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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白他一眼,作求神拜佛狀,說:“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降道神雷劈死這個流氓吧……”
可巧不巧的一道電光劃過陰沉沉的天空,喀嚓一聲巨響震撼大地。
徐超嚇一跳,趕忙開了鐵門,進了樓道。
女孩有些尷尬的站在樓梯口,接過徐超遞過來的胸罩,說:“超哥,這是湊巧哈,那雷可不是我求來的……”
“真是你也沒關係。”
徐超聳聳肩膀,說:“真是你的話,我就把你送到中東那裡,只要一打仗,就請你出來祈禱一下和平。”
女孩哈哈一笑,小粉拳毫不客氣的砸在徐超看上去並不健壯的肩膀上,說:“你去死!在那個地方求玉皇大帝如來佛和上帝都沒用,得求真主。晚上我燉排骨,便宜你了,算是安慰安慰你那顆受傷的心……”
“受傷的心啊?”
徐超牽起女孩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說:“你摸摸這得需要多少排骨才能安慰好?”
女孩名叫海露,比徐超大一歲,去年大四畢業之後曾經考過一次研究生,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沒有考上,今年繼續住在這裡,籌備考研。
徐超搬到這個地方來的時候,認識的第一個鄰居就是海露,對門玩音樂的小夥子比徐超搬來的還晚。
因為和海露認識的早,也因為對門玩音樂的小夥子一直都是深居簡出,徐超和海露的關係一直十分良好,兩個人經常拼飯;回屋放下自己的行李之後,徐超去厚街上買了一桶啤酒和幾個冷盤回來了,在海露門口煤氣爐上的排骨收湯的時候,徐超已經是挨著海露的床支好了摺疊小方桌。
海陸房間裡面的陳設不多,一張床一張桌一把椅子和一個衣櫃,每一樣的顏色看著還算可愛,只是稍顯簡陋了一些,像是今天她和徐超要一起吃飯的話,兩個人只能是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椅子了。
徐超選擇坐椅子;他承認海露的床鋪的很綿軟,但是海露這妮子大大咧咧的性格在那裡擺著,床上除了雜七雜八的書,就是隨便一伸手就能抓到的內衣褲,明明洗好了,偏偏就不知道疊好收進衣櫃裡面。
當然,曾經見識過海露衣櫃內情形的徐超知道,海露的衣櫃內部不比這個床上整齊多少。
“雖然安慰的話晚了一點,還是請你節哀。”
海露舉著大啤酒杯,說:“人不在了,但是他永遠活在你心裡,祝福你姥爺他老人家在另一個世界幸福安康。”
“謝謝……”
兩個人輕輕碰杯,一飲而盡,夏天的清爽感有別於傍晚雨天的清冷,讓人心中舒暢異常。
只是這一杯酒喚起了徐超壓抑了半個月的悲傷,不知不覺的就和海露說起了自己和姥姥姥爺相依為命的往事,說到動情處,不覺潸然淚下。海露女孩子天性之中的慈悲作祟,陪著徐超一起傷心一起喝酒。
兩個人排骨吃了不多,酒卻喝的不少,渾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把自己喝多了……
“不喝了,再喝就得出事。”
徐超睜著朦朧的醉眼,試了兩三次,終於把酒杯穩穩當當的放在了小方桌上,說:“一會兒你把壓力閥擰結實了,明兒個早上還能把酒放出來洗洗頭……”
“拉倒吧!”
海露早先是坐在床上的,這一會兒早已經是仰倒了下去;她發力擰身,側過身子來,單臂撐著腦袋,斜瞅著徐超說:“你就別難為我了,我現在站都懶得站起來,還去擰壓力閥?”
徐超打了一個小小的酒嗝,說:“不擰拉倒,反正也不多了……”
他起身要走,腳底下發軟,沒怎麼站穩,摔坐在了床上。
海露咯咯笑道:“超哥,你故意的吧,你怎麼不朝地上摔,偏偏摔在我床上?”
徐超打趣道:“要不我再摔一回?”
“我看行。”
海露醉眼迷離的仰頭瞅著徐超,伸手拍拍徐超的大腿,說:“快去摔一個,我看看你摔在地上什麼樣?快去呀……”
她身上本來穿的很居家,大T恤、長短褲,粉紅色涼拖,現在身子歪在床上,短褲的一條褲腿不知道什麼時候捲到了大腿根上,緊繃的臀部曲線之上隱隱突出一條斜斜的弧度,不用琢磨都知道那是她最裡面小內內的邊緣。
眼瞅著這根白花花的大腿,尤其是這條斜斜的弧度,徐超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陳璐婷早上那會兒蹲著的時候,無意之中暴露出來的蕾絲小內內的花邊以及那條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股溝。
心神不自覺的盪漾起來,徐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