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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無形的拘束無時不刻的在困擾著他。
就在這時,一個散披肩、身穿著鬆散長袍、戴著橄欖葉頭冠的雅典年輕人向他們走了過來,徑直來到迦蘭的面前,單膝跪地的行禮道:“美麗的少女,您的美麗讓我沉醉,請問,您是否允許我用畫筆來讓您的美麗永存?”
“唉?”迦蘭不知所措的瞪大了眼睛,她完全沒聽懂這個年輕人話中的意思。
而這個年輕唐突的舉動讓辰牙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至於齊格弗雷德和白羿也習慣性的抽刀拔劍將這年輕人圍在了其中。
對陌生人保持戒備是七海的慣例,長年行走於海上的人絕對不會貿然接近陌生人,因為任何一點誤會或許都將釀成一場血流成河的慘劇,所以辰牙他們的舉動在七海任何地方都算不上過激,但偏偏這裡是雅典衛城,他們這一動,四周頓時投來無數驚詫的目光。
用眼角的餘光撇了眼四周,齊格弗雷德有些心虛的小聲問:“是我們做錯了什麼嗎?”
“我不知道……該死……亞撒怎麼還不回來……”辰牙示意齊格弗雷德和白羿收起刀劍,他並沒有從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感覺到敵意,而且聽這個年輕人的意思,似乎是想給迦蘭畫畫?
“請問,你是想給她畫畫?”辰牙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和一些。
“是的,我是位畫家,很優秀的畫家。”年輕人剛才被殺氣嚇得不輕,但聽到辰牙提問,他依然自豪的起身挺胸道:“我不覺得我剛才的要求很過分,尊敬的長者,您似乎太緊張了一些。”
“這個……”辰牙臉色一紅:“抱歉,我們是第一次來衛城……所以……”
“哦?”年輕人的目光裡無意間透露出一種輕蔑,他看了眼迦蘭,有些遺憾的搖頭:“想不到蠻荒世界中竟然有如此美麗的少女,真是可惜了……”
“你……”年輕人語氣中的輕視立即激怒了齊格弗雷德,他眉頭一皺立即就要動怒,但辰牙卻一把拉住了他。
“想畫就畫吧,但我們的朋友一回來我們就會離開。”辰牙說完便不再理會這個年輕人,拿著一卷白羿默背出來的巫術手記細細看了起來。
而年輕人得到辰牙的同意後立即忘記了剛才的不快,手腳伶俐的擺開畫架、畫筆、調色盤,彷彿這時他的眼中只剩下了迦蘭,全然忽視了迦蘭身後殺氣騰騰的齊格弗雷德。
“喂,你幹嘛留這個奇怪的傢伙在這,他讓我覺得彆扭。”偷偷打量著奮筆作畫的年輕人,齊格弗雷德有些不滿的朝辰牙說道。
“我也覺得彆扭,可是像他這樣的人在這似乎很常見,所以……入鄉隨俗吧……”
辰牙也是頗為無奈,所以乾脆忘記周遭的一切,專心研究起了九黎的巫術。他現在已經開啟了天門,按照九黎的說法,是覺醒了靈魂本源,而按照亞撒的說法,則是已經有了運用真正奧術的資格。本來,辰牙要儘快提升實力的話,他的最佳選擇是跟隨亞撒學習奧術,畢竟亞撒的奧術造詣有目共睹,以辰牙開啟天門後的學習能力,短時間學成一兩個實用的奧術並不困難。不過不知為何,冥冥中似乎有種感覺讓辰牙覺得九黎的巫術更適合他,為此,亞撒還強烈反對過,畢竟在亞撒看來,巫術和奧術其實本質是一樣的,只不過彼此的偏向不同罷了,在沒有巫術導師的情況下自學巫術不可能有什麼效率可言。但就算有亞撒的反對,辰牙依然固執的要走巫術這條路,所以就讓眾人中唯一熟悉巫術的白羿根據他的記憶默背出了一些常用的巫術概要,以此來自(3ǔωω。cōm)學。
但白羿在本質上是個以箭術為主的戰士,而且他自己覺醒靈魂本源的時間也不長,所以對於巫術,他自己的造詣也並不是非常高明,加上巫術的分支因為個人靈魂本源不同的緣故遠遠比奧術來的複雜,只對水系巫術有所瞭解的白羿根本不可能對辰牙做出實質意義上的指導,所以只是寫了一些關於覺醒靈魂本源以及感知靈魂存在的術法給他罷了。
這些術法在九黎的傳承中只屬於最淺顯的術法,九黎的一部分戰士在覺醒靈魂本源後可兼戰士與巫師為一體,獲得令人難以想象的戰鬥力,但這種畢竟只是少數,除了像蚩虎、暗羽這類天賦異秉的存在之外,大多數的九黎戰士都會選擇一主一輔這種方式來結合出屬於自己的戰鬥風格。其中,有的是以體術為主巫術為輔,有的則是巫術為主體術為輔。以現階段而言,白羿認為最適合辰牙的便是體術為主巫術為輔這個模式,而這種模式的話,精通白羿給出的這兩種術法已經足夠了。
可讓白羿和辰牙都沒有想到的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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