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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父親只是給他買摩托的一個藉口罷。如果買太早估計又怕我開得散架了都沒輪到他開。所以現在買是最合適的了。
有了摩托之後,我每天跟猛男的任務就是饒我們村開個三圈,以熟練車技。他孃的,當年我也用他摩托載過秦燕子回家他都忘記了,問題是連我也忘記了我會開摩托,真他媽的不是人。過了幾天猛男覺得我的車技有所長進,可以“上路”了。開始帶我到市集裡面去,穿梭在各種小街大巷,出沒各式場合。
一天,我們一大清早開車出去,直到中午我們實在餓得
不行的時候,猛男終於捨得揮手示意在前面的大排擋停下吃中午飯。站在店門口的小二實在很小二,在我們剛停穩車還沒熄火的時候跑到我們跟前親切地問:
“客官要來點什麼?”
猛男邊熄火邊點菸邊隨口回答說:“給我們來點便飯就行了。”
店小二的再次提問差點沒讓我暈過去:“那兩位客官是要大便飯還是要小便飯呢?”
“大便飯跟小便飯有啥的區別?”猛男再次問。
“區別就是大便飯比較大,小便飯比較小。”店小二瞄了兩眼手中的選單答道。
猛男問我要不要跟煙壓壓驚?我說隨便,猛男就丟了跟香菸給我,只是沒給我丟火機。猛男再次問我餓不餓?要大便飯還是要小便飯?我說隨便。
“**的問小二有沒有隨便飯?”猛男估計是很難對我的話作出判斷或者是半開玩笑。
“那要個大便飯吧。”我急忙改正。
晚上,我又跟猛男到街上去吃夜宵,因為村裡的那種氛圍已經遠遠不能滿足我們這種有為青年。不過我是坐猛男的車出去的,高一以來我的眼睛就開始有點近視,所以我都不什麼想開夜路車,主要是為了安全起見。
在我們正喝得慶幸的時候,卻能清楚地聽到了天空在打雷,有恨不得下一場特大暴雨把城鎮給淹沒,然後淹過這夜宵攤,接著再跟啤酒們合夥淹死我們的趨勢。
我問猛男要不要在特大暴雨來臨之前趕回家,猛男卻罵我沒在道上混過的。我不知道在道上混與在特大暴雨來臨之前趕回家有什麼關係,也許在猛男的意識裡確實存在著很大的關係。我不再多問,只是久不久喝一口小酒,看著來來往往的漂亮服務員。當然不漂亮的偶爾也得看一兩眼,主要是不想錯過漂亮的服務員。
等猛男喝足了,確定還能清醒地開著摩托回家的時候,估計也是猛男戀家了的時候,他才主動向我開口說回家,嘴上還倔強地嘮叨:**的我不叫你回家你都不懂得叫我回去啊?還想在這過夜?有女人陪嗎你?就憑你那…樣。
從廁所撒了泡尿出來,才發現還在打著雷,不過已沒有剛才那種可怕的趨勢。但是那閃電更讓人擔心,很有把黑夜閃成白天的趨勢。猛男早已發動好摩托車用力擰大油門等我,在吃著夜宵的無聊的人們都出奇地看過來。猛男用三檔起步,可謂技術還算有很大長進。摩托一下子衝出去,我坐在後面感覺到車子想把我丟在後面的感覺。我叫猛男慢點,他卻只叫我冷靜,感覺上告訴我現在最不冷靜的就是猛男。
終於在一個不是很急的拐彎處,由於那裡多了點沙子,不知道還是不是處於清醒階段的猛男終於控制不住車子,摔倒在那裡了。我問猛男什麼開的車,他卻理直氣壯:都叫你冷靜了,你看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感覺摔得蠻重的,卻感覺不到疼痛,也許這就是喝酒的好處。摔得重的主要證據就是把摩托車的大燈都給摔燒了。
猛男藉著閃電的餘光緩慢地操控著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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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夏天沒過去,一個暑假倒先過去了。我假裝回顧了一下這暑假,牛也放過了,小霸王也玩過了,小時候玩過的這暑假幾乎都玩了。讓我感到無奈的是,我卻找不著小時候的那種感覺,真的找不到那種感覺,哪怕是一點點也找不到。那時候是那麼地開心,那麼地快樂,那麼地天真;而現在卻一點意思也沒有,覺得自己那麼幼稚。同樣的一件事,不一樣的年齡段,原來有不一樣的感覺,而且是很大區別的不一樣的感覺。
我突然發現:童年的天真快樂,無論怎麼找也找不回來;未來的殘酷卻又無法逃避。
夜裡,呆呆地看著大學錄取通知書,上面寫的開學日期就在大後天,想起很快又要背井離鄉,離開我最親愛的父母親,離開生我養我的故土,離開猛男,離開我剛騎不久的可愛摩托……我不由黯然感傷起來,眼角不知不覺被一種叫做淚水的東西所溼潤。
其實這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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