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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遊。遭拒絕後,他便待在遊艇附近,痴痴的望著琳達在船頭吹風。
西澳野花真的說得上繽紛奪目,其色澤鮮麗,尤其是名為“永恆”的小菊花,一片粉紫、鵝黃或雪白,由於花朵枯萎時花瓣仍然緊連著花心,因此被名為“永恆”。那位年輕人捧得鮮花就是“永恆”,他期望“永恆”,可等待他的是永恆等待。
等琳達返回船艙,這人便把手中的鮮花放在拴遊艇的地錨上,默默離去。
老外生性抵禦不了浪漫,這個小夥兒每日一朵的舉動,讓所有見過的人都無可抵擋。他們帶著快樂的微笑,看著小夥每日舉著玫瑰在碼頭上徘徊,當他離去時,沒人有觸碰他留下的那朵玫瑰,直到它被風吹雨打而去。
今天也是如此。
琳達躲在二樓客廳舷窗邊,看著那位青年垂頭喪氣的把那朵玫瑰放在地錨上,轉身離開。情人碼頭邊,他經過的人群,都鼓勵的向他打著手勢,為他打氣,為他喝彩。可琳達面無表情。
“請原諒,我不是鐵石心腸,可我是個死去的人,是個不存在的人”,琳達躲在舷窗後喃喃自語,她的表情雖然堅硬,可使心臟卻在顫抖。
“我沒有過去,所以,我不敢接受愛情,對於我來說愛情這個詞是奢侈品”,琳達一聲嘆息按動舷窗邊的按鈕。熱敏玻璃立刻開始變黑,並逐漸濃的似乎將窗外窗內隔成兩個世界。
遊艇才靠上悉尼不久,琳達曾離船數天,辦點自己的私事。可她隨即發現,自己過去的一切全已登出。在海軍部的檔案裡,她已經是死人了。
按海軍不公開的訊息,她是在一場軍事訓練中因意外事故死於非命。而她殺死的那名騷擾者也成了同一“事故”中的遇難者。
海軍部為這次“事故”做出了鄭重道歉,並予以了賠償,她的一位不慎相熟的遠親領取了這筆賠償,併為她舉辦了葬禮。而這人是她現存於世的唯一的親戚。
琳達從側面瞭解到,海軍部甚至為這次“事故”提供了一份骨灰,她的朋友包括數名前女友都出席了葬禮,所有的人都對葬禮感到滿意,也就是說,現在沒人希望她活著。
海軍部不希望她活著,因為她一旦露面,哪怕她因為槍殺同伴而受到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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