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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石計議已定,對徐超說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小兄弟,我們師兄弟在這裡磨了你這麼多天,你都不為所動,課間你的確是不想跟我修行,這也就罷了。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老道也不想為難你。”
他這話徐超愛聽,臉色稍稍有些緩和,說道:“你能這樣想,那是再好不過了,我這人其實很好相處,你對我好,我也願意對你好,但你要一定為難我,我也一定不要你好過!”
他抽出兩支菸來,扔給他們,自己也點了一支,說:“這幾天多有怠慢,來來來,抽支菸。”
他隨即招呼邵竹和駝霸:“搬倆馬紮過來。”
邵竹和駝霸對徐超自然是忠心耿耿,一呼百應,即刻就挑著馬紮到了徐超的面前。
徐超對盤石和金湯說道:“話說開了,咱就是朋友,兩位請坐吧。”
盤石和金湯沒想到在徐超面前還能由此待遇,都有點驚訝,不過坐是沒敢坐,先看了看正陽禪師和一忍和尚一眼。
徐超明白他們是不很敢在他們兩個人面前落座,說道:“你們倆是我的朋友,我請你們坐,你們管他倆幹什麼?我沒趕他們走,就很給面子了。”
盤石和金湯向著兩個大和尚訕笑著,搬著馬紮坐到了徐超的另外一邊。
一忍和尚貌似十分不滿,重重的哼了一聲,卻是沒有說話。
盤石又說:“小兄弟,既然咱們冰釋前嫌,那就是既往不咎吧,我們泰山宗雖然不是小兄弟心嚮往之的修行聖地,但是風景優美,典雅有致,倒是想請小兄弟有暇的時候,去我們泰山宗遊覽一番。”
徐超呵呵一笑,說:“這個倒也未嘗不可,只是現在明顯不行。過幾天再說吧,到時候一定去你那裡叨擾。”
盤石呵呵笑道:“能得到小兄弟這番承諾,倒也真是難得。放在以前,總要來杯好酒,好好樂呵樂呵。”
“好酒?這個咱有啊!”
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張雅舒提著一個手提袋笑吟吟的走了進來,對盤石說道:“難得道長跟父親大人冰釋前嫌,湊巧路上買了兩瓶好酒孝敬父親大人,不如現在開了瓶吧。”
盤石連忙說道:“這可如何使得,主事大人還要孝敬……”
他隨口說的是客套,說到關鍵的事情上,卻是一下啞了腔,扭過頭去,驚駭莫名的望著徐超,和金湯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張雅舒咯咯笑道:“兩位,現在知道為什麼他不會同意白你們為師了吧?”
金湯駭然無比的指著徐超,幾乎無法相信的問道:“你……你是主事大人的父親?”
徐超一隻胳膊自自然然的搭在張雅舒的肩膀上,笑呵呵的說道:“你可不能因為我們倆長得不是很像,就懷疑我們不是父女啊!”
金湯難以置信,問道:“那……那小兄弟,敢問您今年貴庚?”
徐超說:“今年啊,我二十二了。”
金湯越發不信,說:“主事大人今年應該也是二十二歲吧,你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父女?”
張雅舒呵呵笑道:“實話實說,我今年還真不是二十二歲。”
她扭頭看看正陽禪師和一忍和尚,脆生生的問道:“兩個禿驢,好久不見,你們還好吧?”
禿驢實乃是對僧人大不敬的稱呼,但是正陽禪師和一忍和尚看著張雅舒,卻是總有一種發不出火來的感覺。
就連脾氣有些大的一忍和尚,現在都是滿臉疑惑,似乎是想在張雅舒的臉上找出一些什麼來。
正陽禪師滿腹疑竇,問道:“這位女施主,看你十分面善,只是老衲年歲已高,記性漸差,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什麼時候,曾經得見女施主玉顏了。”
張雅舒笑道:“三百年不見,你們人類再好的記性,也不見得還記得我了。”
正陽禪師和一忍和尚臉色大變,對視一眼,已經是衝身而起。
正陽禪師駭然問道:“你……你是……”
張雅舒悠然站定,吟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有酒不喝窮修行,兩個二貨瞎擺和!”
徐超噗嗤一聲笑了,問道:“這是誰改的詞?太強了。”
張雅舒嘿嘿笑道:“父親大人,除了你這麼可愛的女兒之外,誰還會這麼有才啊?”
徐超捏捏她的鼻子說:“很好很強大,我就知道只有我的女兒才有這把本事。”
正陽禪師和一忍和尚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終於是臉皮一耷拉,垂頭喪氣的躬身行禮,問好說道:“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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