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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各路巡察使、巡司都早早的來到了已經數幾百年沒有人執掌的司守主殿之中,當段立將已經批覆好的紅色卷宗發放下去之時,眾人一看之下,都愣在了當場。
段立緩緩掃視了下方數十人一眼,淡淡的道:“怎麼,對本長老批覆的卷宗有異議?”
“沒……沒有,屬下告退。”站在最前方的四個巡司,偷偷的相互對視了一眼,便躬身帶著各自手下的巡查使告退了,臉上的表情均是精彩萬分。
眾巡司、巡查使退出司守院以後,一部分人帶著段立的批覆卷宗,戰戰兢兢的去了刑堂調取執法弟子,而另一部分人則歡天喜地的直接回了各自負責的星域。
去刑堂調取人手的巡查使們驚奇的發現,原先拿著刁長老批覆的卷宗來調取少數的人手,刑堂的管事總是要先去請示堂主嶽鵬濤,而這次,卻是直接讓他們帶著大批弟子去了,這一日,執法院刑堂的弟子,幾乎出動了一大半。
段立的第一次批覆令無數人大跌眼球。一大批涉及到人命的聖宗弟子,不論是涉及一條還是幾條,不論其地位和背景是什麼。均倒黴地當了出頭鳥,全部被強勢到來的執法院弟子帶回了戒律堂,其中甚至還包括北四星域的域主,連帶著這些人的直系上司,都被段立以管教不嚴做出了一串不等的連帶處罰。這種鐵血的做法比起魏猛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相對地,更大一批人則是暗叫僥倖。他們都是些違法了聖宗戒律,但不涉及人命的人,段立對他們的處罰幾乎可以說是忽略不計。打個比方,如果是侵吞財物被執法院查了出來,不論是侵吞聖宗的還是其他人的,換成是以前的刁成,在魏猛的壓力之下,不得不對他們做出十倍甚至二十倍以上的處罰,而段立則是輕描淡寫的一句將原物退還。罰沒一個月俸祿了事。
對於段立這種個性分明地處理方式,一時間聖宗鬧得沸沸揚揚,有人叫好也有人痛罵。但不管叫好也好痛罵也好,最終都將目光投向了魏猛,然而這下又令無數人大跌眼球,一向強勢的魏猛竟是對此事保持了沉默,似乎是預設了段立的這種行為。
當了出頭鳥之人地家屬或者上司。自然是不會服氣。最終在一個月舉行一次地域主以上人員參加地例會上。向宗主唐逸發難了。提出不能讓段立這個不論實力還是資歷都遠遠不夠地人。繼續在司守院胡鬧下去了。
唐逸將目光望向了魏猛。而魏猛則從懷中掏出了那張由混沌聖地發出地任命書。將眾人地嘴牢牢堵住了。但接著。這些人又提出段立處理事情地方法有問題。要求不能讓段立做主批覆卷宗。可這話卻遭到了更大一批人地反駁。事情最終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段立現在大權在握。想與他拉近關係地人自然也是不計其數。但魏猛給執法院定下地無故不得參加他人地酒宴地規矩。使得他免去了那些無休無止地酒局。執法院也鮮有人願意來。但段立地府邸。卻是每日傍晚都有人以各種藉口前來去拜訪。夠資格來段立這裡拜訪地。不是一些分域地域主。便是各總星域或其他機構位高權重之人。段立不得不親自作陪。
對他們送上地各種禮物。段立一概全收。但同時也會將一份比這些禮物價值更高一些地青靈晶當作紅包再送回去。算是禮尚往來了。慢慢地也就沒有人來送禮了。他們本來是來送禮地。但反過來卻倒佔了便宜。誰也不好意思再送了。
段立第一次處理事務。可以說是譭譽參半。但不論外界如何吵鬧。段立自己卻懶得去理會。依舊將大部分地時間都用在了修煉之上。
“大人。秦堂主來了。”這一日。段立正盤坐在練功室中練功之時。謝皓輕輕拉響了門鍾。
段立點了點頭,轉身朝著大殿行去。心裡微微有些詫異,這些日子下來,他雖然與秦風打過好幾次交道,但兩人還談不上什麼交情,秦風本人也從未來過司守院。
謝皓看著的這位年紀輕輕,便已執掌了整個司守院的主子背影,眼裡帶著些敬佩之意,緊跟了上去。
“段長老,南總星域姜域主的三兒子姜旭,去了麗崗城。”秦風一見到段立,略微點頭之後,便直接說明了來意。
段立一驚,秦風雖沒有明說,但這意思已經是明擺著的了,那就是這姜旭與自己的家人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衝突!段立顧不得多想,立即朝著秦風飛快的一拱手,說道:“謝了,秦堂主!”
話音未落,身子已經閃出了主殿,謝等人也是一驚,他們還從未見段立這麼驚慌過,連忙也跟了上去。
“院長大人已經知曉。”秦風地聲音跟著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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