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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了第三問:“最後一問,貧僧收過幾個弟子,在西行求法的路上發生過些什麼事情?”聽了玄奘的問話之後,玄影便開始思索了起來,之後又開口回答了玄奘的問話:玄奘之學,博大精深。一時碩彥,俱集門下。神昉、嘉尚、普光、窺基,號稱玄門四神足,亦稱奘門四哲,皆為法相之大家;普光、法寶、神泰,則稱俱舍三大家;窺基、神泰、順憬又為因明巨匠。
窺基,俗姓尉遲,十七歲得玄奘指匯出家,常侍左右,二十五歲參加譯場,勤於著述,有“百部疏主”之稱。他對玄奘所傳的唯識學說尤有領會,糅印度解釋唯識十家之說而輯譯為《成唯識》一論,即是出於他的建議,他所撰《成唯識論述記》,為後世治此學者所奉的圭臬。他釋《瑜伽》有《略纂》,解《雜集》有《述記》,弘五姓說有《法華玄贊》,詳三支立破有《因明大疏》,其他重要經論都有《疏》、《記》,發揚師說,建立了“慈恩”一宗。
普光,於《俱舍》造詣最深,撰《俱舍論記》三十卷,為學者所宗。
神昉和嘉尚,事蹟不詳。神昉撰有《十論經抄》三卷,《成唯識論文義記》十卷,《種姓差別集》三卷等。嘉尚參加譯事,玄奘臨寂之前,特命他具錄譯經部卷及造像等,玄奘歿後,曾撰《雜集論疏》。
圓測系新羅人,為奘門新羅學人的領袖。他曾在譯場充證義,著有《仁王》、《深密》、《成唯識》等《疏》,多用真諦等所傳的舊說。
法寶,撰《俱舍論疏》十五卷,與普光《記》並稱,見解時有出入。他又著《一乘佛性究竟論》,不同意五姓各別之說。故在奘師門下,被視為別系。
此外還有:新羅元曉,為華嚴大家;西域利涉,為護法名僧;南山道宣,為之證義,乃律學宗師;玄應,義學名家;東塔懷素,後為新疏之主。
玄奘離開長安,到了瓜州,先是被李昌捉住,後因李昌是信佛之人,所以把玄奘放了,玄奘被放之後,去一座廟裡求佛,偶然遇到一名胡人,名叫石磐陀,希望請高僧為他受戒,讓他成為居士,於是就請玄奘幫他受戒。當他得知玄奘要遠赴印度求法,心中十分敬仰,發誓要幫助玄奘,隨師父前往印度。
但經過幾天的日夜兼程,石磐陀怕玄奘在五峰被擒而把他供出來(在當時協助偷渡過境是死罪),怕惹來殺身之禍,竟產生了殺師叛逃的惡念。一天夜晚玄奘剛躺下睡覺,發覺有人正向他走來,定睛一看,正是石磐陀,石磐陀抽出刀,向他逼近,走過來,又返回,又走過來,又返回,玄奘知道他已經動了殺機。此刻,不論是厲聲斥責,還是乞求饒命,都會激起石磐陀的殺心。於是玄奘靜靜地坐著,閉目不視。見此情景,石磐陀竟不敢下手,徘徊良久終於還刀入鞘。到了第二天早晨,石磐陀終於承認了。於是玄奘送石磐陀了一匹駿馬,自己帶著老胡人送的瘦老赤馬走向五峰。
玄奘法師經過兩年的艱險旅程,到達印度後,拜在著名的那爛陀寺百歲高僧戒賢法師門下,刻苦參研佛法,數年間精通了經藏、律藏、論藏,因此被尊稱為“三藏法師”。但也因此招來了印度一些僧人的嫉妒。一天,一名順世外道自以為學問高深,無人可及,於是在那爛陀寺門前貼出五十條疑難經義,自稱如果任何人能夠破解得其中一條,就立即將自己的頭顱砍下。寺中眾僧閉門不出,任憑他大叫大罵。到了第四天早上,玄奘走到寺院門前,扯下經義,不屑一看,遂講解經義。外道面如死灰,為了履行誓言,只得拔劍準備自刎。玄奘大度,制止住他,遂讓他做自己的僕人。不久,玄奘由於要準備與小乘宗師般若鞠多的辯論,研究小乘經典,百思不得其解,聽說那外道會講解,於是便請他為自己講解。外道驚異地說:“我是僕人,怎敢給主人講經?”玄奘回答:“那部典籍我沒有學過,既然你精通,我就應該向你求教。”待到那外道講解完畢後,玄奘感激他,將他放走。經此一事,全寺眾僧無不敬佩玄奘的淵博和大度。
玄奘在西行的路上,路過龜茲,被當地盛情招待,事後玄奘去拜見當地地位最高的法師……木叉麴多。由於木叉麴多有點看不起玄奘,所以處處輕蔑,還說玄奘的西行取經是多此一舉,於是在木叉麴多的廟裡……神奇廟(當地語言的漢語意思)舉行了一次辨經,由於木叉麴多處處狂妄自大,最後慘敗給玄奘。經過這件事後,木叉麴多再見到玄奘不敢再坐著,都是站著和玄奘說話,以表示尊重。
在回答了玄奘的三道問題之後,玄奘認可了玄影他們。“嗯,很好,施主,你們已經可以過關了。不過貧僧在這裡還是要提醒施主,修道不易,不要因為一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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