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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
第8卷第1419節:真是熟人
“住手。”馬車上的馬伕突然大喝了一聲。
肖刀哪裡肯聽?
小龍是他的逆鱗,他自己被人挑畔,或者不會發怒,可是小龍差一點兒被這匹馬踢起的石頭傷到,讓他已經怒不可扼。
肖刀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當什麼善人,有火,就要發洩出來,而不是窩窩囊囊地忍著。
眼看他的拳頭使要砸上這匹大馬,突然一聲大喝:“小子找死!”
這一聲喝,聽到肖刀的耳朵裡,突然有了一種似曾聽過的感覺。
但現在他卻不有閒暇想上這麼多,眼看這拳就要砸在了這匹白馬的身上,馬車上的那個車伕突然之間,啪的一聲,手中的鞭子一揚,直奔肖刀的臉上抽了過來。
這一鞭,抽的虎虎生風,鞭中又夾雜著一股魄力,若是肖刀再不住手,他的這一拳砸在那匹馬上,固然可以把這匹馬給打死,可是換來的也將是這一鞭子結結實實地抽在他的臉上。
好快的身手。
這一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稍稍顯瘦,臉上沒有半身神彩的車伕,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可是他的出手居然如此的強大,甚至肖刀都感覺到了一陣心悸,彷彿這一鞭能帶給自己很大的壓力一般。
肖刀可不想用自己的傷,來換這匹馬的一條命,迫不得矣,移形換影,身子再次掠了出去。
這一次移到了馬頭的位置,肖刀又一次出拳,對準了馬頭砸了下去。
“真是找死了。”
那瘦瘦的老年車伕見肖刀閃過了自己的一擊,居然還想要對這匹大馬下手,一顆魄珠從這車伕的頭頂升了起來,與此同時,車伕也跳向了肖刀。
一顆七彩的魄珠。
肖刀的一拳終究沒有砸下去。
這顆魄珠,還有這個車伕,彷彿是在哪裡看到過呢?
這不是一種感覺,而是肯定見過他,只不過是忘記了在哪裡見到過了。
哦。
突然之間,肖刀腦中想了起來,曾經在牛角鎮外。
沒錯,就是在牛角鎮外。
在牛角鎮,他們出鎮之後,乘坐著那輛買來的馬車,結果在路上又遇到了一個老年車伕趕著的馬車,那輛馬車差點把衛胖子趕著的馬車給驚翻,那輛車上坐的就是這個老車伕。
第8卷第1420節:可能,不是壞人
不過,後來這個老車伕出手,把衛胖子給教訓了,也是用的這顆七彩的,約有成人拳頭大小的魄珠。
現在肖刀已經知道,這種成人拳頭的魄珠表明這顆魄珠已經生長到了極限,也就是說,這個趕車人,絕對不會只有這一顆魄珠。
他至少是一名二階魄鬥士。
那人從空中向著肖刀落了下來,看著這顆魄珠,肖刀額頭一顯,終於,他的第二魄珠也冒了出來。
在戰略上藐視對手,在戰術上重視對手。
相比他的第一魄珠,那隻蜃狐,他的第二魄珠這隻四首金蛇,更具有攻擊性。
毫出了魄珠,肖刀直接化形,四條蛇口中,噴出了四道火焰,直奔那顆七彩的魄珠。
那個老者明顯被肖刀的魄珠唬得一愣:“四首金虯?”
四道火焰同時噴在了那顆七彩的魄珠上,那老者的七彩魄珠,也不敢碰拼肖刀的這道火焰,向回飛來,肖刀得勢不讓,四道火焰合在了一起,再次奔那老者噴了過來。
老者這顆七彩魄珠飛回了額頭,沒入了身體,緊接著,身上灰光一閃,老者也突然要化形。
上一次老者面對衛胖子,只用了第一顆魄珠,那顆七彩的魄珠,衛胖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這一次遇到了肖刀,卻差一點兒吃了肖刀的虧。
老者身上灰光一閃,卻還不見他化形,馬車之內,一個病秧秧的聲音突然說道:“老艾,算了。”
“是,少主。”
馬車上那個病秧秧的聲音一發話,這車伕也馬上收起了身上剛剛冒出的灰色的光芒。
肖刀見狀,也忙收了魄珠。
雖然心中惱恨,可是這老者剛才使出的這一手,足以讓他敬畏。
這老者至少也是一個二階魄鬥士,真要打起來,還不知道誰勝誰敗,而且肖刀心中有感覺,似乎這老者剛才還沒有使用全力。
再者,當日在牛角鎮外,老者雖然教訓了衛胖子,但是老者同樣沒有使出全力,不然的話,那日衛胖子恐怕要遭點罪了。
從那日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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