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墊再墊進寒無憂的嘴裡。
再開口時,姚大夫言語間的不宵絲毫不掩飾:“說德,我當然有德。把一個姑娘殘害成這樣的可是真正的無德。現在心痛她有什麼用?誰能替她痛?”
對於姚大夫的話,木易坤無言以對。
姚大夫檢查完後轉身對護士說:“快去神經科拿綁帶來。”
木易坤對這個姚大夫的話不認可也不贊同,他冷著臉便不再回應。
他能回應什麼呢?他木易坤確實什麼也不能回應。他的親弟弟楊坤銨都做了還不讓人家說嗎?而且這個姚大夫當年留下還主要是因為跟這個青苔醫院有家源才留下的。
姚大夫和木易坤還有個相似之處也是留美五年回來的,只是比木易坤提前了十年。
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工作威脅不到姚大夫;而且現在寒無憂的痊癒也很需要姚大夫。
護士的腿還真快幾分鐘綁帶就拿來了。
姚大夫出手綁寒無憂時木易坤站起來開口:“住手,不要綁她,我會負責的。”
姚大夫停住對視著木易坤,欲說什麼張開口都沒有說出來,也許是姚大夫看到木易坤眼裡的堅定無法改變;姚大夫轉身對護士說:“不綁了,她快醒了!密切觀察,鎮定劑準備著隨時用。”
然後,姚大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木易坤重新又坐下,冷冷的對護士說:“你也出去。”
痛、狂嚎無聲2
048:痛、狂嚎無聲2
護士也是一樣想說話一碰到木易坤冷洌的眼光退縮了,一言不發的快步出門。
楊藥一緊張的端來水給木易坤,他想進去看看卻沒有藉口。送水總是沒錯吧。
另外,楊藥想告訴木易坤寒無憂一醒確實很可怕,可是看著木易坤接過水放在一邊只做了揮手讓他出去的動作;楊藥一也住了口,輕輕的退了出去。
*
寒無憂眉頭慢慢收緊,靈魂的疼痛她現在覺得沒什麼她能忍的,可是靈與肉體都在痛時她就一個信念——求死!
睜開眼寒無憂發現自己並不沒有死,無法忍耐的痛糾擰著她。
寒無憂無意識的身體來回翻騰時突然被緊緊的禁固,有個聲音還隱約在叫她:“無憂,無憂——我怎樣才能不讓你痛?”
這個聲音好熟!熟到不用分辨寒無憂就知道是誰!可是痛,無法淡去的痛。
寒無憂很想告訴他:“我無法忍耐這種痛。”
可是寒無憂說不出話。
她想要他來救自己,卻喊不出聲;只有痛無休無止、無聲絕望裡寒無憂靈魂和身體拼死掙扎……
聲音一次一次更清晰傳進寒無憂的耳朵裡——“無憂,別怕,無憂,我愛你,無憂,我再不離開你——”
“坤,你說真的嗎?你可說話一定要算數!坤,真的是你嗎?我要確認一下!我怕我痛死了,再也看不到你。坤……”寒無憂出不了聲,忍不了痛!手腳禁固不能動彈。她拼死掙扎、拼死狂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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