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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火嗎?肖天裁心中微微一動,這招不是實驗過。了,恐怕沒有什麼作用,不過看了看其他三個人嚴肅的神色還是沒有多說什麼,運轉自己的力量,周圍頓時成了一片赤炎火海!
巨大的怪物被。火球包圍,再一次的發出一陣焦糊味,身體漸漸的萎縮了下去,不過,相比上一次,他支撐的時間長了很多,估計再這麼來上幾回,這個怪物可能就會真的不懼怕任何的火系的攻擊!
好機會!就在外層的皮肉被燃燒殆盡,血飲劍lou出本來面目的一瞬間,參雲突然身形暴起,一躍調至半空,白虹立於眼前,沾染著張愛德的血液彷彿猶顯不足,參雲也是一口蘊含著真元的鮮血噴了上去,頓時,聖血引聖氣,神光照鬥牛,吸收張愛德光明聖血和參雲的精血中的渾厚力量,白虹劍散發出耀眼的劍芒。七色劍光急速衝向了面前的怪物!
使用這一招,他們兩個是絕對下了血本了,不管是光明聖血還是參雲的精血,都蘊含著驚人的能量,白虹劍吸收這股力量,威力更是驚人,劈開漫天血光,一舉擊中了藏在怪物胸口深處的血飲劍。血飲劍血光大盛,想要與白虹的劍芒相互抗衡,不過,那紅光只是暫時阻擋了一下七色的劍芒便已經被衝破,跟著隨著一陣沖天的巨響,血飲劍被生生的震出了怪物的軀體,光華逐漸黯淡下去,沒有了血飲的支援,那個由血肉彙整合的怪物如失去了支撐的危房瞬間倒塌,留下了一堆的爛肉。
本來白虹和血飲兩把劍一正一邪,威力不相伯仲,可是現在畢竟血飲是ao著自身的邪力,沒有持劍者的加持,而白虹則同時加上了聖血和真元兩股力量的相助,難怪會勝過血飲一籌。
肖天裁看了看落在地上了血飲,身子動了動,終究還是壓下了去好奇心,沒有去撿起這把極厲害的魔劍,他們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顧及,那就是霍克那不知名的底牌!
被人利用是一種不好的感覺,肖天裁一直不喜歡這樣,可是因為經驗和閱歷種種因素的影響,使得他總是被人利用,這一次的霍克也一樣,真的不敢相信,原來他才是藏得最深的黑手,如果事先知道的話,肖天裁他們肯定會除掉著一個禍害,這樣以後就不會出現那麼多的狀況,可是現實畢竟是現實,不可以被假設。
隨著站在最高處的霍克霸氣的一揮手,大地居然產生的劇烈的震動,劇烈的搖擺使得所有人都東倒西歪!
“大家站穩了!”感受到這股震動非比尋常,彷彿有什麼巨大的事物要從地底湧出一樣,參雲倒轉白虹,一劍釘在了地上,穩住身形,另一隻手伸出拉住了身旁的張愛德,張愛德也是下意識的伸出了手給肖天裁,四個人就這樣一個挨著一個的拉住了對方,也就在他們剛剛聚在一起的一瞬間,腳下的大地豁然懸空,裂開了一個深不見底的裂縫,無數的人慘叫著落下了深淵,即使蘭德加那屹立了幾個世紀,號稱牢不可破的城牆也沒這股天地間無法違抗的力量撕成了兩半,塌陷斷裂!
好在參雲他們見機比較快,即使用寶劍穩住了身形,這才沒有一同落入深淵,不過,他們的臉色也再也不好看,因為他們清楚的看到了地底深處一個古老的祭壇正在緩緩升起。而坐在中間的那一個真是剛剛見過的圖科烏斯!
祭壇升起??這是為什麼!劉理滿腹狐疑,隨即又想起了一個大問題,轉身對參雲說道:“對了,牛鼻子,你剛剛用了乾坤鏡!可是我記得你不是把乾坤鏡給丟在。。。”
“那是假的!”參雲沒有說話,反而是在腦中想了一句話,當然以劉理可以窺探別人思想的本事是瞞不過他的,參雲繼續在腦中“說”道:“那是為了麻痺暗處的敵人,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一直有人在監視著我們,這才。。。”
明白了,劉理心知肚明,的確應該保留一下實力,怪不得柯倫斯放心把血飲交給勞倫德,原來是算準了他們沒有了乾坤鏡的保護,想想剛才沒有乾坤鏡還真是麻煩,至少自己和張愛德都無法瞬發保護結界!
當然,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隨著祭壇升起,霍克的表情越發狂熱,嘴唇輕輕的開合,彷彿在迎送著什麼咒語,祭壇中央除了圖科烏斯之外,彷彿還有一股隱約的黑氣在流動,只不過,一旦碰觸到祭壇邊古樸的咒文,便會被突然出現的一層結界給擋開!
“這一天總算來臨了!!!!”霍克一聲大笑,眼前再次出現了詭異的景象,經歷了殘酷的戰鬥,遍地都已將佈滿了鮮血,那些血液彷彿受了了什麼命令,開始逐漸侵蝕佈置在最外層的大封魔咒,那些印在地面的咒文一接觸到血液,便黯淡無光,逐漸變成了血紅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