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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裡經過簡單的交流,費南德確信他們是真心想對付舒派亞商會,而且似乎已經有了什麼計謀。反正自己也跟舒派亞結下了樑子,以後必定會被舒派亞排擠,那麼不如先下手鏟除對方,所以他便接受對方的提議。為了做進一步的商議,費南德邀請二人到自己的家裡,他也用同樣的理由說服了麗璐。
第二天,兩位瑞典軍人拜訪了費南德家。麗璐極不情願地與軍人坐在一起,呼吸同樣的空氣,可是費南德提出的理由她又無法反駁,理由是:她是船長!麗璐儘量忍耐著聽著軍人們的高談闊論,時不時就要插句話刺一下兩人。伯格斯統和格爾哈特,也就是白髮的年輕人和軍人,總算是與除麗璐外的三人達成了共識。讓他們感到疲憊的並不是費南德尖銳的說詞,卡米爾小心的側探,而是麗璐那時不時插進來的刺,關於軍人是破壞人們生活的根源的論斷,這根刺似乎深深的扎進了格爾哈特的心裡。伯格斯統雖然感覺到了格爾哈特的異樣,但是他並不知道原因,或許這和當初格爾哈特辭去提督的職務有關。格爾哈特對自己的過去閉口不談,伯格斯統也沒細問。
會談結束的時候,卡米爾問了格爾哈特一個問題:“您以前是不是住在漢堡呢?”格爾哈特遲疑了一下,作了肯定的回答。卡米爾臉上立刻表露出了崇拜的神情,他說:“果然,您就是以前那個以消滅海盜而聞名的提督吧!聽說當時,海盜只要在遠處看到您的艦隊,就會嚇得投降,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呢!”
費南德注意到格爾哈特的臉色越來沉,卻並不阻止卡米爾的說話,反而又接了一句:“既然是那麼會抓海盜的提督,先解決掉維洛斯怎麼樣?他可是舒派亞的跟班,最近到處騷擾荷蘭商人。不過他只有兩艘船,武裝差得很,和正規的海軍跟本就沒得比。”
在聽到“維洛斯”這個名字的時候,格爾哈特的肩膀輕輕搖晃了一下,每個人都看出來了。不過格爾哈特仍然回答了費南德的提問,只是聲音低沉得可怕:“我一定會消滅他的。我這個師傅會親手消滅這個不肖弟子的。軍人只會破壞別人的幸福,麗璐小姐,我想你說得對。”他對麗璐說完最後一個字,就轉身離去。伯格斯統行了個軍禮也離開了。
伯格斯統和格爾哈特並肩走著,誰都沒有開口。突然,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是卡米爾趕過來了。兩人停下了腳步。
卡米爾為自己剛才的失言道歉,又為麗璐先前的態度道歉。他解釋道:“麗璐並不是衝著你們來的。她的父親母親都是因為戰爭死去的,所以她才會那麼討厭軍人。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伯格斯統說道:“你很瞭解她?”
卡米爾回答說:“她5歲時流浪到這裡,母親把她帶回家,從那時起,我們就一直在一起。她只不過是嘴巴壞了一點,其實沒有惡意的。”
看他那認真的樣子,格爾哈特反倒難得地笑了。他拍拍卡米爾的肩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在意的。我知道維洛斯的事是我的責任,但是以前的我卻想逃避。不過現在我已經很明白我必須去面對他。有人告訴我,我的價值不僅只是消滅海盜而已,我還可以做其他的事,所以我又重新回到軍人的身份。我要證明軍人除了會破壞幸福外,還能夠創造幸福!那個人說這番話的時候比你大不了多少,不過現在已經出人頭地了。你也要好好加油才行,以後會成為一個男子漢的。“格爾哈特半是對卡米爾說,半是對自己說,或許是因為說了這些話的緣故,格爾哈特的表情看起來輕鬆了許多,這讓卡米爾放心地回去了。
“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善良而且誠實。“伯格斯統評價道。
格爾哈特點點頭,說道:“就和當時的你一樣。”
伯格斯統沉默了片刻,說道:“幹嘛把那種話記得那麼牢!我自己都不記得我說過這種大道理。”
格爾哈特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會忘記呢?就是這一句話讓我從以前的罪惡中解脫出來。而且那是一個只有二十二歲的年青人說的話,讓我看到了未來。”
伯格斯統不自在地轉了轉頭,或許是聽到有人這麼直接地稱讚他而感到不好意思了吧。所以他馬上轉移了話題,說道:“費南德也不能小看啊。”
“是啊,年輕人可是一個比一個歷害呢。”格爾哈特也順口接了下去,“還有旁邊那個埃米利奧,看起來沒什麼用,不過如果能好好訓練,他會是一個很好計程車兵。”
“這些人可都是那個小姑娘的人啊!”伯格斯統感嘆到。
“我寧願和成打的敵人作戰,也不願意和她作對手。”
“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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