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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不行,別的都好商量,只有這種事不能答應。鳳翼,你別在老哥面前擺架子,老哥我萬夫長都當過,不是你兩句話唬得住的。”勃雷也不理張鳳翼,開始整理裝備。
宮策從容插話道:“眼下形勢危急,冒點險也是值得的,不如你倆一起去,也更保險些,你倆身手高超,只要別被自己人的弓箭所傷,抵擋一時半刻該不在話下,有這時間大家早衝到營門了。”說到這裡,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龐克,“至於武藝不十分過硬的兄弟,就不必再湊熱鬧了。”
這句“武藝不十分過硬”的評語使龐克的臉漲成豬肝色,吶吶地再說不出要去的話來。
勃雷立即讚道:“好,這個辦法好,兩全其美。到底是參軍,鳳翼,宮策先生都這樣說了,你還有什麼話講。”
張鳳翼搖頭無奈地笑道:“你們都定好了,我還能說什麼。只是千萬別受傷,我可不想未曾開戰,先折‘臂膀’。”
四名中箭倒斃的騰赫烈士兵被拖入營外的草叢,張鳳翼與勃雷分站在營門的兩邊,急切間也來不及更換服裝,兩個人只摘下鑲有翎毛與獸皮的騰赫烈頭盔戴在頭上,至於身上的甲冑,暗夜中一時倒也不易分清制式。這一切都是在那隊燈火轉過一座帳篷的瞬間完成的。
遠處的那隊巡哨隊伍正緩緩接近,已經清晰地聽到軍靴橐橐,間中有甲冑與兵刃相擊發出的鏗鏘聲。
勃雷繃著臉,緊握著手中的長柄狼牙棒,對面的張鳳翼衝他展顏一笑,道:“一會兒你別開口,全由我來回答。我一揮手,咱們立即躲在柵欄門後面,別讓後面兄弟不敢放開手腳射箭。”
勃雷壓低聲音道:“知道了,這些還用你交代?拜託站筆挺一點,你這副隨便的樣子根本不像士兵,很容易讓人起疑的。”
“噢?有嗎?士兵們夜間站崗都如此的,有長官的時候嚴肅一些,沒人的時候放鬆一下。看來老兄當官的時間比當兵的時候長呢!”張鳳翼撇嘴輕笑道。
“立──正──”隨著領隊隊長拖著長音的高喊,百餘人的巡哨官衛隊停了下來,兩個“哨兵”也知趣地像標槍一樣站了個筆直。由於凜冽的疾風,幾十個火把都被風吹得明滅不定,光線並不是很好。為首的將軍身材頎長瘦削,十分精悍,給人一種鋼筋鐵骨的感覺。他身披一領熊皮大氅,手按腰刀,走動間甲冑嘩啦作響。
他緩步踱到張鳳翼與勃雷身前,皺著眉頭逼視著他們道:“怎麼只剩你們兩個人在站崗,其它人呢?如此大膽,竟敢私自擅離職守!”
遠處灌木叢中計程車兵們已經拉圓了長弓,龐克焦急地道:“怎麼還不打手勢,和這些騰赫烈軍夾纏什麼?”
宮策道:“現在敵人還在營門內,動起手來,會散開藏在柵欄後面,達不到一舉殲滅的效果。”
龐克一聽更急了,道:“那怎麼辦?這些騰赫烈軍也不會聽鳳翼的。”
宮策拈髯篤定地道:“彆著急,沉住氣,等著鳳翼的手勢。即使騰赫烈軍識破了他們,以他們的武功,一時也不會有什麼閃失。再說我們近在咫尺,隨時都可救援的。”
龐克想想也是,長出一口氣,不再吭聲了。
看著這位總巡官一臉威嚴的表情,兩個哨兵雖然塊頭高大,卻好像都很怕見大人物,大黑個子的一臉木然,彷佛沒有聽到;個子稍矮些的瑟瑟縮縮敬畏地道:“報告長官,林子那邊放哨的兄弟發來訊號,要我們分個人過去看看,好像是那邊有動靜,於是過去兩個弟兄瞧瞧。”
“什麼,既然有警示,為什麼不報告?”總巡官嚴厲地質問。
被質問的小兵更加害怕了,說話都有點結巴起來,“屬……屬下們想可能是急於取水的牧民,不敢因為這點小事兒驚動大人。”
“什麼叫‘驚動’,發現任何情況都應立即報告。他倆去了多長時間了?”
“有……有一會兒了,屬下們也正心裡納悶呢!”小兵結結巴巴地答道。
“嗯──”那位總巡官略一思索,向身旁侍立的衛隊長道:“我們過去看看。”說著不再理兩個嚇傻了的哨兵,當先向營外踱去。
衛隊長行禮道:“是!大人。”向隊伍一揮手,“全隊跟上。”
一夥人擁著那位將軍向營外走去。
明滅閃爍的火光下,那表情木然的大塊頭哨兵眼中掠過一絲狂喜,向對面的夥計們做了一個手勢。
對面哨兵撇嘴一笑,用眼神示意他沉住氣。
看著那隊衛兵緩緩走出營門,樹叢中的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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