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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上的,但一來他原本不懂,二來又學得極認真,不想打岔,於是也不管對與不對,反正先統統記下來再說。
他原本對於記誦的天賦就高,再加上皇甫靜為了顯擺,也說得仔細,一遍下來,也不用重複,他已將各種暗器的特點與釋放手法要略記了個一清二楚。
雖說知道那些手法不是用在彈弓上的,但因為之前射銅錢已經有了感覺,此時稍加變化,用在彈弓上也同樣合適。
講解告一段落,皇甫靜說得口乾,便到一旁歇著去了。沈雲飛自己捏著一枚刀幣,反覆地衡量輕重厚薄,琢磨著它與飛刀一類暗器也沒多大區別,因而便將刀幣包入皮筋,手上調整好力度方位,瞄著那樹叉就是一下。
就聽得“啪”地一聲,那刀幣竟然直插入樹杆,紮了有一半兒進去。只是因為還不熟練,一時偏了準頭,距離那樹眼“靶心”隔了差不多三寸。
雖是沒有射準,但皇甫靜卻是看呆了。她當初練飛刀,足足練了幾個月還會脫靶,可沈雲飛這才剛學幾個時辰啊,居然就只有三寸之差了?
而再看沈雲飛,皺著眉思索了一陣,稍稍調整一下方位,抬手又是一記。這一次,正中靶心,那刀幣也是插入樹身,連深淺度也與之前那把相差無幾。
“怪物——”皇甫靜翻著白眼兒,側頭望向她哥。皇甫華卻像是早有預料,望著沈雲飛面帶笑容微微點頭,眼神中竟然頗有些讚賞之意。
這下皇甫靜可就不樂意了,心說:“哦,姑奶奶在這兒辛苦半天,說得是口水都幹了。你幫著改了下彈弓就洋洋得意,功勞還都成你的了?”
她猛地一挺身,對沈雲飛說道:“光會射樹有什麼用!那樹是死的,又不會跑,有本事你去練活靶!”
“活靶?”沈三少微微一愣,抬頭望了望,心說這樹上又沒有鳥,哪兒來的活靶?
皇甫靜指著雲飛的腦袋說道:“瞧你那腦子,往上看什麼,你往下看啊!那下面那麼多靶子,有種你全都給射死了!”
沈雲飛低頭往下一看,那古榕樹下的虎蛟還聚著不肯散,七拱八翹地掘著樹根,可不是一群活靶子麼!
只是這平射與向下射,方向又各不同,沈雲飛好不容易才調整過來,對準一頭虎蛟的腦門,“鐺”地射出一記刀幣。
結果可想而知,那虎蛟的皺鱗何其堅硬,比起樹皮又硬了不知多少倍,連皇甫靜的飛刀都射不透,他這半調子的彈弓又能拿它怎麼樣。
刀幣彈到那虎蛟的額頭上,“叮”地一聲便飛得無影無蹤,而那頭虎蛟呢,抬頭朝上望了望,嘴裡“吱吱唔唔”吼了幾聲,根本當沒這回事兒,繼續挖根掘藤,頗有些“愚公移山”的決心。
雲飛回過頭,衝皇甫靜聳了聳肩,好像在說:這不能怪我,目標皮太硬了,根本射不進去。
皇甫靜氣得甩了甩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卻聽得皇甫華在一旁不冷不熱地冒了一句:“射眼睛。”
沈雲飛頓時兩眼一亮,重新拉弓夾彈,瞅準一頭虎蛟的左眼,右手一鬆,那刀幣便如離弦利箭一般直射了過去。
“嗷嗚——”
那虎蛟發出一聲慘叫,左眼處“噗”地噴出一股血箭,沈雲飛的刀幣竟然是直入其眼眶,有半截已經插到了腦袋裡去。
“再射!”
皇甫華突然發出一聲大喝,雲飛也未遲疑,立刻又是一記,射的還是同一個地方。
沈雲飛瞄得極準,即使那虎蛟此時正掙扎搖晃不定,在他眼中看來竟與一動不動沒什麼區別。兩枚刀幣從同一隻眼眶中射入,位置絲毫不差,後面一枚推動前面一枚,彼此相一碰撞,那原本就有一半插入腦內的刀幣,頓時直入頭顱,虎蛟當場斃命!
看到這樣一幕,別說皇甫靜驚呆了,就連皇甫華臉上也頗有些異樣之色。
那虎蛟雖然皮糙肉厚,又有皺鱗覆體,但那眼睛始終是個脆弱之處。而且眼眶與腦相通,再怎麼厲害的兇野妖獸,一但腦袋被射穿了,也只有死路一條。只要能每每射中,自己又始終躲在樹上安全之處,那想要消滅這群虎蛟可是一點都不難。
想不到這下樹之法,居然如此簡單,誤打誤撞就讓他們給找著了!
直到這個時候,皇甫靜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弓箭,筒子裡的箭雖然不多,好歹也有幾十上百枝,用來對付這群魔蛟是綽綽有餘。
其實她先前沒想到也不奇怪,一來她原本就沒有沈雲飛這準頭;二來,之前連續飛刀落空,她已認定了這虎蛟是射不死的,又怎麼能朝著這方面想。就連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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