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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函,它沒有署名,也不知道它想送達誰……遊客們都離船了,馬立克與圖拉姆都說這封信函不是送給他們的。難道是凱瑟琳小姐的?”
“信函上寫什麼?”
“討論一些化妝品,介紹保加利亞的玫瑰精油……不是廣告函,信裡的口氣好像對收信人很熟悉。”
“粉紅色的信箋?”舒暢已經明白了這封信來自何人。
粉紅色的、類似玫瑰精油的顯影藥水塗在粉紅色的信紙背後,整張紙粉的亮透,不一會,一行黑色的手寫體文字出現在信紙背後,這是古老的花式拉丁字型,古羅馬時期,直至維多利亞時代末期,那些吃飽了沒事幹的貴族們,總喜歡用這樣繁複的花紋體來書寫信函。但現在,再這個打字機時代,已經沒有人練習這種字型了。
這倒是個喜好古老的怪軍火商,不過,他買的商品裡面倒沒體現他的怪癖,那些武器一點不古老,它要多先進有多先進。
一個專門販售殺戮機器的商人,卻喜歡這種古老而落後於時代的手寫方式,到讓舒暢有點好笑。
這種見面、約會用密函的方式之所以被時代淘汰,那是因為它太容易洩密,這世界密寫藥水就那麼多,人們甚至不必麻煩去開發什麼顯影藥水,只需要這樣紙送到痕跡檢驗儀下,連書寫時留在紙上的汗液都可以檢測出來,當然,還有他的指紋。
所以,在這個科技時代,用手寫的方式傳輸密信,比掩耳盜鈴還糟糕,比此地無銀三百兩還愚蠢。
不過,這種手段至今依然為被淘汰,那是因為它多少有點用。現代人每天收到大量廣告函,這些信件數量之大,挨個對它進行檢驗,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只要與對方預先約定,而接頭人又未引起有關方面注意,那麼夾雜在大量廣告函中的密信反而比電話更適合說一些敏感字眼。
但它最難以忍受的必定是時效性不強,現在社會節奏快捷,透過這樣的密信聯絡,很多時候密信到達時,裡面所託函的資訊已經失效了。
要想讓密信不失效,那隻能說一些預先的籌劃。
“一條高貴的、令人尊敬的大蟒在我家門口徘徊,聽說你有一條船,我盛情邀請你舉行一次海上會務。時間,地點,由你決定,或者……”
第114章 進入最高警戒狀態
保加利亞北部港口,瓦爾納,現在是群魔亂舞的時間。
今天是一月十二號,是保加利亞的面具節,一群群頭戴千奇百怪面具的保加利亞人在街上四處遊蕩,在這裡,在這個時刻,你可以看到克林頓挽著辣妹的手公然遊蕩,也可以看到普金與布什爭搶一瓶伏特加……
你還可以看到,著名的德古拉伯爵露著尖利的牙齒,帶著猙惡的笑容打量著街上的行人,似乎在挑選下一位犧牲品。還有《X戰警》裡你的狼人為他做保鏢……
這是個群魔亂舞的時間,現在,沒人在乎你是否是吸血鬼,隨意數一數逛街頭的吸血鬼扮相就有數百位——這是個妖魔時代,哪怕你在大街上呼喊“我是吸血鬼”,只會引來一片喝彩的掌聲。
入戲太深……也不見得,在這個群魔亂舞的日子裡,舒暢至少還記得用一副面具遮蓋自己的本來面目。
保加利亞搞這個面具節也是傳統,是模仿古代巫師戴著面具為部落祈福的場景,而現在,祈福的興致退居次要,它的存在主要是為了旅遊和旅遊紀念品——面具的推銷。
凱瑟琳興奮的拿個相機拍個不停,保加利亞面具做的栩栩如生,肉眼或許能夠分辨出真假來,但印在照片上,失去立體感的相片,讓人感覺到彷彿真人出現一樣。
難得看見“克林頓”與“布萊尼”勾肩搭背,一定要拍照為念,凱瑟琳突然發覺自己居然有狗仔隊的潛質,遇見這樣的場面,她居然興奮的不行,四處轉動著鏡頭,尋找更具震撼力的畫面。
帶著面具還不忘叼著雪茄,整個瓦爾納城就舒暢一個。他在面具嘴部特意掏了個洞,以便能夠塞進去粗大的雪茄,面具本來就遮住了他的臉部,但現在又為這副面具加了一層煙霧,濃煙繚繞下,他帶著那副吸血鬼面具更讓人覺得陰森,以至於他站在街頭半天,連個找他合影的人都沒出現。
也不是沒有勇敢者,終於有一位頭戴德古拉麵具的年輕人勇敢的跳了出來,他向舒暢比劃了手勢,兩人閒閒的交談起來。
“可以與您合影嗎?”,那位年輕人獲得同意後,走向前去勾著舒暢的肩膀,他的同伴衝舒暢舉起了相機。
“這幅照片就叫叼雪茄的面具人,可以嗎?”那位同伴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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