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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女子一眼,笑了一下,就又低下了頭去。
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在自己面前這樣魂不守舍的樣子,白杏之不禁愣神,停下了自己的舞蹈,走到他的面前,拉開他的手環在自己腰上,便側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細長的手輕輕地攀在他的脖子上,笑道:“你怎麼了?我跳的舞不好看嗎?”
她的聲音和沐藝芸的不同,聽起來溫溫柔柔的,像那水一樣,纏綿繾綣,讓人聽了心都酥軟了。
原本就經常拿沐藝芸和白杏之做比較,在沐藝芸面前他嚐到的幾乎都是男人挫敗感,而在白杏之這裡,他覺得自己像個男人該有的樣子,沐藝芸的強勢霸道讓他受不了,而白杏之的柔弱順從卻極大的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那種征服欲和保護欲。
這也是當初劉仁啟會在白杏之這裡流連忘返的原因。
但是今次,聽到耳邊那溫柔的聲音,他的心裡卻不踏實起來,腦海中突然浮現的,卻是沐藝芸那張不肯服輸卻又嫵媚至極的模樣,很是不捨。
再想起她離開時的決絕和不屑,心中就又覺得十分生氣。夾答列曉
他猛地站了起來,將白杏之一推,嚷道:“沐藝芸,你這個臭女人,到底憑什麼那麼囂張跋扈耀武揚威的!憑什麼我劉仁啟要對你牽腸掛肚百般寵愛你卻對我視若無睹啊!”
自從認識劉仁啟以來,白杏之就沒少聽到他口中提到沐藝芸這個名字,但是,像今天這樣的口吻卻是她從來沒有聽過的。
從小就在溫柔鄉里長大,白杏之雖在劉仁啟之前還不曾被男人碰過,但是,卻對男女之事瞭如指掌,只聽他這一番話,就立刻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心中放不下那個叫沐藝芸的女人。
想到這裡,一直以來溫柔順從目光簡單的白杏之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抹狠厲,她的上齒輕輕咬住了下唇,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那個叫沐藝芸的女人從他的心裡連根拔起。
這個男人呢,是她白杏之的。
“任啟……”一聲嬌嗲撒嬌的稱呼,將劉仁啟的注意力拉了回來。白杏之拉過他的手,側頭貼在了他的胸口上:“你怎麼回事呀?明明在我這裡,卻總想著別的女人,你這樣是故意要惹我傷心嗎?”
白杏之就像是一隻嬌媚的小家貓,乖巧聽話,而且還很會撒嬌,知道怎樣用自己的優勢讓眼前的男人為自己心軟沉淪。這對她來說是不在話下小事一樁的。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抗拒。
果不其然,劉仁啟一見她那個樣子,再抱著懷中那副嬌小的身體,整顆心都軟下去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沐藝芸啊?
“呵呵,小貓,你怎麼這麼讓人不愛不行啊?”劉仁啟壞笑著一聲,攬緊了懷中的人兒,一彎腰便將她打橫抱起,往床榻所在的方向走去。
將她平放在床上,看著那雙勾人的眼睛,他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一抹笑,手就伸過去要解開她的衣襟。
然而,手才剛一碰到一料,那如藤蔓似的讓人心癢癢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一雙勾人的美目帶笑地撒嬌似的問他:“任啟,你可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知道的……”
“嗯,我知道。”劉仁啟笑了,有些得意,想當初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時候,心裡簡直就像得到了寶貝一樣。
“我跟你說過了吧?我如果把我的第一次給誰,誰就要把我娶過去,讓我從良的。”白杏之雙臂一伸,勾住他的脖子攬了過來,吐氣如蘭:“你,應該記得吧?”
女人身上的香味讓人神情恍惚,劉仁啟此刻真是什麼都顧不得了,只看得見眼前這個讓人心癢難耐的女人,那麼嬌弱,那麼風流,又那麼的讓人慾罷不能。
他笑了:“當然是記得。”
“那你會娶我嗎?”
這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劉仁啟的頭上,他驀地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睜著眼睛愣愣地看著白杏之,耳邊突然迴響起了白日裡沐藝芸離開時對自己說的話。
她讓他早點把休書寫好送過去,這樣也好另娶新歡進門。
“沐藝芸,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劉仁啟倏地拉開了白杏之攀著自己脖子的手,怒不可遏地斥了一句。
白杏之一聽那話,整個人都是一驚,隨即,面色一沉,眸中閃過一抹不悅。她慢慢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劉仁啟那張臉,而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在看自己,只是生氣地獨自嘟囔,所說的內容,一句不離沐藝芸。
雖然劉仁啟也經常跟她提起沐藝芸,但是,在白杏之聽來,那個女人是個囂張跋扈,強勢霸道的女人,絲毫沒有女人一點溫柔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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