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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在他身上猜來猜去,這就是他想看到的結果,他希望,他能佔據她全部思緒。。
“怎麼?心疼我了?”徐煊捧著冷靜依的臉,湊過來就要吻她,她倉惶的後退半步,不悅的皺著眉,“殿下,請你自重。”
“你應該習慣我的情不自禁。”徐煊輕輕的笑了,“這是我之前被匪徒綁架的時候受傷留下的傷疤,現在已經痊癒了,不會再疼了……”
不會再疼了,這句話,他說得特別的輕,傷口的確是不會疼了,但是裡面那顆跳躍的心臟卻永遠無法癒合。
“這個傷疤離心臟好近好近,彷彿正中心臟。”冷靜依盯著那個傷疤,情不自禁的想,徐煊中了這一槍能夠活下來,斷炫呢?是不是也能活下來?
“你在想什麼?”徐煊幽深的盯著她。
“我有一個朋友也像你一樣心口處中了一槍,只是他沒有你那麼幸運。”冷靜依故意感嘆道,“如果他還活著該有多好。。。”
“你好像很懷念他?經常想起他……”徐煊一邊下樓一邊頗是隨意的說。
“他救過我,對我很好,我當然不希望他死。”冷靜依看著他的背影,為什麼她的直覺總是將徐煊和斷炫聯絡在一起?現在這該死的直覺又來了。。
“也許,他還喜歡過你。。”徐煊回頭衝她笑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冷靜依佯裝成詫異的樣子?
“呵呵,你那麼美,那麼迷人,很少有男人能夠抗拒你的魅力。”徐煊輕輕的笑了。
“嗯,他的確喜歡過我,唉,就是這份錯誤的感情害了他。”冷靜依傷感的嘆息。
徐煊的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看著她:“為什麼是錯誤的感情?因為你不喜歡他?”
“也不是不喜歡吧……”冷靜依看著窗外,感慨萬千的說,“我很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感覺,很輕鬆很愉悅,我把他當成好朋友、兄長,或者是一個想要依賴的人,但那不是愛情。”
“或者你對他也是有愛情的,只是你自己沒有發覺而已。”徐煊微微眯著眼睛,眸子裡盪漾著複雜的情愫。
“怎麼可能?我自己的心,我自己很清楚。”冷靜依輕輕的笑了,她怎麼可能會不清楚?她真正愛的人是夜血瞳,永遠都是。
“有時候,一個人未必瞭解自己的心。。”徐煊回頭看著冷靜依,她站在比他高十節的階梯上,像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殿下!”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輕快的聲音,徐煊和冷靜依同時看過去,一個馬伕打扮的年輕男人匆匆走過來,興奮的問,“下午宮廷舉辦的賽馬會您會去嗎?”
“放肆,這裡豈是你一個馬伕隨便能闖的地方?”徐煊凜然厲喝。
那個年輕男人頓住腳步,錯愕的看著他。
周圍計程車兵也都愣住了,愣愣的看著徐煊,彷彿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對待那個年輕男人。
“還忤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把他趕出去?”徐煊皺眉命令。
“殿下……”一個副官低聲說,“這是奇伯爾候爵,您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啊,他以前經常出入這裡的,您忘了?”
冷靜依心裡一驚,置疑的盯著徐煊,一個人連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都會忘記?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徐煊眼神閃爍了一下,反應很快的大笑:“哈哈,奇伯爾,嚇到了吧?證明我的演技還是蠻好的。”
“呼——”奇伯爾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上的汗,笑道,“殿下,您的演技真是太好了,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我們幾年沒見,然後我換上這套馬伕裝,您就認不出我了。呵呵,這一年一度的賽馬會搞得像化妝舞會一樣,大家穿著各種跟平時不同的打扮,戴著面具入場比賽,這樣評選官就不會因為我們的身份而區別對待了,以前我們倆每年都扮演馬伕呢,今年我把您的衣服也拿來了,您會參加嗎?”
“我有客人在,今年就不參加了。”徐煊微笑的說。
“噢,難怪最近都不能約見您,原來您有客人在啊。”奇伯爾看著冷靜依,客氣的說,“不好意思,小姐,剛才真是失禮了。”
“沒關係。”冷靜依微微一笑。
“剛才是跟你開個玩笑,你可別介意。”徐煊歉疚的說。
“怎麼會呢?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從懂事開始就天天一起玩兒呢。”奇伯爾笑米米的說,“其實聽說您回來之後,我一直都想去找您,可是您跟著雷部長東奔西跑,最近才回城堡,我本來想來拜訪您的,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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