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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到了嗎?你不知道要鎖定小悔在哪個時空很複雜嗎…找到了!”青亞眼睛一亮,還沒說話,就被北堂漓推開。
遙遠的時空,一襲布衣依舊掩蓋不了風華的男子正把玩著手上的鐲子,突然鐲子上方顯現出一道藍光,男子冷眉輕攏,看到藍光中顯現的男人身影,出口的聲音一如寒冬臘月般沒有溫度:“你是何人!”
北堂漓滿心期待,卻沒能看到女兒的俏臉,一入目就是一個寒冰般的男子,以同為男人的眼光審視,對方很有氣質,但是他才不管對面的男人有沒有氣質,反正他不許女兒找古人!
“你是誰!小悔呢!”
“你先告訴朕你是何人!”刀刻般的俊臉染上冰霜,北堂漓也絲毫不退讓,兩人堅持要先知道對方的名字,討論未果之後,韓澈冷著臉掐斷了通訊。
北堂漓見通訊中斷而他還沒跟女兒通上話,立刻讓位給青亞讓他繼續追蹤,青亞的手指在鍵盤上已最快的速度敲打,可是已經晚了:“對方好像把訊號發射器關了。”
“那怎麼辦!”該死的爛男人,他要是敢碰他女兒一下,他一定衝過去炸了他老家。
“沒辦法了,只有等小悔再次開啟發射器才能夠聯絡上。”
第一次一向神通廣大的北堂漓只能在電腦面前一個勁的罵“爛男人”。而他嘴裡的爛男人,火大的掐斷訊號後,躺在他的軟榻上情緒一時間還難以平復,他不知道自己掐斷的是訊號器,但是天生的直覺讓他知道決不能把這東西還給裡面洗澡的女人。一向聰明的腦袋卻因為嫉妒而沒發現顯示器裡的男人跟正走出來的女人有七八分像。
北堂悔洗完澡,白色的拖地長袍包裹住她纖細修長的身體,已經長長的頭髮溼濡濡的披在身後,她隨意的擦著頭髮,毫不在意因為自己誇張的動作而有些鬆垮的衣服,一張臉就能長的三分美麗三分嬌媚三分霸道還有一分世人都學不來的自信和飛揚,她貓兒般的眼睛落在韓澈身上,雖然韓澈幾乎是萬年不變的表情,她也能看的出他在生氣,她從不掩飾自己喜歡韓澈的氣質和長相,和他那麼多是是非非過來了,她也有自信駕馭這個男人的能力,只是到了這去留的時候她依舊在猶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怎麼心情不好?有沒有看到我的鐲子?”
韓澈握著她鐲子的手掩在寬大的袖袍裡,隨意將鐲子藏進衣袖:“沒看到,也許弄丟了,改天我再送你一個。”他伸出手寒冷的眼中有一絲掩埋很深的溫度:“把衣服繫好,這幾年你的身體總不好。”
北堂悔知道他內疚,也接受他的歉意,她低著頭找自己的手鐲,之前明明放在這裡:“之前那個帶習慣了,總要找到的。”去哪了?
韓澈見她不專心,有些惱怒的撥正她的頭,想質問她鐲子裡那莫名其妙的男人是誰,可是看到她不在紅潤的臉色到口的質問又化成了無力,想到她剛來的那幾年裡總是活蹦亂跳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那個…很重要嗎?”
北堂悔看著他,這麼多年了,她也是真心愛他,該說的遲早要說的,何況他也猜到了幾分:“韓澈,如果我要你跟我走,你願意嗎?”
韓澈靜靜的看著她,想她終於是問出口了,她性格張揚,思維怪異加上她身上一些超出這個時代的東西,他其實早就猜到了,只是他願意嗎?放棄自己已經有的一切,放棄熟悉的環境,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只為了面前這個女人,活了那麼久,他能夠默然傲視一切不可以說不是因為在這裡他有掌控一切的權利,這是一種優越感,但是如果脫離了這種優越感,他又有什麼自信能夠擁有她,他可以想象在她的世界,像她這樣的女人一定也是不一般的,那麼去到什麼都沒有的地方,他是否如現在這般堅定,可是如果這個世界沒有她,他擁有一切又如何,這麼想,也許他也是願意的:“如果我不願意呢?”
北堂悔皺起眉頭:“如果你不願意,我就帶小肉棗走。”兒子她不會放下。
韓澈不意外她的回答,淡淡的嘆息:“能跟我說說你那個世界嗎?”
北堂悔笑著躺進他懷裡,沒有直接拒絕就好,也許她能夠說服他:“在我的世界……”
北堂悔給自己相公介紹自己世界的時候,北堂漓正在想辦法從他這一頭開啟北堂悔鐲子上的訊號發射器,月諾給他打電話他也沒空接,他發誓一定要把女兒從那個爛男人手裡搶回來。月諾去過,看了眼自己老公,說了句無聊就走了,北堂善去過,看到自己父親如此,不爽的甩門就走,北堂悔是親生的,他是抱養的!
然而北堂善闖的禍總會有人因此捱罵,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