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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麻痺老傢伙找死咳嗽一聲,管你麻痺什麼閒事!”
男青年渾沒想到這個老道非但不害怕,還要上前,嘴巴里越發不乾淨,一邊罵,一邊照著年輕的老道捅過來一刀,怒道:“真活夠了,有種你別躲!”
“哼!”
年輕的老道空手入白刃,也沒見他的左手手腕怎麼發力穿插,居然是一把抓住了男青年拿著匕首的手腕。
他冷聲說道:“憑你也敢在我面前動刀?你還嫩點!”
年輕的老道左手發力,死死握住男青年的手腕,竟是硬生生的將男青年握疼,滿頭冷汗,手裡的彈簧刀拿捏不住,跌落在地上。
“鬆手!你個老東西!”
男青年兀自不知道自己究竟遇到了什麼樣的人物,居然揮起左拳,照著年輕的老道鼻子上砸下來,罵道:“再不鬆手,老子打死你!”
年輕老道先下手為強,右手一巴掌抽在了男青年的腦袋上,抽的男青年斜斜的竄飛出去,一頭撞在了旁邊的居民樓外牆上。
這一下撞的不輕,但聽砰的一聲,男青年歪歪斜斜的站直身子的時候,已經是淌了半邊臉的鮮血。
他顯然是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老道下手如此強悍,兩隻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年輕的老道,說道:“你……你敢動手……”
“動手?”
年輕的老道飛起一腳,踹在男青年的肚子上,把他踹得倒飛出去,摔進了樓道里;年輕的老道哼了一聲,說:“道爺我非但動手,還動腳呢!”
女青年這會兒回過神來了,從樓道里快步的跑出來,捂著自己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挎包,一個勁的朝著年輕的老道鞠躬致謝,年輕的老道臉色稍緩,勸她說:“沒事了,姑娘快走吧,以後出門小心點……”
等到這個女青年走遠了,年輕的老道望著在樓道里剛剛掙扎著站起來的男青年,說道:“你小子再嘴硬一句,信不信我還揍你?”
年長的老道這會兒也來到了這邊,說道:“師弟,這都是小嘍囉,不值得咱們動手,罷手吧。”
年輕的老道說:“這年輕人小小年紀,就敢出手搶劫,還意欲毆打老人,嘴巴也不乾淨,依著我,就該當場打死,免得以後害人。”
那男青年一聽這話,嚇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卻實在不敢還口了。
“我道是誰在這裡聊發獅子吼,敢情是泰山宗的兩位前輩。”
一個聲音很突兀的從背後傳入了兩個老道的耳朵之中。
兩個老道陡然間脊背發冷,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有一種繃緊的感覺。
雖然剛剛的這個聲音裡面並沒有敵意,但是這樣一個聲音,以兩名老道的修為,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到是什麼時候到了背後的,怎麼能讓這兩個老道不心驚?
更何況,這個聲音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居然就道破了他們兩個人的來歷。
兩名老道緩緩的轉回身去,就看到了說話的人。
一個看上去十分矮小的人。
年長的老道心裡拿捏著分寸,微微躬身,說道:“這位道友好修為,居然瞞過了我和師弟兩個人的耳朵,只是不知道道友乃是哪位大能的高足,說不得我們跟您的師承還有聯絡。”
“家師的確是和泰山宗有些淵源,真正說起來,咱們也不是外人。”
那人輕笑道:“不過,我學無所成,不敢隨便報出家師名諱,以免丟了家師的臉面,還請兩位前輩海涵。”
他這個說法得到了兩個老道的認可,畢竟在修道者,這樣的說法並不鮮見,一些有志氣的弟子也都是這般暫時隱瞞下師承,一來的確是害怕做錯事,丟師門的臉面,而來也是不想讓人誤會自己的成就全是沾了師門的光,落人口實。
年長的老道看他彬彬有禮,就又問道:“貧道泰山宗盤石,這是我師弟金湯,不知道友怎麼稱呼?”
那人咧嘴一笑:“我現在在華夏國愛國衛生運動聯合會,做一名小小的長老,所有人都稱呼我為四叔。”
……
……
於筱楠和毛亞東找不到那兩名可能就是在南濟市之中活動的修道者的身影,只好是回到銀座商城地下停車場的入口處,等待著四叔的到來。
沒過多長時間,四叔的電話居然打過來了。
四叔在電話裡面首先問道:“那道精神力波動查到什麼訊息沒有?”
於筱楠回答說:“基本查實了。這道精神力波動乃是咱們愛衛會獨立客卿徐超先生所為,應該不具威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