
展焱看著她,她也變得陌生了,曾經那個搭著自己肩膀,吵著讓自己陪她去喝一杯的瑪雅……不在了……
“我不會放棄的!”展焱憤怒的喊著。
瑪雅卻依然平靜,眼神靜謐的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沒有一絲的轉變。
“那你只會死在這裡。”
“我不在乎!”
“他呢?”瑪雅看著展焱,舉起手,指向黎嗆,“你覺得他能接受,他親手殺死自己夥伴的事實嗎?”
“他!……你看到的,想到的,關心的,永遠都是他!”展焱的話像刀一樣,剮割著他自己的心。
這是他不願說出口的……事實。
“展焱,你不會了解他存在的痛苦,我們都無法瞭解。……你現在去,除了是去送死之外,什麼意義都沒有。”
“我就是要去問問,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能這麼冷靜的看著身邊的人死掉卻無動於衷!”展焱對瑪雅吼叫著,看到玄羽的死,自己都會為之動容,可是黎嗆呢,卻可以這麼的冷靜,展焱無法接受。
“問?……可能連他自己無法回答你吧!他已經不是黎嗆了。”瑪雅的話音剛落,黎嗆拿著那塊紅色的聖銀之石轉過了身。
展焱和影飛震驚的疆住了,那隻……那隻眼睛是怎回事,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一隻眼睛。
黎嗆看出了展焱和影飛的震驚,輕輕的撫拭著右眼,笑了笑,“很美吧!……我本來沒打算這麼早的,不過他實在是太不聽話了,我只好……算了,說了你們也聽不明白。”
黎嗆微笑著,走到了瑪雅身邊,小聲的說道:“我們該走了。”
瑪雅輕輕的點了點頭,跟在他身後,向門外走去。
“站住!”展焱大喊一聲,舉起了槍,可是他的手指還未觸及到板機,瑪雅的鐮刀已經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展焱手中的槍被切割成了兩半,伴隨著手上被割出的傷裡的血一同落到了地上。
黎嗆手上的刀已經出鞘,透著寒慄的光。他瞥眼看了看瑪雅,
“你到是手快,不過便宜他了。”說著黎嗆收起了刀,徑自走出了封印之門。
瑪雅看了展焱一眼,沒有一句話,轉身跟在黎嗆身後,離開了。
一切都沉靜了,雨停了。
不記睡了多久了,當米颯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了。她披上一件外衣,站在窗邊,窗外的陽光很燦爛,很溫暖,金色的落葉悠悠的飄蕩落,鋪滿了地面。
黎嗆離開時,那一抹邪麗的笑容深深的印在米颯的腦海裡,那隻金色的蛇目之瞳,魔障一般,一直凝視著自己。
紫織輕釦著房門,走了進來,“颯颯,GEN回到教皇廳了。”紫織帶來了最新的訊息。
米颯轉過身望著紫織,等待著她近一步說明事情的原尾。
“喬汀好像利用了他權利省的能力,迫使教皇廳赦免了GEN姨的叛逃罪,由於珈理的死,教皇和主教方寸大亂,局面已經倒向了權利省,不用再擔心GEN姨會有什麼危 3ǔωω。cōm險了。”紫織大致說明了一下情況。
“珈理是猶大的事呢?”米颯問道。
紫織搖了搖頭,“沒隱瞞了。……教皇廳覺得這是有史以來最大的醜聞,所以對外宣佈,珈理是因公殉職的。”
“是嗎!”米颯笑了笑,“不光彩的事實,總是會被明豔鮮亮的虛像所替代。”
紫織明白她的意思,看到了那些證劇,誰也不會再相信教皇廳這些冠冕堂皇的虛詞了。
“展焱和影飛他們呢?”米颯收拾了一下心情,笑了笑,問道。
“他們沒事了,早上就醒了,不過……展焱到現在都不理任何人,影飛陪著他呢。”
米颯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