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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狼爵。我只有兒子了,謙謙呢,我要見謙謙。我聽到謙謙在哭,他在叫我。”
“今晚找不到媽媽,那小皮蛋肯定在鬧了,你喝了酒,不可以抱他。”
忍受著步羽婕的拳打腳踢,狼爵硬生生的把她帶到床上,曖昧相融的呼吸,她似乎聞到了空氣之中的淡淡薄荷味,一時間忘記了掙扎,她捧住狼爵的俊臉,想認真看清楚他的模樣。
雙眼無法聚焦,朦朧的一團,似乎是他,又似乎不是他,她的心內有一剎那的糾結,本來就混亂的理智,很快就在醉意的衝擊下敗下陣來。
“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是,想得心都在痛。”
微微嘆息著,狼爵抱緊步羽婕已經放鬆的身體,她乖巧如貓的窩在他的懷裡,臉額柔柔的貼著他的胸膛。
感覺到步羽婕的這一變化,狼爵輕輕將她提到眼前,霸道的吻著她,然後慢慢的放緩,變得柔情而纏綿。
狼爵的珍惜和憐愛,讓步羽婕紅了雙眼,好懷念這種感覺,不知不覺中,她的雙手攀上了狼爵的脖子,在他的溫柔帶領下,試著回應他的索求。
逐漸粗重的呼吸,狼爵控制著*不讓自己的急進弄痛了她,心疼她的倔強,也恨著她的無情,各式各樣的情緒在他的胸口處翻湧著,升騰的熊熊烈火在他的身體裡燃燒著,火辣辣的灼痛感,讓他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
“婕婕,你知道嗎,我已經快要被你逼瘋了。告訴我,到底要我怎麼做才可以讓你開心起來?”
想跟她白頭到老,既然蕭澈是她心裡的一根刺,那他就想方設法把它拔出來,所以他才想出了這招偷樑換柱,他只是希望她可以不再壓抑心中的痛苦和想念,希望她可以衝破仇恨重新振作精神,他想看到她慵懶嫵媚的嬌俏樣子,他懷念著她激情魅惑的種種嬌態,在她的世界裡,他是她的唯一男人,與她纏綿的另一半,只能是他,不能是其他男人。
因為,他受不了她在別人身下呻 吟的模樣,只想有這個念頭閃過,他都覺得自己要爆炸開來,妒忌得發狂。
沒想過乘人之危,可酒是她自己要喝的,怪不得他辣手摧花,而且她潛意識裡已經把他當成是蕭澈,他們還沒有辦離婚手續,他對她有需求,她對他有渴望,夫妻歡愛,這很正常。
*中,步羽婕用手抵著狼爵胸膛,讓兩人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狼爵的臉上閃過懊惱和幽怨,卻沒有停止他的進攻,越發不捨的吻著她已經紅腫的雙唇,相親相擁的姿勢,他不想她離開他的懷抱半分,現在的他,聽不見其它的聲音,也不管明天她清醒了之後會如何,在他的眼裡,就只有步羽婕嫵媚迷離的雙眼,透著緋紅的臉頰,還有她*的身體。
步羽婕已經渾身虛軟,她的四肢象是被卸了力道,每一次她冒出要反抗要終止的想法,卻總在最後一剎在本 能和莫名的心軟裡敗下陣來,意識已經亂了,理智也崩潰了,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就這樣放縱自己吧,最起碼可以讓她忘記疼痛……
正文 第一百五拾七章 濫用霸權
步羽婕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了,腰間擱著一隻手臂,身後是滾燙的胸膛,頸際傳來灼燙的呼吸,腿間一陣陣的赤痛,胸口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吻痕,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她撫著疼痛欲裂的額頭,記憶只停留在她拿著瓶子往嘴裡灌的畫面,然後,她揪著狼爵的領口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說話,似乎……她被他壓倒了,再然後……是醉酒亂情?
被自己的推測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慢慢的回過頭,偏偏這個時候身後的男人也醒了,狼爵無辜的巴眨著雙眼,說得很委屈。
“別瞪我,是你自己喝醉了要趴到我身上的。”
“不想死,馬上給我滾出去!”
“貓兒,這是我的地盤。”
把滑下來的被子溫柔的幫步羽婕蓋好,狼爵心裡有點苦,上一次酒後亂性的時候這女人可是沒對他說什麼粗話,怎麼這一次把他吃幹抹淨就翻臉不認人了。
看來在步羽婕的心裡,蕭澈是寶,狼爵就是草。
“還看什麼?把衣服穿了出去,把我兒子帶過來。”
狼門裡還沒有誰敢這樣對他說話,狼爵抱緊了她就是不肯下床,忽然心生一股怨氣,她猛然將被單一扯,四肢的痠麻讓她想起昨晚這傢伙乘人之危的種種惡行,心情更加不爽了,步羽婕深吸一口氣,凝聚起僅剩的力量,毫不拖泥帶水地將抬腳把他踢下床。
沒有了被子的遮掩,狼爵全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都大大方方的坦露在步羽婕眼前,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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