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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了癱軟在地的納塔婭,剛才拂曉的話不光對著納塔婭同時也是對所有辛德勒名單上這些理事訴說的,奧古斯丁將她擁入懷中安慰道:“當年我們族人發誓守衛辛德勒這個姓氏,這個諾言就會一直延續下去直至最後一人,放心等眼前事件完結之日,亦是拂曉的死期!納塔婭以後請不要在來這裡了”
納塔婭緊咬雙唇,彷彿被雷擊一般全身戰慄著,心中捲起莫名恨意,遠遠凝望著拂曉離開的方向,良久之後呢喃說道:“各位爺爺現在就是納塔婭最後的親人,我發誓從現在開始不管誰將傷害你們,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
一個月前,盛夏的正午時分,驕陽翌日烘烤著大地,在中國版圖西部的一座二級城市裡空曠的街道看不見一個人影,幾乎所有人都慵懶的躲在家裡乘涼,而此刻的十八歲的陳堅安靜的躺在床上,微閉的雙眼,嘴角揚起了難得的笑容。
他正在做夢,如果有人能看得見他的夢應該有些詫異,夢中的陳堅在一片碧綠的草地上不斷的奔跑,盡情用他的雙腿馳騁享受耳邊清風拂面的快感,這個平淡的夢境有什麼讓他如此興奮的原由?
這時住宅樓面向鐵道的一邊轟隆的開過一輛長長的貨運列車,大地短佔的顫抖打斷了酣睡的陳堅,睜開雙眼依舊是這一塵不變的景物,莫名的怒火燃起讓陳堅一個不小心摔到地上。
拖著毫無知覺的雙腿,陳堅僅靠著兩隻手臂吃力的爬上床鋪,瞪著下半身的累贅他的恨意幾乎叫他瘋狂。
車禍殘忍的剝奪了他走路的權利,甚至剝奪了他成為足球運動員的夢想,現在的他只能在夢中站立起來,而肇事者恐怕早忘記了他的存在,買的起三系寶馬的人請得起有名的大律師,陳堅一下子就從受害者變成不守交通規則闖紅燈過馬路的過錯方。
他對這個世界留下的只有厭惡和仇恨,只有夢中才是他唯一向往的歸宿。
喝了杯涼水,陳堅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去理會這個披著公平外衣的醜陋世界,開始緩緩睡去。
這一次的夢境舞臺是綠色的足球場,場中正在舉行一場足球比賽,第一時間想起在自己夢中的陳堅立刻開始控制夢的規則一下子就從座下的輪椅上跳了起來,可是重心失衡跌倒在地。
“站起來,站起來,這是我的夢,該死的雙腿給我站起來!”陳堅不要命似的捶打著毫無知覺的雙腿,可是有的時候夢境中的規則也不是事事如意的。
“醒過來,快點醒過來!”此刻的夢中的陳堅近乎歇斯底里一般命令自己結束掉這個夢,不知道是不是隨著陳堅心情的變化,夢境中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已經被烏雲覆蓋,炸雷聲隆隆不絕,球場上陰風陣陣,原本正在踢球的運動員,和場外一排一排人山人海的觀眾都消失不見了,只留下陳堅一人孤寂的癱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嚎。
夢境的變化絲毫沒有引起陳堅的注意,直到拂曉圍的空間開始像池塘裡的漪漣一般開始扭曲,一個巨大的漩渦交織在半空中風雷四起如同黑洞一般開始吞噬著所有的一切時,陳堅看見了一個人,不也許用一個詭異的巨人來描述才更加確切,畢竟沒有一個正常的人,會長得和這個怪物一樣。
漩渦正中的那個詭異的巨人有三米高的巨大身形,拂曉身向宏宇星空一般流溢著漆黑深邃的暗光,軀體曲線近乎完美的黃金比例,一塊塊彷彿是被黑色玄武岩堆砌而成的肌肉,任何一個現實中的健美冠軍面對這身凸起都會自慚形穢恨不得找塊地洞鑽進去,誓不為人。
陳堅痴痴的看著自己夢境中的異樣景象有些茫然無措,這是他從未遇到過場面,漩渦的吸力越來越強,陳堅發現自己身體沖流溢位了一絲絲銀白色的流光,不知何故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遍佈全身。
來不及多想,陳堅想要停下這一切,根據一貫的思維模式,他了解夢中的世界,就像一部電影一樣,如果當自己是個遊戲中的角色,那麼就會按照不知名的劇本演繹下去,而當自己明白是在做夢的時候,自己就能控制一切,按自己的思維譜寫劇本。
集中所有的注意力,陳堅心中只想著兩個字停下、停下。
拂曉圍的一切流動漸漸開始緩慢了,隨著陳堅的迫切思維幾近停止,可這真的是它能控制的嗎?
“疑?最高許可權發起法則了?”半空中飄浮著的巨人突然開口說話,聲音雖然不大卻是讓陳堅心中一顫,這是我的夢境怎麼還會有人?
(最高許可權:可以啟用任何法則,除了夢境原本主人覺醒後能獲得之外,只有掌握靈魂之力的人才能發起,此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