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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嗤嗤咯咯”,宛如大合唱。
只有玉竹仍不笑,還是一副受委屈模樣兒!
福星一把將她抓過來,摟在懷內呵癢,玉竹這才放聲嬌笑叫:“哎啊……奴才說的……不對嗎?……別……別……搔啦……受不了呢……”
福星停手住笑,俯身親吻她的臉,說:“你用錯成語啦!知道嗎?”
玉竹伸纖手摸摸福星的俊臉,柔情萬種的嬌聲回:“奴才,小婢,妾身我,是少爺身邊的小狗,少爺是神仙,可比呂老祖,偶爾性起,要咬小妾一兩口消消氣兒,正是這詞兒,不對嗎?”
眾人都住了笑,全能體會玉竹對老爺深深的敬愛已入骨,說實話,自比弗如也!
福星更是感動於心,卻不便喧之於口,只又親親她,推之起身,說:“別胡言亂語啦!去瞧瞧東西收好了沒,該分批上路了吧?”
玉竹應是出去,但內心中已接收到老爺的念力心語:“得卿自幼相伴,永世不棄,為夫感激不盡,怎會以家犬視你?夫妻乃是一體,地位平等,相愛以誠,相敬以禮,今後萬勿存此尊卑之念,是為至要。”
玉竹收到,熱淚為之交流,芳心中充滿快樂,腦海中卻已想著:“沒辦法啊!自幼您就是我的主,我的神,如何改得掉,您老爺就別花心思啦!”
眾侍已然收拾妥當,玉竹依各人功力,分成三組,讓她們先乘雕、鶴回去。
福星這一夫八妻,等到入夜,鶴、雕已返。福星又做法封住各出入口,方始飛回北京。
到家之後,福星在“閤家歡”廳中坐下,笑道:“咱們等老二與李傑一行回來再出面吧!這十天放假,有想回家省親或去遊玩的嗎?”
玉鳳公王已接下前面傳來的數十份報告,正在閱讀。
金鳳低音磁響,道:“我提議應該回家看看啦!一者讓爹、娘看看新媳婦;二者察看新建的房子、庭院,是否合意;三者更應該畫些新圖,生產新品啊!”
玉璇介面說:“爺,若是您有新構想,可不能忘了分一些去杭州哪!”
福星點頭道:“好!”
忽又改口說:“石修的報告給我看看。”
玉鳳公主將正在閱讀的一張給他,福星接過看看,對目閃疑色的諸妻侍解釋,道:“我與鳳兒早已心意相通,而今功進數層,大家的心思只須梢加留意,便也接收得到,明白嗎?”
眾人皆吃驚又歡喜,新進的海棠有點懷疑,輕聲問:“爺也曉得婢子想什麼嗎?”
福星望她一眼,含笑說:“你想的可多啦!一會兒想生娃娃,一會又想回四川老家探視父母之墓是否安好,又覺得路程太遠,來回可能要年餘。總之啊!太亂,對不對?”
海棠臉一紅,忙點頭承認:“爺說的一點不錯,婢子心志不純,求爺見恕!”
福星微笑搖搖頭,說:“人之為人,全在頭腦構造精密繁雜,能思今日之事,鑑昨日之非,又及於將來改弦更張之慮,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也。而世人一生不如意事常十有八九,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心存善念,勇於任事助人,所謂自助天助,或也能心想事成呢!”
諸妻侍不由動容,深深銘記於心。
福星閱畢石修的報告,大喜說:“石老終於解開心結,為生民百姓設想啦!好,咱們就依他建議,開春之後,放手一搏吧!”
玉柔郡主玩性大起,笑問說:“報告裡說什麼,爺要和誰打架啊?”
玉鳳公王脆聲如鈴,調侃道:“怎麼!手開始癢啦?”
福星卻正容解釋說:“石老報告中言及黃河兩岸,河床淤泥久經堆積,已高過堤外平地,而河堤年久不修,每年都在漲水期,淹沒數縣,其中以長清、肥城受害最為嚴重,他提出兩個方法,助人兼治水,可不是和誰打架。”
玉鳳公主介面說:“以吾家財力,開春之後,可僱用兩岸貧戶數萬人,挖掘河中淤泥,加築河堤。河堤加厚可以擋水,淤泥減少可利行水,而貧戶有了收入,可以活命,我們可以積善功,這法子不是挺好的嗎?”
玉柔郡主“哦”了一聲,說:“妹子覺得,大姊應該稟明皇伯,請官家主理其事,咱們從旁指導監督,不也可行嗎?”
福星搖頭微笑說:“動用官府力量,依例多以徵調民夫為主,無糧無薪,誰願意賣力?我以為咱們先起個頭,有了好成績,還怕父皇不打賞嗎?”
微微一頓,福星又說:“歷朝以還,黃河改道而行,約有七次,依我之意,應先查其地理地形,在過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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