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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你曾經對天發誓,無論貧窮還是富裕,健康還是疾病,都矢志不渝——”
“好好——我吃,我先吃!”
遲早要挨一刀的,不如早伸脖子。葉紀文小試了一口,驚呼:“天才!真是天才之作!”
——這是大實話,能把東西煮得這麼難吃的,實在是一種天賦!
肯定是為了顏色好看,青椒是後面放進去的,顏色是好看,碧綠碧綠的,可沒熟,生的味道瀰漫整鍋濃湯,這還得嘗一口才能發覺。
眾人是一片更深的死寂;只有鍾芮保持著主人的熱情,說:“來,一人一碗,好好品嚐,給我意見!”
丁宇勉強能忍受,鄭小萌也擰著眉頭承受住了,岑逸暉一入口就翻了個白眼,暈倒在地。
鄭小萌趁機丟下可怕的濃湯,撲過去,一邊搖晃岑逸暉,一邊大喊:“表哥,表哥,你怎麼樣了,你得堅持住啊!”
葉紀文也很關切,“喂,達令——走之前把銀行密碼說出來啊,否則很麻煩啊!”
丁宇一副鄙視樣,“這小子,也太嬌弱,太經不起考驗了吧!”
鍾芮:“小岑……怎麼這樣?”
岑逸暉已經昏厥了——起碼保持暈厥的狀態,丁宇和鄭小萌在喝自帶飲料,鍾芮顯得特別沮喪,葉紀文負責耐心安慰她;
“難怪每次我做飯了,小岑都說自己吃過了,原來他是不願意吃我做的東西……”
“別傷心了,是他這個人啊……太嬌弱。”
“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實情?”
“我有說啊……只是比較婉轉地說而已;”
“什麼時候?”
“我不是一直鼓勵你:找男人不是要找喜歡你煮的飯的,而是找願意吃你煮的飯的嗎?”
鍾芮琢磨了半刻,終於悟了——
“原來你指的真是吃的飯啊?”
“是啊,我不是說叫你從字面上理解,別做深度分析嗎?”
“開齋啦!”
被岑逸暉的反應驚醒後,鍾芮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廚藝確實“不那麼大眾化”(丁宇別出心裁的安慰語);痛定思痛後,鍾芮覺得葉紀文的話最有道理,也最具有現實意義了,而且她想到味覺的個體差異也挺大的,例如說葉紀文他們一致認為難喝的咖啡,她和朱斌倒是覺得挺可口的。既然這樣,只要找到認為自己做的飯可口的那個“他”就行了!
鍾芮連忙問丁宇:“你認為我做的菜怎麼樣,好吃嗎?”
丁宇馬上明白了這話的非凡含義——畢竟對鍾芮不是一般的瞭解;深知關鍵時刻說善意謊言之重要性的男人丁宇,堅定無比的說:“當然!你做的這個濃湯雖然稱不上特別的美味,可一看就知道特別有利於身心健康,是一個很賢惠的湯。是岑少這傢伙挑剔而且嘴賤,專門愛喝那些以口味取巧而對身體無益的湯!”
一番聽起來挺在情在理的話,把鍾芮唬住了,葉紀文也悄悄對他豎起大拇指;
“真的嗎?”
“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好啦,你們別再這樣真的下去了;”葉紀文一開口,丁宇就知道來者不善,警覺性升級;“我建議這樣吧,為了證明丁宇說的話是真心的實話,從明天開始,丁宇每天下班就來這裡報到,吃小鐘鍾做的菜……”
“不——不用!”丁宇用力瞪葉紀文一眼後對鍾芮說:“我主要還是要考慮到不能讓你每天為我做飯,太麻煩,也太辛苦,太勞力費神了!”
“是費神了些,可這是最該考慮的事情了。你已經29歲了,後有追兵,前有懸崖,不能浪費時間了,這一次人選要選對。”葉紀文無懼丁宇的威脅,繼續遊說鍾芮接受她的建議。
“真的要考驗?”鍾芮也覺得天天要做飯有些麻煩,雖說天氣是一日日的回暖。
“就考驗一下下嘛!”
正在暈厥的岑逸暉也睜開眼睛附和道:“一定要考驗!”——在丁宇殺人的目光中,再次暈厥。
既然自己的兩位最重要的智囊團成員都這麼說了,鍾芮想這個方法也大概靠譜吧;
“要考驗多久?”
“少則一個星期——”
丁宇馬上打斷葉紀文,大聲說:“好,我接受,就一個星期吧!”
鍾芮是一個要做就做好的人,丁宇是一個說做就必定會做到的人;於是接下來的一個禮拜,丁宇吃到各種很有創意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