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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不止是你,這孔璋那日出現我們這邊是無一人相識,就連妖中的寄傲劍和黑衣死神我們也都是聽過名字的,可這妖王孔璋的確是聞所未聞。”
“如此說來,極有可能他是最近才成為了妖王”,柳懷沙接著道,“是他救走了那些妖怪?”
左傅超苦笑道,“不但如此,他還留下話來,說要踏平蜀山,劈開鎖妖塔,救出被困於塔內的妖怪。”
第⑨章
“他竟是這樣說得?”柳懷沙不置可否地說道。
左傅超見柳懷沙似乎並不甚在意,便問道:“那麼這次二位師叔出關也是為此事?”
柳懷沙嫣然一笑,“自然不是,若是為此事的話我就不會再問你了,反正待會你也要知道,我便先告訴你也無妨。掌門師兄近幾日將要閉關,九墨師兄和掘墓師弟都要護法,恰逢我和師兄也到了可以出關的時節,便應掌門師兄之意,暫且看著你們這些小輩們。”
左傅超心道原來如此,可是不知道掌門卻又為何要閉關,正這樣想著卻看到一人從虛空中踏出,正是蜀山掌門林中。
“參見掌門師叔!”左傅超和姜遲是晚輩,連忙上前行禮。
林中揮揮手,“不必多禮”,又朝其他四人點點頭,便算是打過招呼,“今日把大家叫到這裡,是因為一件關係到我蜀山存亡的大事。”
林中不開口則矣,一開口就把眾人都嚇了一跳,事關蜀山存亡,以林中的性格若是說出這樣的話,那麼事情的嚴重性真的就是可想而知了,一時之間在場幾人都是默然不語。
“這便是師弟你叫我們出關的原因?”孔令旗原本還打算和這個多年未見的長門師弟好好聊上幾句,就如同九墨和掘墓一般,但聽到這話臉色也嚴峻起來。
“正是如此”,林中向來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切入正題,“妖王既已出世,那妖族必定大興,而我蜀山首當其衝,必定將是他們的目標。前幾日我便發現,塔內妖氣外瀉,鎖妖塔竟是有不穩之象。我透過‘天視地聽’和掌門溝通,掌門傳我四句偈語,方以應此劫。”
林中口中的掌門便是蜀山派初代掌門,初代掌門成仙已久,蜀山派只有歷代掌門才可以透過“天視地聽”與之溝通。
聽林中說到這裡,眾人更是凝神細聽,卻聽林中說道:
“烈火辯玉遂生煙,日追月逐問蒼天。
吹簫撫琴忘悲苦,冰消雪融聚龍空。”
幾人聽了這似詩非詩的幾句話,均是心中思索起來。
九墨尋思半晌,依舊不得要領,目光便向林中投去,“師弟可曾領悟掌門這四句偈語之意。”
林中搖搖頭,“毫無頭緒。”
掘墓一聽插口道,“師兄你這方面不行,這要交給我們美麗的柳師姐才行。”他說著用胳膊頂了頂孔令旗,“你說是不是?”
孔令旗苦笑搖頭,掘墓這性子就一直沒有變過,他把目光投向柳懷沙,卻見她搖頭道,“我也想不出來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說到這裡,她眼角一瞥,看到姜遲似是有話要說,便問道,“小遲,你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看看。”
姜遲此刻正是如鯁在喉,不吐不快,聽柳懷沙應允,當即說道,“依弟子所見,這四句偈語的關鍵,便在這龍空上。”
“龍空,這是為何?”孔令旗問道,林中雖然並不說話,但也把目光投向了姜遲。
姜遲想了想,“這前三句話都似是在敘事,唯有最後一句聽起來像是結果,所以我想這龍空應該是個地名。”
“地名?倒也不無道理”,九墨向林中說道,“師弟怎麼看?”
林中說道,“只是猜測,並無佐證,不足為憑”,說完把目光轉向了左傅超,“傅超。”
“弟子在!”左傅超上前一步,躬身應道。
“我卜過一卦,我蜀山此次危難,若要得解,便落在你和姜遲的身上。”
“我和姜師妹?”左傅超愕然,他怎麼也想不到竟會有這種事情,一旁的姜遲也是吃驚地看向林中。
林中一直嚴峻的臉色此刻才緩和下來,“我這幾日連著卜了幾卦,卦象是的確顯示蜀山若要得以解此劫,便要落在你和姜遲身上,但這其中卻是無比兇險,我現在問你,你可願意下山,尋找解劫之法?”
左傅超表情堅毅,沒有絲毫猶豫地說道,“身為蜀山弟子,為師門排憂解難本就是份內之事,沒有願意與否一說,弟子請命下山,還望掌門和幾位長老同意。”
林中點了點頭,他只是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