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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拉姆想了半天:“也許,把水攪渾更合適——你是亞洲人,如果蘭卡活著,大概也有你這個年齡了,改變一下相貌,讓自己更年輕。
沒人注意到蘭卡,他只是個小人物,而他如何消失的官方也沒有記錄。用他的身份如何?他有一條真實存在的遊艇——用來打撈伯爵的,這艘船也曾四處漂泊,最後連同蘭卡本人被依貢處理掉了。
我們可以讓這艘遊艇復活,偽造一些它的停靠記錄,一位二十出頭的亞洲小富翁精通各種印度土語,過了今天沒明天的奢華生活,一路招蜂引蝶前往美國,準備在美國花掉最後一塊錢,這個身份不錯。他跟隨我們的歷史也沒有記錄,這樣的小人物不會有人注意,人們要徹查下去,那就是一個印度間諜神奇崛起的歷史,再追查下去,會有數以億計印度人起來謾罵,指責別人種族歧視,這個掩護怎麼樣?”
“複線是芙蘿婭,我曾經跟她有過接觸,把所有與我有關的線索都引向芙蘿婭,這個女孩身體多病,一直與我保持距離,很多追查到我的線索可以由她出面應付,遮蔽所有的線索”,舒暢接著補充。
“對,把兩個線索編織成網,讓它們攪成一團亂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現在我們公開的線索是從西班牙進入潛艇——卡夫卡知道這些,而後我們徹底掐斷了他的通訊。他的上司或須知道我們將抵達‘沉睡之地’,但從那以後,我們無聲無息消失了。
好吧,我們現在就要換個身份……”
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一切都變了樣。一艘大型水上運輸機降落在海面,將遊艇裝入貨倉,連夜飛越非洲大陸。第二天中午,遊艇已經跳躍到了馬達加斯加海濱,它換上了民用遊艇的訊號,大搖大擺的向美國駛去。
而潛艇則繼續由非洲西海岸駛向好望角,每到夜間,它浮上海面,冒充遊艇的無線電訊號,漂移一段時間,在天亮前下潛進入海底。最後,潛艇冒充的訊號在囚禁拿破崙的小島附近徹底消失。
至於遊艇……它現在的船名叫做“九月黃菊”,使用的船籍資料繼承了蘭卡購買的那艘遊艇的全部資料,經過馬達加斯加工人全力奮戰,遊艇外表的塗裝變成了亮麗的銀色,只在顯眼處按規定塗上幾道紅色的紋路,以便與海水區分。
現在潛艇在有意的視覺誤導下,整個形狀像一條在海面上破浪而行的大銀鮫,離的稍遠一點,整個船體就會融化在藍天白雲中。
駛過紐西蘭附近,一艘從智利開出的貨輪為“九月黃菊”號補充了飲料——這符合蘭卡的身份,因為智利緯度、氣候與法國相當,兩國釀造的葡萄酒從品質上說,幾乎沒有區別,但智利葡萄酒的價格只有法國葡萄酒的四分之一。
這種巨大的價格差異造成了假冒者的暴利,許多喝不起法國葡萄酒的人,乾脆購買智利葡萄酒——橡木桶裝的,而後灌裝入法國葡萄酒瓶,以此來掩飾自己的資產情況。
曾經有一段時間,“喝智利葡萄酒的富翁”成了一句嘲諷話,但智利政府對此竭力抗議,也有些真正的富翁對此積極響應。有些富翁乾脆標榜只喝“智利葡萄酒”,以此顯示自己崇尚儉樸。久而久之,這句話嘲諷的味道逐漸變淡,但其中蘊含的貶義依然根深蒂固。
“細節決定一切”,圖拉姆舉著一瓶酒向舒暢炫耀:“我們無需把這些葡萄酒灌進法國舊酒瓶,當然,我們也無需炫耀自己只喝‘智利葡萄酒’,最終的人發現這個細節,只會認為揭穿了我們的掩飾……瞧,不是嗎?我們本來就在掩飾,就把一些明明白白的掩飾擺在桌面上,讓他們透過層層迷霧,揭開的真相反而是我們特意製作出來的。這才是最好的掩飾。”
圖拉姆是在船艙底下說這番話的,遊艇剛剛駛出紐西蘭,甲板上多了四名從紐西蘭邀請的旅伴,兩名歐洲人,兩名亞裔。她們也是一種掩飾,將陪舒暢他們渡過太平洋,前往美國,順便向外界釋放出舒暢送給她們的資訊。
圖拉姆是剛完成紅酒罐裝,特地來向舒暢炫耀的。此時,舒暢正在蘭卡的工作室裡,幹著蘭卡平常做的事——操縱數控機床,小心的打磨著鑽石原石。
這是一名俗稱“金剛火焰鑽”的鑽石,打磨好的鑽石戒面跳動著一團金色的火焰,淡藍色的工作燈下,它顯露出淡淡的香檳酒色。
舒暢似乎沒有聽圖拉姆的話,他很耐心的操縱著滑鼠,在計算機螢幕上操作著打磨程式,數控機床按照計算機操作,飛快的完成著它的工作。
遊艇在實現西海岸跳躍到東海岸的過程中,為了減輕重量,拋棄了所有的補給物資。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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