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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對美好的嚮往,木易坤又不得已的沉聲說道:“那時,雖然在夜深人靜時,會一個人傷心的睡不著覺,不過很快就因為事太多,累的不睡不行的時候就自然睡著了。能睡著覺了就離痊癒不遠了。”
這世界就是這樣,你做初一了,十五就有人家的機會糾你的小辮。
剛才上車時木易坤賣關子,拿了一把。現在寒無憂也絕不放過木易坤小辮。她的笑更甜:“這麼沉痛?這麼傷心?睡不著覺?扛著情聖名號的地獄王子,不是對女生招之即來,揮之則去的嗎?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呀?是不是介紹給我認識一下,我去學兩招?要不然只怕以後睡不著覺的人是我寒無憂了。”
木易坤自知禍端已出,這時也不能退縮,強硬的回到:“我說吧,你們女人就是小心眼。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都是年青不懂事時的懵懂情況,你還真就上心了。再說了誰還能沒個過去?”
“我就沒有。你是我第一個男朋友,那還是被你強迫的。”寒無憂這時那個委屈:“不公平。”
見過無理取鬧的,沒見過拿陳年往事她都沒參與的片斷無理取鬧的!木易坤把車停在路邊,在耐心的邊延問:“那事情已經出了,你要怎麼樣找公平?”
寒無憂這時認為自己相當有理哪還會怕木易坤生氣:“你做我第二個男朋友就扯平了。”
戀愛體溫:三十七度半9
169:戀愛體溫:三十七度半9
這時,木易坤的眼神變了,也不管是不是肯定感情的第一天了,只見他眯著眼睛問:“我還和很多女人上過床,你是不是也要和很多男人上過床之後才能和我上床?”
“這個上床的問題還沒考慮,等我考慮和你上床時再討論。”寒無憂明知冷氣壓逼人,可是不想就這麼退縮;因為明明就是木易坤理虧。至於說上床的問題,現在還真沒時間考慮。
寒無憂心裡認為:從某種感覺上來說,上床只代表他木易坤是個健康原始動物,就像麗娃,他能說分就分,不會想麗娜想的睡不著覺。而感情上的相戀卻是代表木易坤做為一個人時的付出!作為一個人的付出是帶著責任的!因此木易坤會想起某個女人睡不著覺,與致背景離鄉的來療傷。一個男人可能一天有一小時是原始動物,那二十三個小時應該是正常人的。正常人的感情放向何處一定要有說法的。我一定要個說法、要個公平。
肯定了自己有理,寒無憂繼續說道:“我們現在分手,我先去談一場戀愛,然後回來再和你談。”
“你敢!”牙縫裡擠出來的兩個字,著實讓寒無憂戰慄了一下。
“什麼叫敢不敢?沒見過你這麼欺負人的。現在我決定和你分手。”寒無憂第一反應就是開車門:沒理還這麼霸道,這種男人我不要!
木易坤手很快的把車門鎖上:“分手?你想得很美!你以為我是你手中的玩物?說接受就拿來玩玩,說不接受就隨手一扔。不,你更輕鬆,隨口一說就想把我扔掉?”
“我們昨天才承認了感情,完全可以當作還沒開始。你不要強詞奪理。”寒無憂突然發現男人不講理時,那就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木易坤:“當作還沒開始?你認為可以嗎?我是做不到的。如果你覺得還沒開始,那不如我讓你記住,我們已經開始了。開始了感情的付出;開始了肢體的接觸;現在我們開始最後一步——徹底完全的征服!”
戀愛體溫:三十七度半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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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坤說著話就對著寒無憂撲了過去。
“光天化日之下你幹什麼?”寒無憂拼命的撕打、拼命的敲車窗;無奈沒有人為她的求救停駐匆忙的腳步。
木易坤也許開始是怒火中燒只想懲罰寒無憂,可是一接觸到寒無憂的身體那怒火就變成了某種原始的慾望。他長長的呼著氣對寒無憂說:“我要幹什麼你難道不明白?你不是一點小帳都要算明白的人嗎?現在我要做的是在你身上放一筆大帳,你這時裝什麼糊塗?”
“救命呀——”寒無憂拼命的喊,車的迴音很大。
木易坤輕聲冷邪的笑:“你有時顯得特別聰明,有時是天下第一笨的女人。我的屋你都逃不出去,何況我這車?現在你這車裡喊,就算別人專門跑來仔細看,也以為你因為快樂在叫床呢。不過為了不影響我的情緒,我限你再叫一聲,立馬給我住嘴。”
寒無憂當然不會住嘴,繼續抓打中喊:“救——”
後面那個字並沒卡在寒無憂的喉嚨裡,她是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