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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己方實力並沒有大的損失,但已經絕對讓他感到頭痛了。
“也許以前不需要,但現在我必須完整的統一南武林,至少目前必須要讓逍遙山莊完全綁在我們的計劃上!”夜陌的眸子裡透車冰冷,他不容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在這個即將對抗上北武林勢力,黃覺的時候,還有人為了任何目的而扯他的後腿。“讓佛來,該是他完成第二件事的時候了!”
佛的出現,仍然是藏頭露尾般的膽小,蘇歸途覺得讓這種人參與大事是不明智的,夜陌的回答卻是,越是小人越會受到對方的輕視,至於黃覺,他更不可能會去管任何人的任何佈局,因為他本身就是不敗的,相反,一個但求一敗的人,只會對局勢越詭異越感到興奮。
“去和禍打一場,如果不帶點傷回來,等著看你第二房小妾的人頭吧!”夜陌道,佛渾身一顫,露出了少見的殺氣,他不明白夜陌的意思,甚至是當他知道尹謨就是那個夜陌的時候他甚至想拋下家人而逃,因為當年的局他也參與其中,他心中連一成的希望也蕩然無存,這個夜陌會有一絲誠信?不會。但他卻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他怕極了,他不知道夜陌究竟想讓他幹什麼,此時的他恐怕連禍一招都接不住,談何去決鬥。
“如果讓我知道逍遙山莊沒有死人,或者兵非禍沒有出手的話,你的小妾一樣要死!”夜陌又道,隨手扔出了一封信,“按信上說的做,你會知道如何找到禍,滾。”
佛走後,蘇歸途雖然對夜陌的手段有些不以為然,但當他看到四大宗師的佛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仍然感到詫異,人心的變化可能會是一瞬間,但人性的變化又何止千難萬難,夜陌卻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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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如信中提示來到了逍遙山莊,他多年來的舒適生活只是讓他身心麻痺了,手腳不再靈便,但修為和功力卻並沒有丟失,雖然不可能有進步,但身為四大宗師的他,絕對有駭人的實力。
逍遙山莊的護院武功在高,也不是佛的對手,佛的殺氣很濃,面目猙獰,卻不是他戲演的好,而是那封信裡有一個指頭,上面的戒指是自己在大婚上送給二房小妾的,他心中的爆怒絕對是勢如中天,下手亦不容情。當禍同樣憤怒難當的站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佛想也沒想,手掌扣下,正是梵宗禁式。禍避開之後,覺得這一掌其勢之強,遠非現在的佛很擊出的,心下的驚疑和駭然相交,卻是怕毀了自己的住處,於是在一引一帶之間,兩人身處山莊之外。禍猛地一招兵禍天關揮出,佛怒吼一聲,七佛滅罪極招以出,禍但覺周遭真氣反噬,吐出一口鮮血,驚詫佛的拼命之招的強悍,退開一步,喝道:“佛,有話好說,禍某人並沒有得罪你,你怎敢毀莊殺人?”
“你還敢說得罪,你看看這是什麼!”佛將手指扔出,禍接在手中一看,斷指間糙痕不齊,猶如被數道鋸齒劃開一般,正是自己兵禍六決所致,自己的獨門絕學一眼便知,兵禍一出,猶如被砍成肉醬一般,傷肢斷骨處絕無完好。禍心知自己本人算計,但百口莫辯,佛來勢洶洶,惟有一戰方能再查明何人設計。而佛此時把禍當成了夜陌的替身,招式之猛,猶比當年,氣勢之雄渾,讓禍此前對他的輕蔑之心頓減,收心凝神對敵,百餘招後,禁式對禁式,稍勝半籌。
佛但覺全身猶如兵戟刺體,劇痛之下立刻清醒,回憶方才之舉,心下知道雙方仇怨以生,但家人命在夜陌手中,無法辯解,只得將戲繼續演下去。
“兵禍六決,你難道還想持武抵賴,殺人滅口不成!”佛哼道,其實大戰之下的這種感覺很好,畢竟爭名爭利無非就是為了武林第一的名頭,佛數年前的心境油然而生,雖敗卻氣勢不減,似乎又回到了當年四大宗師的佛。
“不是我做的,肯定是有人陷害,若是我出手,豈會留下證據讓你前來生事?”禍怒道,逍遙山莊護院雖非自己的弟子,但如同己出,加之山莊之人本就不多,朝夕之際培養起的感情自非尋常,佛一出手死傷二三十個,如何不叫他憤怒。他極力想知道這個挑起兩大宗師一戰的罪魁禍首是誰,可是卻百思不得其解。佛卻開口了:“哼,又有什麼詭計嗎?你和武盟會狼狽為奸,難道我不知道嗎?你以為剷除了四大宗師最後一個我,就可以當上武林盟主了,你和尹謨好狠啊!”禍一震,尹謨?不,不會,是藏策真!他得出了一個答案,只是這個南武林的叛徒,才願意看到南武林的分化,北武林才能在南武林更好的開啟局面,可惜他不是夜陌,他算的出局中局,卻無法算出局外局。他冷冷一笑,道:“佛,我已有答案,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可以在逍遙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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