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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也就只剩下了他與石鈴兒兩個人,還在繼續對戰。
事到如今,在場上翻飛的,也就只有一枚毽子了,沈雲飛見那毽子筆直地朝著自己飛來,毽身在空中微微旋轉,雞毛輕晃,儼然拖出一道彩光。他凌空一個轉身,身體帶動手掌,輕輕拍上那毽子,手指往上的撥,那毽子竟然直接就轉了個方向,對直朝著石鈴兒又飛了回去,速度竟然比先前打來的時候還要快上許多。
石鈴兒剛剛才將毽子打出,速度極快,怎麼也沒想到毽子這麼③üww。сōm快又回來了。再看場上,居然只剩下她與沈雲飛兩人,以一對一,對手當然專心了。
石鈴兒剛想伸手去擋那毽子,卻不料那毽子到了她的手邊,居然沿著手掌轉了個圈,布內銅錢一溜滾過他的手掌,繼續向前飛進,“叭”地擊到了她的肩上。
如此一來,姑娘這邊全軍覆沒,沈雲飛一人卻是大獲全勝。
場間一陣寂靜之後,轉眼又爆發出震耳的尖叫,喊聲雖然亂,但大致意思卻都是要沈雲飛去懲罰對手,揪她們的耳朵。
眾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搶先上前,到是石鈴兒大大方方地走到雲飛跟前,小臉一轉,氣呼呼地說道:“你可給我輕著點兒!”
沈雲飛原想說不揪的,但又知道這是寨裡的規矩,見石鈴兒那粉嫩嫩的耳垂上掛著一個大大的銀環,搖搖晃晃,十分可愛,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耳垂上輕輕一捏,笑著說道:“好了,罰過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場上又是一聲歡呼。
原來,這打毽子的遊戲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玩的,那必須得是未婚男女,彼此間有意,才能捉雙成對,上場打毽子。也有本身沒有情人的,到場上看上了誰,就把毽子往誰身上打,對方如果有意,便會臨時湊成一對。
這毽子打著打著,感情自然也就出來了,至於所謂揪耳朵的懲罰,也不過是給大家一個走近細看的機會。
男的若是有意,便在女的耳朵上輕輕捏一下。那耳朵本來就是身體敏感部位,這麼輕輕一捏,很難讓人不動心。
而女的若是揪男的的耳朵,那必定是要又重又狠的,既是懲罰,也是表示親暱。
之前那些姑娘跟沈雲飛打毽子,一是他本來就有“誤傷”,二來是他的確厲害,也引起了三苗女孩的好勝心。只是這好勝是一回事,真要讓他揪耳朵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裡的姑娘們大多都是早有心上人的,沈雲飛就是再厲害,也不能讓她們移情別戀。所以到了要懲罰的時候,到是有一半的人都不願意上去。剩下的那些,見石鈴兒已經走上去了,就知道他早已是“名花有主”,也都不過去爭搶了。
沈雲飛壓根兒就不知道,他在石鈴兒耳朵上這輕輕地地捏,就等於當眾宣佈了他跟石鈴兒是一對情侶。要是他一早就知道,估計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上陣去玩兒什麼打毽子了。
高潮既然已經告一段落,眾人又紛紛散去,看別的熱鬧去了。阿火與石頭兩人一左一右地夾了上來,一個撞撞沈雲飛的胸口,一個拍拍他的肩膀,擠眉弄眼地,嘴裡“蘇姆”“蘇姆”說個不停。
沈雲飛不知道他們是在說自己厲害,居然能讓石鈴兒這位寨主千金動心,還以為只是在誇自己打毽子厲害,因而謙虛了一陣之後,也坦然接受。
此時,不遠處響起了陣陣歌聲,忽男忽女,想來是開始對歌了。阿火與石頭正想拉著沈雲飛去看,卻見石寨主走到跟前,衝著沈雲飛招了招手,說道:“年輕人,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沈雲飛已經知道這位花山老人便是竹湖寨的寨主,也是石鈴兒的父親,於情於理,他到這地方來都該先拜見一下。更何況石寨主的地位就相當於巫水苗王,他的話自然不能不聽。
三少拱了拱手,像火石兄弟倆打了個招呼,便隨著石寨主進了場邊的竹屋。阿火與石頭望著沈雲飛笑了一陣,也都各自去尋找自己的意中人,參加花山對歌去了。只有石鈴兒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那竹屋的大門,進也不是,走也不是,臉上透著些許緊張與羞怯。
石寨主帶沈雲飛進屋,也就問了他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等等。沈雲飛心想,這裡又不是俠義門,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什麼秘密,便將自己的姓名、家住哪裡一一回稟。
石寨主接著又問他家裡都做什麼營生,父母是否健在,有沒有兄弟姐妹等等。
沈雲飛心裡覺得奇怪,但見石寨主身份尊貴,居然如此關心自己,因而也都如實回答。
石寨主一聽沈雲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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