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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人嗎?他手指雖然一樣殘廢,善使左掌,但一旦形成乾坤掌力,五指之力道均勻,顯然不是一個長久殘廢之人所能練就的。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真正的藏策真不但是個雙手完好之人,他真正的武功便在於那二跟世人皆以為殘廢的廢指之上。”夜陌道,他似乎對蘇蓉的打岔有些不悅,蘇蓉似有所悟,起身拉著辰雨而出,她想讓夜陌好生休息。
蘇蓉走後,夜陌從懷中取出了漆黑之瞳,這顆珠子現在的色澤竟然有些黯然,或者說它吸了自己的血後原本應該透露出來的詭異的神秘感蕩然無存,現在只是一顆普通的珠子。夜陌提起一口真氣,只覺周身百骸中極其'炫'舒'書'服'網',甚至有點輕飄飄的感覺,遍身毛孔皆悉虛疏,既以心眼見神內三十六物,猶如開倉見諸麻豆等,心大歡喜,寂靜安快這是功力大乘的表現。自己修為漸深之後,一直無法體驗到這種感覺,雖然心知若非與超強高手一戰,盡數逼出畢生修為,否則永遠達不到這個境界,與君一戰,與假藏策真一搏,雖然盡豁其命,但有計劃而行,自己報的必勝之心,所得成效遍微不足道了。漆黑之瞳不但治好了自己的傷,而且將全身修為逼入了另一個境界,這是他料想不到的,夜陌決定待眼前之事一了一定要前往整個世界一探其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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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肩骨漸愈,雖然左臂一動便感疼痛,但這種揪心的疼,更能讓夜陌保持警覺之心,他知道是戰後的後遺症,卻不想去治癒,他要留著這個傷,讓藏策真千倍奉還。這段日子,蘇蓉自是及盡費心,她知道以後這種日子不會太多,自然是百般溫存,照顧微至。雖然明知夜陌縱使有心,但也絕對不會誇讚自己一句,但絕不會以此為然,若夜陌開了口,她可能還會懷疑眼前的夜陌是不是真正的他。辰雨看在眼中,雖然感到頗不自在,卻也不好多說什麼,有些話她想說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她感覺到夜陌的傷好一天,他目光中那天魔般的抿子便日益大盛,這種火熱的目光竟然讓她感覺到恐懼,甚至縛住了自己的雙腳。夜陌絕對不會讓她走的,不管是處於自身安全的考慮,還是冰厥谷,夜陌一定要問個明白。
這天,辰雨撫著木屋嘆氣,嘆自己卑微,嘆世事無常,嘆命運多悖。和夜陌出屋的目光一照面,趕緊回過頭來,她這種懼怕並非出於禮節,北武林中人多數淡泊禮節,而是承受不起夜陌那冰冷刺骨的厲電。夜陌擺擺手,蘇蓉知趣地離開,夜陌道:“辰雨姑娘,有兩個問題,我覺得有必要從你口中得到答案。”辰雨一愣,搖搖頭道:“不,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的,包括藏策真的事在內。”夜陌冷笑:“你不怕死?你的出現一直很可疑,難道你不願意給我個你在乾羅教的解釋?”辰雨直到此刻亦不知道夜陌的身份,而蘇蓉一直以西部武林的真天宮弟子做為推脫,辰雨道:“你要殺我?你有什麼資格殺我?”夜陌淡淡地道:“哼,你的來歷實在可疑,北武林之人想要透過不夜城,你憑的是什麼,我是沒資格殺你,但我有對我自己生命負責,你離開了難道不會出賣我的行蹤?”辰雨感到一陣涼意,但仍堅定地搖搖頭,道:“我不會出賣你的,我自身都是難以在南武林立足之人,我有何資格管別人的是非。”夜陌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什麼,辰雨第一次感覺到了那種絕望的殺意,此時此刻的她才明白了夜陌是真的會殺了自己,不為什麼,就是人求生的本能,如果自己立場對立,他會毫不留情的殺了自己。辰雨退後一步,她感到了膽怯。
空氣混沌的腥味,帶著沉悶的壓的人透不過氣來的氣勢,辰雨大汗淋漓,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繼續隱瞞還是出手,她見過夜陌一措而僦,擊殺自己一直懼怕的老人,她絕對無法看到下一刻的曙光。
“你想知道什麼?”辰雨並不想死,她顫抖的嬌軀止不住的痙攣,她感覺到雙腳發麻。夜陌道:“一,你是如何透過不夜城的不分界的;二,作為一個知道藏策真出現在冰厥谷的狂狼部落的人,你應該坦白你在這出戏中所扮演的角色!”天下止武,迷夢雙生陣,夜陌不相信什麼不老不死,但不夜城那幾個老頭的實力卻是夜陌錯能認清的,辰雨既然能夠透過南北唯一一條通道不分界而來到南武林,他想知道不夜城是否與狂狼部落,或者乾羅教達成了某種協議,或者說是黃覺……
“我們沒有經過不分界。”辰雨吐出這幾個字的時候看來做了很強烈的心理鬥爭,這是她們狂狼部落近二十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