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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還能堅持一會兒嗎?”
花映月不知其意。卻也點頭。
沈雲飛說一句:“好。”便果斷地朝那黑漆漆的隱道里邁了兩步。
要知道,雖有花映月罐力支撐,但一塊幹鈞巨石在頭頂上搖搖欲墜。確實令人膽戰心驚。就連一旁的皇甫靜也緊張得握緊了拳頭。她是有些後怕了。亦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
然而沈雲飛卻是一副鎮靜自若的神態。彷彿頭頂並沒有那塊巨石一般。只見他徑直走到隧道里頭。仰著頭仔仔細細地觀察那塊巨石。連犄角旮旯都沒有放過。
稍過一時,便見他抬手,將手指放到石塊與隘道壁之間。那隘道壁並未修理平整,故而有些地方石塊與隆道壁之間的縫隙略寬闊。粗細幾乎可放進兩個手指。
皇甫靜在一旁探頭探腦,見沈雲飛的動作,十分不明就裡。然而花映月卻看得分明,他正在往那縫隙裡釋放出自己的魂力,但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花映月倒有些不甚明白。
過了一陣,見沈雲飛收手。回過頭來。神色已如往常。笑對花映月道:“好了。你收手吧
皇甫靜瞪大了眼睛,見花映月當真就依他所言,收了魂力,只嚇得輕呼一聲,遮了雙眼。然而許久未曾聽到巨石落地之聲,皇甫靜睜眼。只見沈雲飛仍好端端地站在巨石底下。花映月則袖手站在原地。那原本晃晃悠悠的巨石卻如同固定了一般。雖略有些歪斜,卻沒有下墜的痕跡。
一顆心這才稍稍放下來,卻是大惑不解。皇甫靜連忙試探地跑到那隧道入口。不太置信地對著那巨石研究了半天,又伸手戳了戳那石頭。石頭巋然不動。皇甫靜眨巴眨巴眼睛,好奇地問沈雲飛:“你怎麼做到的?”
沈雲飛攤攤手,泰然道:“就是用魂力固定了機關
皇甫靜直聽得雲裡霧裡。花映月卻忽的心頭大亮,經沈雲飛這麼一點。她立即明白過來。這巨石機關的設計並非落下之後便再不可抬起。而是如一般的機關一般。依靠機括控制。落下之後。可又重新升起。
沈雲飛方才所做的,就是用魂力將機括滑輪固定,使巨石不再下落。怪不得隨著沈雲飛釋放魂力。她只覺手中的力道愈發減輕。
沈雲飛往裡頭看了一看,轉過頭對皇甫靜和花映月說道:“裡頭怕是機關重重,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別在出亂子了。”
皇甫靜心知他話裡雖然是“我們”但針對的,卻是她一個人。用腳丫子想也知道,身旁的花映月是絕對不可能給沈雲飛出什麼“亂子”的。
她這麼想著。探頭看看裡頭烏漆抹黑的隘道,低頭看這手中的火摺子。這火摺子做工小巧。便於隨身攜帶。平時只用於點燃蠟燭、油燈什麼的,若用它來照明。自然是不夠的。她看看沈雲飛與花映月兩人。一個,目力過人,一個。魂力身後,似乎即使沒有光也能看清周圍的事物。獨獨只有她。在這漆黑的隘道里,若沒有光。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
皇甫靜心頭飛快地盤算著,雙眼咕嚕咕嚕地轉,最後彷彿終於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背過背過沈雲飛與花映月。一個人磨磨蹭蹭地搗鼓了好一會兒,終於掏出一顆如核桃般大小的南海夜明珠。
洞內頓時亮如白晝。沈雲飛只瞟了一眼。就認出那個珠子少說也可值一兩座城,多半也是皇甫靜從那曾哥處順的寶貝之一。他不由看了一眼花映月。眉心若蹙。
花映月冷眼見那珠子。稀目往皇甫靜去。譏諷道:“這關頭拿出來顯什麼眼?裡頭說不定也有崗哨,非要讓人發覺我們
皇甫靜原沒有想到這一層。聽花映月一說,這才。一股委屈之情油然而生,她本是一貫的任性慣了,向來都是不服人的,也只在花映月面前,才這般服軟。若換了別人,早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子了。
而如今,她忌障著捆心繩,對花映月只能百般忍耐。如此一想。更是不禁悲從中來,只垂頭不語。在夜明珠明晃晃的照耀之下,慢慢紅了眼眶。
沈雲飛見此,亦知皇甫靜素日好強,輕易不肯在人前落淚,不禁心頭一軟。柔聲勸道:“把珠子收起來吧,挺值錢的,摔了就不值當了。”
皇甫靜撅著嘴,嘟嘟囔囔地說:“我”看不見。”她最後三個,字,說得很小聲,彷彿不甘心被聽見一般。
花映月睨了她一眼,冷聲道:“魂氣上攏,比目清明 開。”
皇甫靜聽花映月說這話,有些愣愣地不知所以,呆立了半晌,終於明白是在教自己口訣。不由帶了一些欣喜。嘗試著念道:“魂氣上攏,比目清明 開!”嘴唇翕張的同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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