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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收起支票,費力克斯帶領著一群會計緊跟著走上來,連續支付了幾筆款項之後,舒暢的納稅等級已經大大降低,會計們開始根據他的支出情況核算退稅情況。趁著會計們翻弄票據的功夫,費力克斯湊近舒暢的耳邊低聲說:“安排好了,聖誕,他可以見你。”
趙牧的耳朵很好使,聽到費力克斯低語,他緊惕的掃了一眼舒暢,遞過來一個警告的眼神,可他馬上被公司的員工轉移了注意。
舒暢交往的都是些什麼人,按照中國的古話說,那就是往來無白丁。趙牧不屬於公司的員工,他又是舒暢的朋友,剛剛還從後者手裡敲詐了一筆豐厚的年終獎金,他現在吃住都由舒暢負擔,所以弄到手的錢基本上都花在女人身上,這種人在辦公室小妹的眼裡,接近鑽石王老五的身價,那些小妹們一等忙完手頭工作,立刻簇擁在趙牧身邊。
“Boss,是不是該進入假期了?”一名辦公室小妹俏俏的向舒暢發問。她的手不引人注目的揉弄著趙牧的耳垂。本來沒人注意她的手下動作,但趙牧這個人做事誇張,他居然舒服的大聲呻吟出來,以至於眾人發現了她的小動作。
舒暢才做出一個點頭動作,趙牧的領帶已被那個女孩揪住,而後那女孩像牽狗一樣牽著興沖沖、急色色的趙牧衝出了辦公室。
阿拉斯加,極目所致都是大塊的冰原。冰原上偶爾馳騁著幾個狗拉雪橇,雪橇上的人都裹著厚厚實實。
小飛機降落在冰面上,舒暢穿的很淡薄走向飛機。他隨身只是一件鹿皮夾克,身邊的費力克斯又是裘皮大衣,又是電熱帽子,臉上還圍著一個羊絨圍巾,只露出兩隻眼睛。
雪橇車載著這兩人向冰原深處駛去,繞過平坦的雪野,雪地車開始爬山。這時,寒風呼嘯。穿著很單薄的舒暢精神抖擻,臃腫而厚實的費力克斯卻縮成了一團。等車停穩時,費力克斯幾乎凍僵了,他全靠人拖著才走下了雪橇車,站在雪地上,半晌仍保持著僵立的蹲姿。而舒暢已經輕盈的圍著雪松林的入口兜了個圈子。
“是這嗎?”舒暢問恢復正常的費力克斯。
費力克斯不停的跺著腳,他從懷裡哆哆嗦嗦的摸出一口衛星定位儀,沖沖的掃了幾眼:“應該是這吧,按他所說,有兩英里的山路過於陡峭,雪地車無法上去。”
這個人沒誠意,既然雪地車沒法上去,那應該派一輛直升機來接舒暢,可他卻派了一個雪地車來。
雪地上沒有一個腳印,全憑衛星定位器的指示,兩個人踩著默契的積雪,慢慢向上爬,這時,就顯出了舒暢的靈便與費力克斯的笨拙,後者穿得太多,每走一步都要喘上半天。
“喂,你為什麼穿的這麼單薄,這未免太特殊了吧”,費力克斯氣喘吁吁的說。
費力克斯的意思是來到這——阿拉斯加雪原,兩個人應該像普通遊客那樣,穿著很保暖,不應該顯得過於特殊。
“你應該先問問”,舒暢特有點自鳴得意:“這身衣服不保暖嗎……你錯了,這是套電熱服,裡面有電阻絲為衣服加熱。四十年前,宇航員登上月球的時候,穿的就是這樣的衣服。
半個世紀過去了,這套衣服早已轉入民用……還有鞋子,這是機電鞋,鞋底會產生一個反衝氣流,當年宇航員走在月球上的時候,就是用這樣的鞋子防止陷入月層中,現在人們用來行走於雪地。
你老套了,早問我一聲,你不會像個上世紀的人走在這片雪松林中。”
舒暢顯得很輕鬆,他邊走邊取笑費力克斯,兩英里路眨眼就到,不久,眼前便出現了用巨松組成的門廊。
舒暢站在門口,總感覺眼前的景象很熟悉。這類似一個在中國常見的防空洞。厚重的水泥門依山而建,它鑲嵌在石壁中,附近直著幾棵假樹作為掩飾。
水泥門兩邊是削平的山石,這裡本該是寫標語的地方,如果寫上“備戰備荒為人民”,那就是一副完全熟悉的景象了。但現在,山石上的標語是一句哀鳴——“我父我父,為什麼一切”。
這句話是耶穌說的,傳說他在被釘上十字架時,便仰天說了這麼一句名言。
山府裡藏的那個人也是位被遺棄者,當初伯爵帶著從人遷移到了孟買,唯獨留下了這個人看守他的產業。伯爵從此再沒有過問他這些產業,而按照規矩,這個人必須過一段時間便讓產業進行一次變革——或者以遺產繼承名義,或者以轉售名義。
沉重的大門緩緩欲開,一個瘦小骨幹的老人站在門口,他親自推開了大門,並站在洞口,眯起眼睛打量著雪地上的訪客。
這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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