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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奮外加神智失常的李曉航那二十二點身體協調完全放開,兩隻手像老虎鉗似的咬在一起做好了打死也不鬆開的準備。
被勒的快喘不過氣,已經開始翻白眼吐白沫的欣喬中氣不足的道:“不……分開,再也不分……開!”
四個盡職的警察叔叔聽到兩人的對話總算放下心來回頭幹自己的事兒去了,領頭的老警察不住的搖頭,暗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想當年他和老伴年輕時處了三年的物件還連手也沒牽過!
忽然間枷鎖般的刑具從身上脫離,周身一陣輕鬆,欣喬只覺得奈何橋上的孟婆已經端上熱湯向自己招手了,才千鈞一髮的回過魂來,欣喬雙手支著膝蓋呼呼的喘了幾口粗氣,看著已經倒在地上的李曉航將兜裡的錢包拿出來抽了二十張後丟在地上,隨後一陣拳打腳踢,邊打邊罵道:“你還裝死,不就是一個錢包你至於嗎?姑奶奶不要了,讓你小子佔老孃便宜,讓你吃老孃豆腐,拿你兩千塊精神損失費算便宜你了,可惜我的新衣服就這麼被你糟蹋了!”
看著自己滿是鼻涕眼淚的衣服,欣喬氣得臉都紅了,轉身就走,走了幾十米開外卻聽見周圍不多的幾個早起的觀眾對自己指手畫腳還說:“老李你看到沒有,真人版謀殺親夫了,看小姑娘漂漂亮亮結果是個蛇蠍美人!”
“唉唉!小姑娘別生氣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剛才你都承認你是他老婆,大家都聽見了,聽我老人家一句勸吧!”一旁的觀眾谷口婆心的導欣喬向善。
還有被媽媽牽著送去上幼兒園的小朋友哭著喊道:“媽媽,我以後長大不要老婆了,老婆比小剛家的那條大狼狗還可怕!
“你!你!你!你們!你胡說什麼呢?誰是他老婆了,誰謀殺親夫了!”欣喬只覺得今天算是倒了血黴了,可是現在輿論的壓力一邊倒,放在文革時期自己恐怕直接被拉出來批鬥了,為了自己的冰清玉潔名譽,欣喬使勁搖晃著癱倒在地的李曉航讓他陳清自己的冤枉,怎奈李曉航彷彿變成屍體似的怎麼叫就是不醒,伸手向他的面部伸去想探探鼻息,無意間碰觸到李曉航的額頭,只覺的好燙……
李曉航恍若置身在一個被遺忘的夢中,時間是早上四五點鐘的凌晨,夜並不是黑色的,而是被城市裡不夜的燈火對映的微微有些壓抑的灰色,密佈聳立的鋼鐵叢林擋不住比他們更高的建築,深秋時節的冷風在一百一十樓樓頂吹過,那威力聽說能使人感覺到自己在飛。
當風颳起自己飛舞的襯衣嘭嘭聲作響,灰色的雲層,黯淡無光的天空,這棟哥特式的復古風大樓矗立在此地已經幾十年了,卻無法湮滅那歲月中散不去的惆悵和讓他無法呼吸的感傷。
自己吃力的睜著乾澀的雙眼,臉頰之上兩道白色的淚痕說明他已經哭幹了此生所有的眼淚,依稀之間自己彷彿又看見了兒時青梅竹馬的兩個小孩。
幼兒園時女孩拉著自己的小手,小聲的問道:“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小小的自己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正對著女孩無比認真的說道:“當然了,我不是已經愛你一個星期了嗎?對了今天你給我帶的什麼口味兒的棒棒糖?”
女孩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可愛的小臉蛋已經快紅出血來了,熟練的把草莓口味兒的棒棒糖遞過去,看著自己拿著糖果歡快的向前瘋跑著,就覺得自己哀求媽媽一個多小時買糖的辛苦是值得的。
然而她卻不知道,在小小的自己心裡根本不懂什麼是愛,甚至這個愛字怎麼寫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只要堅持愛下去,每天都有糖吃,而且拿了糖就要跑,不然又會被纏住無法脫身,就不能去看太空堡壘動畫片了。
小學時自己拉住女孩的小手搖來搖去,不住的說道:“你就幫我把作業寫了吧,不然明天老師又要罵我了”
女孩努起嘴閉著眼睛,根本不去看身後的自己,就這麼拖著身後的累贅向前大跨步,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自己的作業自己做,你也夠懶的了,我把作業借你抄還不滿足,偏要我幫你寫。”
這時自己突然停下腳步,眼眶中擎滿淚水,喃喃的說道:“我已經愛你三年了,我還會愛你一輩子,哪怕你不幫我寫作業……”
女孩心中忽然一震,呆呆的站在原地,內心中洶湧澎湃無比的感動,已經有了妥協的決定,只是礙於情面為了自己好,不禁說道:“那我幫你寫作業的時候,必須站在旁邊聽我給你講題,不然……”
“萬歲!”女孩話還沒說完,自己已經把背上的書包丟在女孩面前,歡呼著逃跑了,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再不走今天就沒有時間去打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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