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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翠低聲喃喃道:“妹子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福星見狀,不忍再戲弄,便將她身子扶正,吻吻芳唇與下巴,再往下吻向雙峰,輕吸著峰頂一粒紅櫻桃,才吸了兩下,那櫻桃已然變大變硬,玉翠也已經全身玉肌顫顫抖抖,如觸電流,忍不住輕聲呻吟,低聲妮語道:“哥哥,哥哥,快別這樣,妹子受不了……”
福星哪管這些,繼續吸吮不停,另一手捏著另一粒,捻動挑撥。玉翠忍了半刻,陡然呀聲一叫,雙手抱住他,引他向上,主動與他雙唇相合,小丁香已然探出頭,去勾引福星的大舌頭了。
福星趁機趴俯上去,運功猛收,將旗杆束成竹筷,認準方向,逆水而進。
玉翠此時已全身動員,進入緊急緊張戒備狀態,一覺著一根火燙之物刺入體內,方在奇怪暗忖:“它那麼大,刺得如此之深,怎的一點不痛?”
熟料念頭未轉完,那深入之物漸漸膨脹開,一陣裂肉撕肌的巨痛已然淹沒全身。
她不由戰顫冒汗,呼痛聲雖被捂住,卻忍不住四肢收攏,緊緊纏在福星背腿之上。
福星微微抬頭,輕問道:“很痛嗎?一會就過去了。”
玉翠大大喘幾口氣,才道:“痛死妹子了。”
福星一邊吸收初放的元陰,一邊拱腰又含住一粒紅櫻桃,吸吸挑挑。玉翠巨痛漸消,麻癢大作,又把他的頭臉托起來,用玉臂緊摟住他,低語哀告:“受不了你啊!老爺,你想把妹子刺激死嗎?”
福星以旗杆輕挑甘泉宮,玉翠緊起眉頭,螓首在枕上左右搖擺,咬牙呻吟起來。
福星已是破瓜專家,見狀已知巨疼已去,便緩緩抽退半寸、一寸、二寸……玉翠只覺一顆心似被提上半空,空空蕩蕩,直到他再一寸、二寸的推進,才愈來愈覺踏實,直到那雙“頸”碰了頭,才算是鬆了口氣。
只是心雖然踏實安定,奇癢的感覺卻逼得人發狂發瘋,她不由自主的吸著氣,扭動了肢腰顛動。
福星因勢利導,來而復往,奔行在新闢鳥道之中,目視花容百變,耳聞細聲呻吟,不由得豪情萬丈,雄心大起。他一心只想做個救美英雄,不僅要出之於水深火熱,更且要超拔她登臨九重天。
於是乎,絕技盡出,點、撥、挑、抽、旋,依序而施,不多時,已將玉翠引上了三十三重天。
他雖然意猶未盡,卻知這是玉翠生平第一次,多年所積的元陰,最純最補,他不僅不能浪費絲毫,更應該以德報德,為她大補一次。因此只好拿捏時機,開放閘門,放出自己的真元陽精,融和陰陽,行調和之大法,引導她一同進入定中。
定中醒來,已過子時,福星想起還有三位娘子等他安慰,正想抽退,玉翠也已醒轉,一把抱住他不放,嬌聲低語,道:“老爺要去何處?想找六姊她們嗎?”
福星只好承認,哪知玉翠卻道:“不是妹子不放你走,實在與諸姊商定,今後每人輪值一宿,今日由妹子開始,爺若不信,這裡有一份共同宣告。”
說著由枕下摸出一封書信,抽出信箋,平鋪在一旁。
福星雙目如電,視夜如晝,定睛一瞧,只見上面寫道:“字奉老爺尊前:妾等為節君勞,為惜賤體,今議決每夜值宿一人,由七妹拔其頭籌,六、五、四繼之。君若意猶未盡,餘威未施,難以安枕,妾等房下均備副車兩名以供驅策,盡君之興。彼等自入李府,誓奉君與妾終生,雖無寸功,亦有苦勞,故盼君亦憐之惜之,稍施雨露於彼也。”
信末由玉鳳公主領銜,金鳳以下諸妻均親籤芳名於後。福星看罷,雖覺意外,但迴心一想,也覺這法子頗具優點,便收在一邊,吻吻玉翠,臥向一側,笑道:“妹妹們既有這番盛意,哥哥豈敢不遵?今夜哥哥既然不用趕場,就陪妹妹好好睡一覺吧!”
玉翠低聲笑道:“多謝哥哥體諒!小菊在門外等候多時,哥哥可要叫她進來?”
福星有些為難,便道:“今夜是妹妹新婚初夜,喚別人進來,妹妹不覺得羞臊,或覺得哥哥太那個嗎?”
哪知玉翠卻道:“叫別個來,妹妹或許不好意思,但小菊、小雨已發誓跟隨伺候妹妹一輩子,亦等於妹妹替身,還有什麼好害臊的?再說哥哥功力超強,若在妹妹這兒不能盡興盡歡,日後厭惡了妹子,豈不更糟?我知道小菊早已受過雨露,今後分在妹子房裡,若不能分潤一些,妹子也覺得對不起她啊!”
她語音一轉,聲音更低,又道:“本來妹子是想再……伺候爺的,只是初次破瓜,那處連骨頭都有些疼……小爺這般倔強,真叫人疼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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