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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傅超也行了一禮,叫了聲“掘墓師叔。”
“嗯,不用多禮”,掘墓擺擺手,“你們不要纏著傅超了,這次的事情他可算不上是最出風頭的。”
“不是左師叔?那會是誰?”先前那名抱著左傅超左臂的女弟子驚訝地問道。
“花落落你真笨,如果不是左師叔的話,肯定就是王師叔了,我說得沒錯吧,律德長老?”另一名女弟子神氣地揚了揚下巴,肯定地說道。
“楚辭,這下你也猜錯了哦”,掘墓笑眯眯地說道,他在對女弟子說話地時候總是很客氣,“這次我們蜀山最出風頭的既不是傅超,也不是王軻。”
“那會是誰?”楚辭和花落一起好奇地問道,她們都想知道是什麼人能比這次前往杭州的蜀山二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左傅超和王軻還要表現的出眾。
“你們能保守秘密嗎?”掘墓一臉神秘地說道。
“我能。”
“我能。”
看到楚辭和花落被掘墓神秘兮兮的模樣所吸引,都是恨不得拍著胸膛保證的樣子,一旁的左傅超心中不由好笑,“這兩位師侄怕是又要上當了,難道還不知道掘墓師叔的性情嗎?”
掘墓再三的要她們保證不會洩露出去之後,才自豪地說道,“那麼,我也能。”
“什麼嘛!”
“德律長老你怎麼能這樣!”
掘墓看到花落和楚辭生氣的模樣,哈哈大笑,顯然是開心不己。
“好了,這次去過杭州的也有不少三代弟子,是你們的師兄姐妹們,你們去找他們問問不就清楚了?”
花落和楚辭均是心想,我們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想多和左師叔說幾句話而已。聽到掘墓爆料了一個訊息,讓兩人都有些興趣的時候,他卻是又賣了一個關子。
“哼!”花落和楚辭拉起手一起向外走去,在離開正氣堂前回過頭來對左傅超說道:“左師叔,待會我們再來找你。”
“啊?”左傅超頓時頭痛不己。
“不錯啊,傅超,你很有我當年的風範啊!”掘墓眉開眼笑的拍拍左傅超的肩膀,一幅我看你很順眼的模樣。
“啊?”左傅超沒明白掘墓的意思,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唉,想你師叔我當年,那是一表人材,風流倜儻,冰雪聰明,能言善辯,呵,誰見了我不在心裡讚一聲,好一位翩翩美男子,好一位英俊少俠!遙想當年,真是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己惘然啊!”
左傅超突然有些後悔,後悔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至少是現在這個時間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崑崙。
“紫崖師妹,我……我……”一個男子站在紫崖身前,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從側面看上去,他生得虎背熊腰,五大三粗,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外形剽悍的人,在紫崖面前竟是不會說話一般,一句話出口,已經是憋得臉紅脖子粗。
“墨師弟,你若是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紫崖表情看在墨狄的眼裡顯得有些冷淡,生怕紫崖不耐煩,他連忙說道,“紫……紫崖師妹,我……我有話想對你說。”
紫崖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把話說出口。
“喂,你們說,墨師伯能不能行啊?”
“青山你白痴啊,紫崖師叔是我們崑崙出了名的冰美人,要是隨便來個誰都能隨隨便便成功的話,以紫崖師叔這樣的……咳咳……這樣的資質,哪裡還會獨自一人這麼多年?”
“青山,你也不要聽秦宵亂說,雖說紫崖師叔性子確實是冷淡了一些,但她畢竟是個女人。”
三個人躲在離紫崖和墨狄不遠處的樹叢裡,一邊偷偷的觀察著二人,一邊小心翼翼地交談著。
秦宵聽到那人反駁,“李揚,你也不要光耍嘴上功夫,紫崖師叔是什麼人,那可是水鏡師伯唯一的弟子,水鏡師伯是什麼人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我聽說就連掌門有的時候都怕她。”
“那又如何?”被稱為李揚的是一個外貌英俊的陽光少年,讓人一見就心生好感,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別看墨師伯一幅五大三粗的模樣,他可和你我不同,我聽說墨師伯在修道之前就已經是飽讀讀書,通曉經綸,就連咱們的師傅都自愧不如,時時要向他請教。”
“那又怎麼樣?”秦宵不服氣的反問,“你認為這些就能讓紫崖師叔看上他,看看他那懦弱的模樣,對了,他平時最喜歡說什麼來著?”
“君子動口,小人動手。”一旁的青山笑著介面。
“對,就是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