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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身著水電工服飾的張子華和司馬雷來教室換一支出了問題的燈泡時

，心中才稍稍安穩下來，雖然心中有些害怕，但事已至此，她也只有硬著頭皮撐下

去了。

一連三天，學校裡都是風平浪靜，不曾起一絲一毫的波瀾，各個年級在上午的時候

就已經考完各自的科目，每個班都在忙著打掃教室和學校的清潔，更是抓緊時間布

置晚上的歡慶春節的晚會和做最後的彩排，整個校園都是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此刻馬可可正心不在焉地做著手中的活兒，雙眼不時地瞄著身旁走過的人，想分辨

出其是人是妖還是鬼。

「馬｜｜可可！」隨著馬可可一不小心打翻腳邊的水桶，一道嚴厲的聲音在她耳邊

響起。

聽見這一聲厲喝，馬可可心中暗道一聲苦也，堆起笑臉，忙立正站好，客客氣氣地

說道：「校長好！」

校長正在和教導主任等人巡查校園，差一點就被馬可可打翻的汙水弄髒那嶄新的皮

鞋。望著馬可可一副嬉笑的模樣，校長無奈地嘆口氣，口中叮囑：「做事小心點，

別老是心不在焉。」

「謝謝校長的訓示！」馬可可忙乖乖應允，目送著校長等人離去。

「可可，妳這幾天是怎麼了？怎麼老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馬可可身旁的一名

女生見狀再也忍不住湊上前來，小聲地問。

馬可可聳了聳肩，衝著那女生一笑，連忙繼續自己手頭的工作。

晚上七時許，萬人大禮堂內已經是座無虛席，學生們都已經早早地在這裡等待著，

想知道今年學校會帶給大傢什麼驚喜。

馬可可特意選了一個位於張揚後方的位子坐下，暗地裡觀察著他的舉動，心中總覺

得不踏實。

張揚被身旁一群夥伴們圍著，也不知道談論些什麼，不時地開懷大笑，所有神情舉

動與尋常無異。

隨著兩名主持人在臺上的出現，整個大禮堂安靜下來，演出正式開始。隨著精采的

節目一個接一個的呈現，大禮堂裡始終迷漫著歡快的氣氛，馬可可卻沒有心情看臺

第四章 黑白牡丹，拭目以待　（9）

上的節目，木偶似的跟著周圍的人們鼓著掌，一面監視著張揚，一面四下尋找著張

子華等人的蹤影。

「急死人了，到底去哪兒了？」眼看著臺上的節目就要全部結束，可異人社眾人連

個身影都沒有顯現，馬可可不由得著急起來。

越是著急就越是容易出亂子，這時候，張揚忽然起身撥開身旁的同伴，離開大禮堂

。

馬可可見關鍵的人物要走，心裡一急，也顧不得許多，悄悄跟了過去。

大禮堂化妝間，眾人正在忙碌著各自手頭上的事務，做好屬於自己的本分工作。

一隻公雞和一隻母雞，兩個模型靜靜地待在偏僻的道具區。

眼瞅著四周無人，那隻母雞的兩個毛茸茸的大眼睛忽然動了動，轉頭轉向那隻公雞

，竟然開口說：「子華，為什麼是我扮母雞你扮公雞，而不是我扮公雞而你扮母雞

？」

那隻大公雞此時也轉過頭去，同樣眨巴著逼真的大眼睛，低聲說：「因為……所以

……雖然……但是……，你這麼聰明，當然明白了？」

司馬雷只聽清了「因為、所以、雖然、但是」這八個字，但張子華的一句「你這麼

聰明」說得他十分受用，也就不予追究這點芝麻小事，於是點點頭，重新端正地坐

好。

幾個人此時湧到道具區，領頭的一個望見那兩隻雞形的模型用手一指，身後的人們

便蜂擁上前，把它倆抬起來。

歪歪轉轉著，幾個人抬著那兩個道具一步步地向前臺移去，其中一個忍不住問向周

圍的夥伴，狐疑地問向周圍的同伴：「你有沒有感覺這模型好像重了不少？」

「快點，這一幕馬上就要上演了！」不等其餘眾人回話，領頭的人看了看手上的腕

表，口中催促著。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把手上的兩個道具按規定並排擺在已經落下布幕的臺子上，長長

撥出一口氣，疲憊地靠在一起歇息著，怎麼也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