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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鳳等人見狀,更湊趣鼓掌叫好,要福星再來一個“熱吻”。
福星已是情場老將,在群妻丫頭面前,已不覺難為情了。尤其見懷中玉璇羞不可抑之狀,別有情趣,又有心逗她忘卻殘酷場面,當即依了眾人所請,再給蘇玉璇一記熱吻。
初時玉璇有些僵硬,心頭“小鹿”幾乎跳出口腔,但等到福星的大舌頭頂入,一陣擾動,一時情焰燃起,忘情的反臂緊抱住虎背,胸、腹亦緊緊貼附上去,恨不得一下子便能與他融為一體。
這一切如同永恆,直到玉璇有些窒息,發聲輕吟,福星始放鬆,而她也被另一陣掌聲呼聲驚醒。
她“啊”聲一叫,疾急跑回居室躲了起來,但那甜蜜溫馨滋味卻一直淹沒著她,尤其想到早些時,福星為她轉移玉竹多餘“元陰”,合籍雙修情景,更加神馳,任時光倒流,讓自己再一次去品嚐每一個細節。
貼身丫頭可人、如意進來,見她和衣矇頭而睡,當她困了,便不打擾,只為她輕輕帶上房門,自去休息。
而她卻哪裡睡得著,在石床上轉側半宵,又忽然警覺個人的玄功進境,不知已到何種火候?便索性起身趺坐,摒除一切雜念,暝目調息入定。
不多久智珠在握,氣機活潑,無所不至,周身霧氣籠罩,閃現桃色霞光,竟已至超級高手之林。
出定之後,她喜不自勝的又演練“芥子步法”,在三丈見方的石室內,東飄西飄,已然自覺得輕若一羽,意之所至,身形隨之,便站在妝臺一支玉梳尖端,亦能穩如泰山,自在輕鬆之極。
她開心又感激,又小心的演練家傳秘學“璇璣指”。這指法以點穴為主,講究輕靈飄逸,準確有力。往昔她雖然練過千百回,總是靈動有餘,準、力不足,真氣即使到了指尖,也只能發出一分、二分,點不傷人,而今呢?
纖指指處,銳風疾響,丈外的石牆上已然出現了一個小洞。她因之嚇了一跳,趕緊凝力不發,只練身法,一趟十二式演完,對自己才有正確認識。
她滿意的坐向妝臺玉案,取出文房四寶,用心寫了兩封信,準備明日一早好交給大姊玉鳳。
蘇玉璇是平靜了,但她那可愛的“哥哥”呢?此刻卻仍在加班,與二夫人金鳳痴纏交頸,相“交”正歡得很呢!
原來,蘇玉璇含羞回房之頃,玉鳳公主亦道聲“晚安!”翩然回了自己的臥室。
金鳳跟著要走,卻被玉竹挽住,推她入福星懷中,笑道:“二姊今宵輪值,不可偷懶…………”
話未說完,眨眨眼溜回房去,順手關了房門。
金鳳來不及推讓,已被福星橫抱起來,進了浴室。
她知道玉竹心意,除暗贊這小妮子知所進退,芳心裡又何嘗不渴望擁有這惹人愛煞的俊哥兒?
因之她不再矯情,笑顏如花的親著郎君豐額,用充滿磁性的低音,妮聲道:“快放妹子下來,好侍候哥哥寬衣!”
福星放下她,瞧見小蝶、小鶯也跟了進來,便道:“這裡用不著你們伺候,早些休息去吧,明晨寅初,記著招呼我們起床就行了!”
蝶、鶯低聲應是,望了金鳳一眼,這才退去。
金鳳心中瞭然,一邊為福星寬衣,一邊低聲似埋怨道:“哥哥對妹子四個丫頭,太生分見外了,不太好吧!”
福星一邊也為金鳳解衣,一邊笑道:“她們進門才只幾天,怎能熱得起來?往後的日子還長得很,順其自然豈不更好?”
兩人脫得赤條條,躍入湯池,金鳳偎過去,笑道:“玉璇妹子不也是剛來,哥哥為何先‘幸’了她?”
福星揉摸著解釋:“要怪該怪你們!她才進門不錯,但一來便被玉鳳當面訂為四妹,正了名分。昨夜我為玉竹整治陰氣,發現她元陰過強,若一總收過來,對我反而不宜,一時想到玉璇身手較弱,分潤給她一些,則對大家都有益處,所以…………”
金鳳的纖手在水中也不老實,撥弄著個郎敏感部位,口中不解問道:“以哥哥之能,還治不住竹妹的陰氣嗎?怎說反而不宜呢!”
福星笑道:“若一總都收了來,第一須花上七七四十九天坐練之功,始能調和陰陽,甚至能育成聖胎,練就身外化身。然而若真如此,讓你們幾位夫人夜夜空閨獨守,豈不怨死我了。若不坐練,任那陰氣流竄,則不僅虛耗了玉竹之元陰,甚且因陰盛陽衰而致病,這一點相信也非你樂見的吧!”
金鳳這才恍然,卻仍有不服之處,道:“當時梅、蘭、菊不都在嗎?為何不分給她們呢?還有她三人哥哥都已‘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