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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情況,暗黃的經幡垂落在地上,顯得悲慼愴然,似乎還有些身處密境的錯覺,而一處轉角的背後,我看到一抹淺灰色的布衣在經幡後若隱若現,有人在那裡!目光定定地注視那一角,身體也不自覺地朝那裡走過去。直覺告訴我那個人很可能就是他們口中身體不適的師太,至於她為什麼會在那後面卻不出來相見,我覺得很奇 怪{炫;書;網}。她這樣子反而讓我更想知道原因,也許會很有趣呢。好吧,我承認我心底那一股好奇心又被勾起來了。
小尼姑搶先一步移動到我面前,面色上有些慌張的回到:“施主還是回去吧,今日師父確實不便見客。”見她面色有異,我朝耶若眨眼示意,暗示他直接衝過去,就憑他國主的身份,什麼地方去不了,哪裡需要這樣謹慎。雖說佛堂清淨之地不好打擾,這師太似乎會躲在後面偷聽卻不出來,也可見她的道行不深,若是如此,我們的魯莽就更無可厚非了。只是耶若撇過頭去,對我的暗示避而不見。這彆扭的男人,他這個時候還講究什麼面子,忽然想起錦木之前告訴我的關於耶若和那件“仙服”的事情,於是終於想透徹了:耶若此人信佛,在佛面前更是虔誠無比,對於佛家的箴言更是信奉不已。沒想到這樣一個奸詐狡猾的男人會有這樣的信仰,這是人不可貌相。
他不來,那就只有我自已動手。我學著小尼姑的模樣,雙手合十,鞠躬行禮說:“師太即是身體不適就應該請大夫來看看,一味躺在裡頭也不是辦法,還勞煩小師傅去請大夫過來。”
小尼姑回說,已經看過了,大夫說靜養幾日就可以。
靜養,言外之意就是要外人不要打擾。但是我裝作沒有聽懂她的意思,展顏一笑說道:“既然小師傅這樣說了,那就說明師太的身體並不嚴重,那麼今日見一面應該也不會損了師太仙體吧?還是說師太囑咐你來阻攔國主?”說到後面,我的語氣拔高不少,借了耶若的身份來施壓,這比我說破嘴皮都有用吧。
果然小尼姑有些慌了手腳,她是還想說什麼,可是她還能說什麼呢?我有些得意,欺負佛門中人,我還真是不道德呢!
接觸到耶若薄責的目光,我不在意地笑了笑,我雖也彷彿,但卻只彷彿宣揚的愛眾生、渡化罪孽,諸如此類的法理,對於這些虛禮並不十分在意。
堂後傳來一聲咳嗽聲,之後是一個略顯蒼老的女聲:“誡方,帶他們進來吧。”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裡一震,應該是我曾經聽過的吧。也許又是一位熟人,只是不知道我和她也會有什麼糾葛嗎?耶若這個時候帶我來,我想此事也許不簡單吧。
曾經沒有解決的,殘留下來的人事物,在離開之前都處理乾淨,這就是耶若要我做的,我想我是明白的,既然是這樣我又何必拂了他的心意呢。左右不過是見一些人,聽一些話,對我的影響也不過如此。
我見到那位傳說中的師太,她面色柔和,依稀還能看得出年輕時的**,很少有女子是從出生開始就入了佛門的,很多情況下,她們都是經歷了滄桑鉅變,歷盡情劫堪破紅塵,這才遁入空門,於是從她們平靜的臉上還是能夠看得出一些塵世的殘留。在這位師太臉上,我也似乎看到了這些。我想她過去的經歷,或許也很跌宕起伏。
耶若看到她很是尊重,對她不敢有一絲的褻瀆,而我則是不同,我直盯著她,毫不避諱地。只見她的目光像是落在我身上,但又好像穿透了我。
她問我們有什麼事。
我望著耶若,我也想聽他說說有什麼事情呢。
耶若從容淡定地緘口不語,也沒有回應我一點點的眼神暗示。
這是在玩沉默遊戲嗎?是暗流湧動卻不流於形嗎?
我自覺這般很是無趣,便自做主張開口問;“師太身體怎麼樣了,聽這位小師傅說您病了?”有些話可以聊終歸好過什麼都不說吧。
她盤腿坐在木塌上,徽閉的雙眼慢慢睜開,眼中流動著什麼說不清的意味,果然是得道高人。這般教人看不清,正像是佛在凡人眼中的樣子,遙遠的不可摸透的,終其一生也未必能夠參透的。
她看了我一眼就不再理會我,轉頭對耶若說:“法事已經安排好了,明日便可開始誦經,做足七日,佛業修滿。他們也能得其所歸了。”
聽到法事一詞,我立刻冷了下來,彷彿咯在心裡的石子被人扭動著,心也開始一陣一陣的難受。而那種噁心的感覺如影隨行。怒容不加掩飾地投射到她臉上:我甚至在想,這個人必定是刻意這麼說的,為的不過就是要我不好過,這樣她也就算是替她的小徒弟報仇了,誰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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