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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一派胡言,爹,剛才你也看到了,他明明已經扼住了我的喉嚨。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這個明明一點靈力都提不起來的廢物具有這樣的身手,但這卻是千真萬確的。”
譚菲生怕肖刀再說下去,將今天小雅把他叫到這裡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自己的父親真的想要問出事情的真相的話,還真的並不難的,只要釋放出壓力,小雅肯定承受不住。
“爹,無論如何我都要殺了他,不然,女兒的清白就毀在他的手裡了。”譚菲說著,本來已經沉下去的手臂又舉起來對著肖刀想要刺下去。
“嘿嘿,好啊,先是悔婚,又是栽贓,然後是殺人滅口。好啊,好啊,譚家還真是有大家的風範!”肖刀冷笑道。
眼看手中的長劍便要刺穿肖刀的心臟,突然間又一道巨大的壓力襲來,譚菲手中的長劍又被壓到了一旁,緊接著,又一股壓砸向了肖刀的頭頂,肖刀根本提不起一絲一毫的抵擋的能力,身體一歪,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就此暈了過去。
“爹,你怎麼不讓我殺了這惡賊?女兒的清白險些毀在了他的手裡,若是傳揚出去……”
“夠了!菲兒,知女莫如父,你當你的心計為父不知道嗎?”
“可是爹!”
“好了,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小雅,你快去拿一件衣服給小姐換上,現在這成什麼樣子。”
“是,老爺。”小雅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第2卷第9節:囚禁
“爹!”
“行了,這件事情就先這樣,一會我找人把他帶到後山關起來,也正好用這個藉口,解除你們的婚約。菲兒,你想的不就是這些嗎?”
“爹,你沒有看到剛才他的身手,他明明沒有靈力,可是速度之快,連女兒也反應不過來,雖然女兒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是如果就這樣放過他,斬草不除根,終究是後患啊。”
“呵呵,我何嘗不想借著這個機會除了他?如果能早些除了他,我又何必讓他在咱們家裡住上這兩天?”
“難道爹是怕了肖家?可是聽說肖家根本不拿他當一回事兒,就算是他死了,肖家也會不聞不問的。”
“菲兒啊,肖家倒在其次,我所怕者是他身後的那人啊。”
“他身後的那人,難道是他父親?他父親不是早死了多年了嗎?一個死人有什麼可怕的。”譚菲兒好奇地問道。
譚振梁搖搖頭:“他父親是失蹤了多年,卻並不是死了多年,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得到過他父親的訊息。假如他的父親尚在人世的話,一旦我們殺了他的兒子,恐怕我們譚家抵擋不住啊。如今就把他留在世上,幽禁在後山,日後那人如果真的來了的話,我們只要交出人來,並把今日的事情向他說了,那人倒也不至於過於牽怒於我。就算是那人早已經死了,我們把他關在後山,不過是像多養了一條狗沒有什麼區別,不過一份糧食而矣。”
譚菲有些不滿,她有心再讓譚振梁收成意見,可是譚振梁已經做了決定,她怎麼能夠勸得動?
只得在心裡暗暗地盤算:“把這小子關在後山也好,要殺他,恐怕也不會太難。”
肖刀又一次從無邊的黑暗當中醒來,四周卻依然是一片黑暗,黑暗之中帶著一絲潮悶的溼氣,身下卻是一片涼冷。
肖刀再順著手往四周摸了過去,這時才慢慢的發覺自己是躺在一個石床上,石床冰涼,根本沒有一床被子鋪在上面,再順著石床摸過去,又摸到了一側的石牆。
自己居然會被譚振梁給囚禁了,肖刀暗自苦笑。也不知道譚振梁要怎麼處罰自己。
第2卷第10節:廢柴
更可笑的是,自己都不清楚怎麼就會稀里胡塗的進入這個世界,而且一進入這個世界就會遇到這麼古怪的事情,居然還多出了一個未婚妻,而且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殺死自己的未婚妻。
這似乎就是奪舍吧?不過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應該還沒有死吧?
既然沒有死,他就應該還有靈魂,還有思想吧?
肖刀盤坐在石床上,想要仔細的整合一下自己的思緯,可是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腦海深處,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可是偏偏這些東西已經散碎成了碎片,根本無法從其中提取任何的記憶,更無法知道這個世界是在哪裡,自然也無法知曉自己的這副身體的主人和譚家的事事非非。
又想到了譚振梁對付自己的那一招,當真是詭異無比,肖刀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怪異的功夫。
估計以譚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