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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絕冷笑一聲,說:“帶去外面看看。”
此刻外面正掛著數十個人,曝在明媚的陽光下,血跡斑斑,女人看到這種情景,緊閉的牙關終於鬆開,她大叫道:“放開他們,放開他們。。。。”這些人中,竟然有她的親人,她沒有想到,這怎麼可能,她是隻身潛入的,她的親人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被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了,有人許諾會好好照顧他們,所以她才會如此聽話替他們賣命。
無絕冷冷地看著下面跪著的女人,說:“現在你還不打算開口嗎,那麼外面的人可就都沒有活路了,你若是忍心。。。。“他刻意留給她思考的機會,一個人不可能沒有弱點,也不可能沒有過去,一旦用心去找,總能找得到。無絕這幾天派出無數的人,才有這些收穫,這還要感謝那些中途叛變的細作了。權,財,色,有誰能抵抗得了呢?這世上真正忠心的人又有多少呢。
無絕握緊拳頭,聽著女子說出西弦兩個字的時候,他心中的憤怒已經不可遏制了。他有過很多的設想,但是從來不知道竟然會是耶若,無絕面色沉鬱,雙眼衝紅,怒氣在胸中橫衝直撞,他恨恨地說:”耶若,你先出手的,別怪我趁勢欺人了。“
不久之後,西弦和北瑟皆收到訊息說,南蕭心雷霆之勢,出兵西弦,如今的西弦南邊同樣危急,北邊早已失去了一大片土地,只有東方尚存一線生機,然而誰都知道,東琴和北瑟是盟友關係,遺韻定是會站在北瑟這一邊的,如此看來西弦竟是要獨力面對三國的合軍嗎?
身處東琴的清風同樣聽到了這個訊息,她長了一個心眼,在趙逸泓暗地會見手下的時候,她跟蹤了他們,如若不然她又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這個時候耶若一個人怎麼能就會的了,清風心中焦急,她必須去幫他,可是隻憑她的力量不可能做得到,突然之間她想到了,或許她可以藉助白氏的人手。
想到這裡,她在趙逸泓還未發現的時候 ,匆匆趕往白氏總壇。
看著清風離開,趙逸泓露出笑容,若不是他有意,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能這訊息呢?國主此次確實賭得大了一些,或許她真能找到方法來幫國主,他能為他們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
清風在那裡看到了秦莊,她一把抓住秦莊的手說:“你說過,白氏元老已經承認了月印,是嗎?那麼帶我進去見他們,告訴他們我就是月印的主人,我有要事要跟他們商量。”她從沒這樣急切。
秦莊一動不動,對清風說:“你回去吧,他們不會見你的。”
清風陌生地看了他一眼,直朝裡走,不知從哪裡出來的人攔住了她的去路,那人正是聞框,他朝清風做了一個揖,說:“扶樓主好 久:炫:書:網:不見,不過現在裡面正在商議要事,不便見客,您還是先回去吧。”
總壇內,白衣人接過千里飛鴿的書信,展開,看到上面簡短几個字,眼中有一時的震驚,但隨後就恢復平靜,他說:“開始了嗎?”彷彿是在問什麼人,但沒有人知道他在說什麼,而此刻門口傳來爭吵聲,白衣人依稀聽出那個聲音是清風的,原來是她嗎,他示意劉益章去帶他們進來。
老劉也出來的時候,聞框似是明白了什麼,他終於鬆了口,說:“既然樓主有要事,那麼就請進吧。”可惜他話還沒說完,清風就真如一陣風一般極速衝了進去。
她來得急,驀然抬頭,卻發現此刻站在總壇裡的人,月白色的長衫,聖潔無暇,溫潤明淨的面容,那個無數次曾經出現在清風夢中的人,如今卻是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她遲疑了一下,靠近,伸手試探地碰他的臉,微涼,卻很實在,這個想法讓她心緒起伏不平,那曾經堆積在腦海中畫面就這樣突然之間被重新翻起,那是山林,那是兩件草房,那裡有她和師你,她曾經枕著他的手臂睡著,他曾經包容過她的任性。。。不去看前因後果,那時他們是真的相依為命,在她一片空白的時候,是他給了她依靠。想到這裡她迅速抓住白衣人的手臂叫了一聲:師父。委屈低迷的話語,伴著難得的眼淚從眼眶中落下,教人看著也是心疼。
清風對面的人,正是白無塵,是的,他回來了,他就在這裡,他抬手在清風頭上輕輕拍了拍,出聲說:“傻丫頭,沒事的,師父在這裡。”
清風何處與君歸 卷四 浮華終是夢一場 壹拾柒 有時候哭也是一種奢望
顧不得說什麼,清風急切的拉著無塵的衣袖,說道:“師父,幫我。”
隨後進來的幾人都看著裡面的兩人,若是他們猜的沒錯的話,她是要說關於西弦的事情,只是她也不好好想想,如今的形勢白氏是絕不可能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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