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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海露稍稍靠近了一點點,嘗試著問道:“我……我能近距離看看它嗎?”
海露稍稍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就在這個房間供客人休息的沙發上,髯伯小心翼翼的接過這枚鑽石,摸出自己的放大鏡,戴在一個眼眶上,仔細的觀察著這枚鑽石。
一邊觀察,髯伯一邊抽泣著,起先還只是小聲的抽泣,到了最後,卻是情不自禁的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
他把很多人哭得手足無措,就連深知他脾性的白鶴生也是哭笑不得。
海露是有點害怕的,湊在徐超的身邊,小聲問道:“超哥,這位髯伯怎麼了?總是這樣哭,對身體不好……”
白鶴生小聲答覆海露說:“別害怕,他應該沒事,就是……就是太激動了……”
“小白……”
哭著哭著,髯伯忽然扭頭望著白鶴生,問道:“你讓我把它偷走好不好?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看見好不好?我一定會像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女一樣對待它……不,我一定會像是尊崇祖宗一樣供著它,我……”
海露嚇了一跳,連忙去搶,說:“那可不行……”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髯伯的手非常靈活,竟是一下躲開了海露的這一次搶抓;隨後,髯伯像是孩子一樣,把兩隻手藏在背後,委屈萬分一樣,望著海露,苦苦搖頭:“求求你們,讓我把它偷走吧……”
徐超也沒想到髯伯居然會有這等表現,有些疑惑的問白鶴生:“這怎麼辦?這麼大年紀的老人,總不能動粗給他搶過來呀……”
白鶴生輕嘆一聲,給徐超解釋說:“這都是他們這類人的通性了,見獵心喜。估計著是因為從來不曾想到自己會親眼如此近距離的觀賞到這樣美麗的鑽石,所以才會動了貪念;(W/U)只是他知道跟我們商量,允許他偷走,說明他神智未散,還不算是被貪慾衝昏頭腦……”
徐超翻翻白眼,說:“這些你不說我也想到了,我現在想知道的是,究竟應該怎麼樣讓他把鑽石還回來!”
“這個,看來還是我來……”
白鶴生輕聲說著這話,輕輕的向前跨出一步,說道:“髯伯,你聽,是不是有一個聲音……”
不單單是髯伯被白鶴生的話所吸引,其餘的人也忍不住側耳傾聽,只是其餘的人聽了半晌,隱約聽到的是房間裡面所有人的呼吸聲,以及酒店大堂裡面的嘈雜聲,還有大街上隱隱傳來的車流聲……
白鶴生要髯伯刻意聽的就是這種聲音?
第087章 艾拖挨踢
徐超也在側耳傾聽,起初聽到的和大家是一樣的,正待把問詢的目光轉向白鶴生的時候,卻是驟然隱隱聽到了某種怪異的聲響。
起初聽著並不清楚,像是悠長的音樂聲,但是隨著聲音的慢慢放大,徐超聽明白了,這竟然是近乎於和尚唸經的梵音。
但聽一個個不知道具體意義的詞彙在這個聲音之中起伏著,交錯著,鉤織成某種怪異的音律,在徐超的耳膜之外組成一道道的衝擊波,震撼著他的心絃。
這是一段聽著非常平和的音律,就彷彿是春風一般,吹拂在人的心頭,讓人心神寧靜,又如雲端的香夢,讓人沉醉其中。
片刻之後,在海露等人終於是忍不住竊竊私語的時候,髯伯忽然嘆息一聲,將手中的鑽石雙手奉還給海露,說:“慚愧,險些墮入邪念。”
他這番舉動和剛才那般哭哭啼啼的想要將鑽石據為己有的模樣大不相同,別人看著無不驚奇。
徐超卻是嘉許的望著白鶴生,微微點頭。
他不知道白鶴生究竟是如何將那樣的音律傳播出來,但是卻很清楚的知道,正是這樣的音律,讓髯伯心神寧靜,最終理智的將鑽石還給了海露。
看看髯伯一臉的失落,徐超說道:“髯伯,看您對這塊鑽石情有獨鍾,現在就只是看了這麼幾眼,就歸還給了海露,心裡只怕是十分難過。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髯伯來到這裡之後,就跟白鶴生說了說話,其餘時間所有的經歷全都放在那塊鑽石上了,這一會兒,有些一夥的望著徐超,不知道徐超究竟是哪一位。
白鶴生沒有徐超的允許,不好多說,簡單的介紹說:“這位徐超先生其實是這塊鑽石的原主人,正是他將這塊鑽石轉贈給了海露小姐。”
髯伯肅然起敬:“徐先生居然捨得將這樣真貴的鑽石送給海露小姐,足見徐先生對海露小姐的一番深情厚誼,老朽佩服之至。徐先生有話儘管明說。”
徐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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