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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徒兒石承志叩見師父、大師孃、二師孃、三師孃……”
他倒是一個不少,直喊到“七師孃”,頭已有些暈了。
福星等被他逗樂,哈哈嘻嘻的大笑。福星衣袖輕揮,發出一股和風,將他扶坐一邊,正容道:“做我徒兒要吃苦的,你怕不怕?”
石承志挺胸站起,大聲應道:“徒兒不怕。”
福星點點頭,又道:“好,飯後你留下來,由三師孃先教你初步入門坐功,限你一年為期,每日子、午、卯、酉,共練四個時辰,一年之後,由為師前來驗收成果,再教另一種功夫,做得到嗎?”
石承志大聲又應,道:“徒兒做得到,絕不讓師父、師孃失望。”
眾人見他一臉認真模樣,不由好笑又喜歡。玉鳳公主忍不住脆聲笑道:“好啦!別嚇唬孩子啦!吃飯吧!”
石修這時才定下心來,謝道:“屬下以就暮之年,得少主指點拔識,犬子又蒙少主破格收錄門下,此恩此德,永銘在心……”
福星起身笑道:“石老再說客套話,就見外了!承志與本座冥冥中自有緣分,石老更不必斤斤於懷,來來來……”
說著舉手讓客,同去餐廳,一夫七妻加上石修父子,剛好一桌。
石修也是見多識廣之輩,見福星如此隨和,便暫時放下主、從關係,一同進餐。席間又談起承志,石修忍不住又嘆又喜,道:“屬下乃前朝遺臣,遁世於此,本打算孤單一生。十幾年前偶去河邊打漁,救了一名少婦,她無處可去,便隨屬下同歸,哪知日久生情,她不嫌屬下年長,持意委身,因此才生了承志。”
玉鳳公主脆聲笑道:“事事皆天定,半點不由人!這話由石老身上也可證得,石老以為然否?”
石修懂得她弦外之音,連忙稱:“是!”
福星笑道:“本座目前行蹤難定,承志年紀尚小,亦須父母照顧,所以仍留本莊,交石老親自監督,但不可拔苗助長,石老能做到嗎?”
石修早有些擔心,不捨兒子跟了師父去。後來聽少主言中,並不欲帶他離開,心稍寬鬆,此時聽了這話,當然大樂,忙道:“屬下遵命,屬下一定……”
飯後,玉鳳公主交代石修,明晨前殿相見,辦理交接。石修稱“是”,即先行告退。福星卻叫玉竹將石承志帶去一邊,仔細傳他入門運氣功夫。
玉竹帶承志去院中樹下悄聲教導講解。福星本待坐回客廳,玉鳳公主卻望望玉璇,脆聲笑道:“爺和璇妹上樓去吧!妹子們還有許多事兒未完,同時計畫今晚到京裡去呢!”
福星知道這是新婚最後一次“休假”,卻是玉璇的第一次,怎好厚彼薄此?便拉了玉璇上樓。
三樓玉璇的丫頭可人、如意,已重新將房間整理一遍,她二人顯然曾探過行情,所以也把自已鋪蓋鋪陳在南窗之下,等待著“好事”臨身。
只是她倆平日少與少主接近,又聽了別人的形容,少主會“如何如何”,心裡是又期待又怕受傷害,其緊張竟比“新娘”猶甚。
所以,在福星、玉璇悄沒聲推門進來之後,兩人對坐窗前,不由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站起來請安,兩個臉蛋兒脹紅,倒像是做了什麼兒不得人的事兒,被人當場活捉一般。
福星也有些訝異,微微一笑,問道:“你倆怎地也在這裡?”
玉璇顯然已與二人有了商量默契,忙笑著插言道:“是妹子叫她們在這伺候爺的,妹子一向只喜文墨、繪事,對家事一竅不通,若沒她們倆,連杯茶都不會泡。”
說著,按福星坐在床邊圈椅上,又轉對可人、如意道:“還不快泡茶去,洗澡水換過了嗎?”
可人、如意應“是”,一齊跑向床後。福星側目望望,只見北窗邊已多出個小木炭爐、一把陶壺及一張矮桌,上面放置著一組陶製茶具。
玉璇可不管這些,歪身膩坐在福星腿下,擱腳小凳子上,眨著一雙明亮大眼睛,又笑道:“爺,這幾天妹子可沒閒著,不僅領著十幾個人重新核算老帳,訂出新帳標準,還把五省黑道名單,重新謄錄五份,交五省鐵衛,以便按冊點名,曉義懲惡,同時還想出一個新計畫,已交大姊二姊審查過,她們還直說好呢!”
福星大感興趣,一邊伸手拔去她頭上玉簪,將盤在頭上的秀髮放下,一邊笑問道:“快說來聽聽,我怎麼不知道?”
玉璇撇撇嘴,故意白眼相看,道:“爺忙著度蜜月,哪有功夫?”
福星捏捏她的圓下巴,笑道:“你不也是新娘子?怎麼吃醋啦!”
玉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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