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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此時,大多數老兵已經傷愈,船上的裝修工作重新開始,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但卻沒有一個人來向琳達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琳達曾根據老兵們的談論,找到當地報紙,瞭解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當地媒體對此事的報道處理的很低調,要聞版上,沒見到相關訊息。
琳達翻遍了報紙,最後在社會版上,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找到了那條簡訊,說是瑪格麗特河谷一家酒莊發生了一起仇殺事件,鬥毆雙方動用了長槍、炸藥,造成葡萄園盡毀。衝突雙方各有數人受傷,幸無死亡,也波及無辜者。
報道最後採用警方的話說,這很可能是一起惡性競爭事件,競爭對手僱人進行報復,報復的物件不是人而是葡萄園。
這條簡訊是那麼不起眼,它淹沒在海量的資訊中,如果不是琳達目的明確的尋找,它可能就被忽略過去。
而後,也就在遊艇恢復正常秩序的那天,琳達在報道中又看到一條相關資訊,說的是,衝突中受傷的酒莊老闆傷愈出院,並返鄉療養。
此後,便再也沒有相關訊息……
遊艇雖然恢復了正常秩序,可是舒暢仍久久未有音訊。
幾天前,琳達又從老兵那裡知道,圖拉姆與馬立克被埋在崩塌的酒窖之下。經過救援隊的努力,現在,他們已經被挖出來了。
可舒暢還沒訊息。
又過了幾天,琳達聽到救援隊挖通了山洞,將埋在山洞內人員解救出來的訊息,然而,舒暢還是沒有音訊。
最後,琳達等來了迪倫他們即將返船的訊息,然而舒暢還是沒有音訊。
其實,琳達要是向迪倫提出新身份證件的要求,也還是能獲得滿意答覆,可不知怎地,在這段漫長的等待時間中,琳達根本沒有想到,要想迪倫,或者馬立克,或者圖拉姆發出請求。
在潛意識裡,她感覺到舒暢還活著,所以她只想讓舒暢動手,壓根沒想到求他人相助。
窗外,情人碼頭上演員的歌唱已經停止,現在該市民登場了。他們自娛自樂的彈著吉他,舞蹈著,表演著,快樂著。可這一切都被隔在窗外,它與窗內是兩個世界。
燈火漸漸亮了起來,彩色鐳射燈將悉尼歌劇院照射的嫵媚妖嬈。歡樂的人群中,幾輛通身刷成黑色的冷藏車無聲無息地緩緩隨人流挪動。
此時,坐在窗內的琳達突然有一種心悸,她霍然站起身來,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他回來了!”
話說完後,琳達才突然醒悟過來她這話什麼意思。
“怎麼?……上帝,這念頭是誰塞到我腦子裡的?我怎麼抑制不住心跳,不,是心慌!天哪,還有情慾,我竟然有了衝動感?”
岸上,舒暢一身黑衣,帶著付黑墨鏡坐在當頭那輛冷藏車內。天黑黑,黑色的車加上戴墨鏡的黑衣駕駛者,這車隊駛過的地方,不經意間掃過車輛的遊人齊齊嚇了一跳,他們如同觸電般逃離車身,並用敬畏的目光躲躲閃閃地打量車隊。
在這樣的夜裡,還帶黑墨鏡駕車,心地善良的人想到的是“特工”,心底黑暗的人想到的則是“黑社會”,無論前者後者,都不是他們所能得罪起的。
車剛剛停穩,一隊黑衣從車上匆匆跳下來,一些人忙著搬東西,舒暢則罕有地透露出焦急的神色,快步走向遊艇。
“立即開船,東西裝上後不要停,我們馬上出港!”他邊跑邊說。
第66章 毛骨悚然的呼喚
海豹號幾乎是沿著赤道筆直地向西航行,一路狂奔了數天,直到耗盡所有油料,動力換成核電池後才減緩了速度,這時,船已靠近了留尼汪群島。
按理說,使用核電力對船速沒有影響,甚至有可能動力更充沛。但舒暢在跨過東經75度後,陡然鬆懈下來,他頹然地大喊一聲“晚了”!而後什麼也沒說便放棄了高速,將船調整到自動駕駛狀態後,矇頭倒在菊廳大睡起來。
此後,琳達才有機會與舒暢說上話。
“發生了什麼事?我們的船長來?還有蘭卡,怎麼也不見了?”琳達好奇地打量著船上忙碌的眾人。
舒暢他們一行返回船上時,許多人是被抬進船的。巴布裹得像木乃伊,馬立克骨銷形毀,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而圖拉姆則躺在厚實的棺木中被抬上來,琳達起初見到時曾以為他已經過世。直到傍晚,當圖拉姆掀開棺木爬出,她才知道此人還在喘氣。
除去這三人,剩下的人當中,舒暢吊著一隻胳膊,氣急敗壞外加心情焦慮;格倫像被大象踩過,渾身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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