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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的時候,正常人穿著一件單衣即可,再多加一件衣服也無所謂,可是偏偏這位王少爺下車之後,身上還披著一件毛皮大氅。
而且另外的一個家丁又從車上取下來一床極厚的被子,為這位王少爺披在身上。
縱然如此,這位王少也依然是混身不住地打著冷戰。
在幾個家丁的攙扶之下,王少爺走進了屋中,其中一個家西取出了幾枚金幣,交到了先前櫃檯後的那少年的手中,那少年的眼中更是看不到一絲倨傲,整張臉上的五官都擠到一起去了:“讓少爺破費了。”
那家丁問道:“班諾德大師在嗎?”
“在,在。老師正在後院研究那些野菜野草,王少爺,你先稍坐一會,我馬上去請老師出來為少爺診病。”
“有勞了。”那位被稱做王少爺的吐了三個字,卻是可以從他的嘴裡聽到牙齒打戰的聲音,顯然這時他確已經冷到了極點兒。
在幾個家丁的攙扶之下,那位王少爺坐在了小龍的一邊,倒並沒有提出讓小龍離開的話,而小龍也根本未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依然坐著翹起二郎腿。
肖刀卻又仔細地看了這位王少幾眼,這位王少形容瘦削,雙目無神,似乎總找不到他雙眼的聚焦點。
第5卷第197節:怪病
坐了不過幾秒鐘,王少爺身體一動,幾個家丁忙又扶著王少爺立了起來。
也不曉得他是身體太過不舒服,還是其它的什麼緣故,在屋裡轉了大半圈之後,又走回了椅子前,由著家丁扶著坐下。
坐立不安,肖刀從這位王少的表現得出了這麼一個印象。
醫館的少年出去時間不大,就又去而復返,站在一邊,挑起門簾,在他的身後,一個身材中等,頭髮花白,面色白淨,兩頰微紅,下巴留著不算太長的鬍鬚,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也走了出來。
一見他走了出來,在幾人的攙扶之下,王少爺也立了起來。
從諸人的表現可以看出,這人就是那位班諾德大師了。
班諾德大師先掃了泰格爾和肖刀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王少的臉上,王少的一個家丁忙上前說道:“大師,勞煩您了,少爺他的病又犯了。”
“哦。”班諾德信步走到了王少的面前,盯著王少的眼睛。
兩人之間的距離只不過有兩尺遠,可是就在這麼近的距離之中,王少的目光似乎依然無法聚集起焦點,始終不能和班諾德對視,倒好像是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鬼鬼祟祟地模樣。
“還是和以前一樣嗎?”班諾德問。
“是的。上幾次請大師制過藥劑之後,雖然起了些效果,可是都不能維持長久,過不了多久少爺就又是這副模樣,您看少爺他現在……”
家丁一指瑟瑟發抖的王少。
“還是老樣子,坐立不安,時冷時熱,時而胡言亂語,時而一言不發嗎?”班諾德又問。
“是的。大師,你看少爺現在就冷的混身打戰,可是在今天早上的時候,他還熱的連件內衣都穿不下,自己泡在了後宅的水池子裡,還叫嚷著要讓人給扇扇子呢。現在少爺雖然冷的混身發抖,可是至少還沒有胡言亂語,早上的時候,他嘴嘟囔著莫名其妙的話,可是誰都聽不清的。大師,你可一定要治好少爺啊。”
“時冷時熱,冷的時候要圍著棉被,熱的時候居然要泡在冷水裡,這難道是打擺子嗎?”
第5卷第198節:多謝大師
肖刀不禁想到了打擺子,即瘧疾。
“你們扶著他。”
班諾德吩咐一句。
兩個家丁知道班諾德要為少爺治病了,忙把王少扶的更緊。
緊接著,就見班諾德眉頭光芒一閃,一個透明的魄珠從他的眉心冒了出來。
居然是透明的魄珠,而不是乳白的魄珠?
這顆魄珠比起正常人的拳頭還要略大一些,就好像是一顆毫無瑕疵的玻璃球一般,魄珠升空之上,班諾德控制著這顆魄珠繞著王少轉了一圈,又在他的胸口停住,魄珠的光芒直接照射進了他的胸口。
本來還在混身瑟瑟發抖的王少突然舒服的哼了一聲,整個人不再發抖,也完全的放鬆了下來,連眼睛也緊緊地閉著,在他的身體上,冒出了一道微弱的蒸汽,很快,他的額頭也見了汗。
見王少出了汗,幾個家丁把王少身上披的棉被也取了下來,王少並沒有反對,似乎他已經感覺不到寒冷。
肖刀看的歎為觀止,這個世界和自己的世界當真是沒有半點的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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